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義一撇嘴:“夫妻和睦,母女情深。”
我懂了,那就是父女方麵還是一般般,不過楊思佳也那麼大了,一碼歸一碼也算是最好的相處模式了。
這時外頭的烏雲叫了兩聲,鄭義抬頭一看,高興地喊道:“我師父回來了!”
說著他就一溜煙兒跑了出去。
英武的富姨從院門走了進來,她穿著一身迷彩服,作為曾經病患的陳誌打頭迎了上去:“富娘娘,這是出去跳神了嗦!”
富姨笑著拍了拍身上的灰:“沒有,出去給彆人家焊了個架子。”
我震驚之餘扭頭看向鄭義:“咱姨還有這手藝?”
鄭義與有榮焉:“那當然了,有操作證的。”
富姨抬頭看了下我們幾個,樂嗬嗬地打了招呼:“來了兩個漂亮孩子。”
秦晃和秦瑤都稍顯拘謹,笑著點點頭。
接著富姨又看向光頭:“這小兄弟看著就坦蕩。”
沒等光頭說話,她大手一揮帶著我們就進屋看容遠去了。
她坐炕沿兒端詳了一會兒,然後便起身去隔壁拿了個手鼓過來,她舉起手鼓隨後敲了兩下,動作隨意卻節奏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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炕上的容遠聽到鼓聲後緊皺的眉頭舒展了一些,呼吸逐漸輕緩。
“富姨,他怎麼樣?是鬼上身了嗎?”
富姨瞥了我一眼,“想得美,哪有那麼容易上身。”
她歎了口氣,自己尋思了一下:“怎麼跟你們這些孩子解釋呢,說通俗一點,這個孩子現在氣太弱,魂也弱,人間不隻有人,鬼神也可以來往,一般來說是互不乾擾的,但是小孩子、老人,還有生病的人就會容易被影響,說多了你們也聽不懂,簡單來說他精神不好,被影響到了。”
“今天天氣不錯,晚上請神明幫幫忙,不嚴重,但是他自己也得配合,自己有那個心氣,彆人才救得了他。”
“對了小黑眼,他是不是遇到什麼事兒了?”
聽富姨這麼一問我就是喉頭一緊,看著她的臉輕聲說道:“好像……是他發現從小養大自己的人把自己騙了。”
富姨好奇:“怎麼個騙法?說他們家小狗走丟了,其實是送人了?”
我沉默了一下:“比這個嚴重一點兒。”
“說到這個,富姨,你認識林青嗎?”
富姨聽到這個名字眉頭一挑:“不認識啊,誰啊?”
“啊?”我愣了,難道我猜錯了?聽到這個答案光頭他們也紛紛看向我。
“那您師父叫什麼名字啊?”
富姨愣了:“我也不知道……”
說著富姨的眼圈就紅了,然後一臉羞憤:“我一直叫他師父來著,從小隻聽鄰居叫他老零老零的,當時年紀小不懂事兒,還是他去世的時候才發現我竟然沒問過他的大名,當時我們已經搬走了,他走得又特彆突然,連個能問的人都沒有,墓碑上寫的都是零師父,我太不孝了,嗚嗚嗚。”
我沉默了,那還真是挺不孝的呢。
“富姨你先彆難過,那個鄰居是哪兒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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