“他們肉身橫練,外部披甲,雙重加持之下,一般的攻擊幾乎是難以破開防禦的。”
“所以,要想殺他們,必須以柔克剛,以柔製剛!”
張三豐用力握了一下手中的陰魚,魚猶如霧氣般向四周擴散,轉瞬之間,就凝結成了水花。
“去!”
水花很小,彙聚成的涓涓細流,連最細小的幼蛇都比不上。
隻是,當鐵浮屠觸碰到的刹那,卻停止了腳步,再也無法動彈。
“什麼?”
耶律休哥麵色一變,迅速的看向了自己手中的令旗:
“怎麼會不動?”
”陣法怎麼停止了?”
“水利萬物而不爭。”
張三豐背對著手,閒庭信步般的走了過去:
“世人皆以為水最善,最柔,卻不知水亦能最陰最毒。”
“銷魂蝕骨!”
“散!”
他屈指輕輕的點在了鐵浮屠身上。
嘭,一聲悶響,好似不知誰放了個屁一樣。
刹那之間,血水從盔甲中流出,嘩嘩啦啦的,猶如瀑布。
下一刻。
那幾隊鐵浮屠,仿佛沒了脊骨一般,癱軟在了馬匹之上,再也無法動彈。
“這………!”
耶律休哥停下了腳步,無比驚悚的看著眼前的景象,臉瞬間就煞白了:
“這怎麼可能?!”
“威壓天下的鐵浮屠就這樣被破解了?”
“咕咚!”
楊六郎緊張的咽了一口唾沫,看的是目瞪口呆:
“讓我們頭皮發麻,陷入絕境的精銳部隊,就這樣搞定了?”
“真人……當真不愧是真人!”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過來,張三豐甲子蕩魔,威壓天下的含金量。
“至於第二種,那便更簡單了。”
張三豐笑了笑,來回踱著步:
“萬物抱陰而複陽,相生而相克。”
“鐵浮屠既然是鐵甲,那我們便火煉。”
“一般的火定然是不行的,必須要用三昧真火!”
“三昧真火?”
楊延昭身軀一震,想起了趙祥的本命神通。
“我的三昧和主公的三昧可不一樣。”
張三豐似乎看出了他心中的所想,搖了搖頭。
他走到了楊家七郎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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