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趁著夜色，一個個的在竊取彆人的壽命。”
“有點像漢武帝晚年的巫蠱之禍，為求長生而尋得的辦法。”
“啊！”
這時，街道上傳來了一聲極為淒厲的慘叫。
是一戶人家，並沒有睡著，有一個人開門走了出來。
然而，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這群紙人仿佛是有了靈智一般，一擁而上，野狗一般，將其撕咬，給儘數吞噬了。
骨骼咀嚼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深夜中清晰可聞，讓人不自覺的毛骨悚然。
速度之快，甚至讓趙祥一時都沒反應過來。
“真是奇怪啊！”
賈詡眯著眼睛，仔細的探查著：
“這動靜雖然不大，可是，絕對也不小！”
“整座城池中，竟然沒有泛起絲毫的波瀾，似乎……似乎就像是默認的規則，大家都裝作看不見。”
不僅是現在，就連剛才，他和趙祥在樓道殺人滅敵，弄出了那麼大的動靜，竟然連一個出來湊熱鬨的都沒有。
“確實！”
趙祥點了點頭，瞥了一眼他們的房頂：
“樓頂上還有幾名修士，從修為來說，應該還不弱，幾乎已經觸摸到了大乘，可他們，竟然對此無動於衷！”
紙人存續的時間不長，前後約摸隻有半個時辰。
然後，就排成排，飄忽不定的向著城外遠去了。
而樓頂上的那群修士，也同時離去了。
就仿佛，他們，隻是來觀察的一般。
第二天，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街道，城市，又恢複了那副熱火朝天的模樣。
沒有人去提起那個被吞噬的人家，同樣也沒有人提起這店中的小二。
就好像他們從未曾來過，痕跡被抹除了。
“客官，您早啊！”
新來的小二很是熱情的給剛下樓的趙祥打著招呼。
聞言，趙祥頓了一下，眼中有了幾分的狐疑：
“你……認識我？”
“客官，您說笑了，我怎麼會不認識您呢？”
店小二笑著道：
“昨天是我親手接您進來的，難道你忘了嗎？”
瞬間，趙祥瞳孔一縮：
“你確定？”
“當然了！”
小二哥點了點頭：
“我吃的就是這碗飯，又做了這些年，還從沒有認錯人的時候。”
“倒是客官您……。”
他笑道：
“怎麼前後才不過一日，就把小的給忘了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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