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遠就跟剛上岸的大鯉魚一樣躺在地上直蹦躂,我都快按不住了,“你說你就多餘做這頓飯了,要不地上還能乾淨點兒,你瞅瞅,這都躺小米粥上了。”
這麼大動靜把我爸媽他們全都從房間嚇出來了,一群人蹲在容遠身邊兒誰都沒招兒,哪兒都掐了,就是沒用。
先不說抽搐,我總覺的容遠的臉色比以前差了很多,隱隱帶著一層烏青,這讓我有了一個猜測。
“對了,陳誌,找那個銅鈴!”
陳誌反應很快,家裡的東西在哪兒他一向了如指掌,迅速從茶幾抽屜裡翻出了那個佟遊給的銅鈴,我接過來輕輕一晃,不可思議的事兒發生了,容遠那兩隻泛白的眼睛竟然隨著清脆的銅鈴聲迅速回正,而我試探著一停,他的眼睛又再次翻白。
眼看有用了,我一邊搖著鈴鐺一邊小聲喊著他的名字:“容遠,容遠呐~”
說來也怪,他抽搐的身體竟然真的慢慢放鬆下來,三十秒之後直接癱軟昏睡了過去。
大家望著他蒼白的臉一時無言,這明顯不對勁啊。
我歎了口氣,看向秦晃:“還好你倆買了早點,正好吃那份。”
我媽一聽我這話抬手就給了我一個脖溜子:“說什麼屁話呢,這時候還吃吃吃,心咋那麼大呢!”
這在我家一向是很平常的事兒,可這次她打完以後一下頓住了,然後有點兒不好意思地偷偷看向我親媽,然而卻正看見我親媽揚手給了烏雲一個大脖溜子:“掉地上你就吃啊?瞅你那個大舌頭啷嘰的樣兒,有玻璃碴子咋整?”
接著大家七手八腳地把容遠從早點裡摘出來,我親媽表情嚴肅:“這看著不對勁兒呢,得找人給他瞧瞧,彆是沾上什麼臟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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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媽也邊收拾邊感歎:“可不怎地,多好看的大小子啊,咋遭這個罪呢!”
“媽,你說這話我就不樂意聽了,咋的醜孩子活該遭罪啊?”
我剛說完外頭就有人敲門了,一開門正是醜孩子光頭,他一進來看見所有人都圍著蒼白狼狽的容遠,還一臉悲哀,他一下愣了,不可置信地問我:“啊?這就沒了?”
我抽了下他的嘴:“活著呢,又犯病了。”
光頭一來,房間裡都快沒地方下腳了,這麼下去也不是個事兒,而說到找人看看那我隻認識富姨一個,正好也有事兒可以問問她。
於是我們就再次出現在了鄭義師徒這裡,這次來的人多,我們老三樣兒,再加上容遠和秦晃兄妹,外加一對羊朋狗友。
至於我父母那三位,我媽出了個主意,他們去北京旅遊了,要找個崗亭蹲在附近嘮嗑,我媽說了,就算我把他們揣褲兜裡都沒這個安全。
行吧。
現在正是中午,陽光很好,陳小花在外麵散步,烏雲在牧羊,陳誌在阻止烏雲牧羊,光頭在讓陳誌不要插手小孩子的事兒,而秦晃和秦瑤還在密謀複仇大計。
黑小子鄭義抱著水杯坐在我身邊:“大哥,你身邊怎麼老有人中邪啊,我師父一定想不到這麼快就有回頭客了。”
“你這話說的,咋這麼難聽呢!”
這小子的嘴跟他的臉一樣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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