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紛紛用手電在這最中央的墓葬區掃了一圈,並沒有那怪人的身影,而最中間的景象卻十分惹眼。
這圓形墓室越靠近中央木樁便越是粗壯密集,中央的應該就是墓主的屍首了,可是現在我們卻隻能看到一棵枯樹,那棵樺樹竟然將根紮在了屍首上,它的根向四周蔓延,牢牢籠罩住了墓主和周圍幾個殉葬者的屍首。
我小心走近一看,這樹雖然已經枯死了,但仍然能看出樹乾上清晰的劃痕,一看就是用刀割的。
“這麼大規模的殉葬,不是這個小部落的賽王就是他的親屬。”
容遠說著又指向枯樹的邊兒上,那裡有幾個陶罐:“這些應該也是陪葬品。”
那些陶罐看起來十分古樸,上麵還簡單地繪製了一些圖案,花草樹木,飛鳥走獸,都是大自然裡的東西,而這些陶罐裡有的還盛著水,應該是那個怪人在用。
我打開其中一個帶著蓋子的罐子,裡頭裝著一些粘稠的褐色液體,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這裡有皮子呢誒!”
光頭用一根樹枝戳了戳地上的一堆黑乎乎的東西。
那是一堆各種各樣的動物毛皮,被切得七零八碎的。
“看來他很執著於給自己換‘衣服’。”
我看了看這些皮子,有些已經爛透了,應該已經放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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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眼兒哥誒,你們聽到莫得,有個喘粗氣的聲音哦。”
站在一邊的陳誌突然小聲說了這樣一句,我不再擺弄腳下的皮子,果然聽到一個不屬於我們的喘氣聲,可是四周看去也沒看到什麼人影。
但烏雲也不對勁兒,它一個勁兒的往墓室正中的枯樹前頭湊。
我細細一聽,那呼吸聲也正是來自於那棵樹。
其他人看到我和烏雲的反應都是一愣,光頭更是捂著嘴用口型說道:“樹他麼成精了?”
我沒理光頭,可是悄無聲息地再次走到那棵樹跟前兒看了一圈,樹是死的,我很確定。
就在大家摸不著頭腦的時候,我猛地湊近過去蹲下身來將手電對準了樹根處的一處裂縫。
一雙慘白帶著傷疤的腳就在我的眼前。
“啊!”一陣木頭碎裂的聲音後,緊接著樹乾裡傳來一聲嘶啞的叫聲。
我徒手破開那樹乾的空殼子,扯出了一個渾身覆蓋著各式皮毛的男人來。
“怎麼了?看不得我們動你那些皮子啊?”
那男人被我捏住了腳脖子摔在地上,他的動作既笨拙又沉重,應該是受皮膚的限製。
他爬起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揮舞著手中生鏽的刀子衝向我,卻被我一把握住了手腕。
我手中那節手腕的觸感溫涼宣軟,我定睛一看,這貨的右手手腕上長得是一小片細白的人皮。
這讓我心裡毛了一下,這不會就是王安的皮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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