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地下室的牆角竟然多了一根柱子。
一開始他還挺生氣,腰一叉就開始大罵,認為這八成是有人趁他們家不在的時候加了什麼管道之類的,結果他的火氣剛爬上頭沒幾秒鐘,眼睛率先品出不對勁兒了。
這牆怎麼不直溜啊?
誒,這牆怎麼不平而且還有花紋啊?
誒,還有蟲子爬!
最後他豁然開朗,這他娘的是個頂天立地的蜂窩啊!
不是牆就好了,省得還得跟彆人起衝突。
他懸著的心先是落了下來,然後拔腿就跑。
這男主人當時正當年,按理說那麼點兒路幾秒鐘就跑出來了,可是寸就存在他之前為了重新整理地下室,門口恰好被雜物堵得滿滿當當的,隨後他就感覺身上像被冰雹砸了幾下,裸露在外的皮膚又麻又癢。
後來不知道是因為他太過驚恐還是那蟲子有毒,總之人就沒了意識。
他們家當天隻有他一個人,人是早上下去的,晚上才被發現,胳膊上、脖子上起了不少水泡。
當然,人們也發現了那個碩大的巨型蜂窩,可等專業人員上門以後卻說那蜂窩已經空了,至於是什麼品種的蜂大家也沒搞明白,總之是銷毀了,後來也就沒人提了。
那件事以後沒兩年這一家就搬走了,房主就成了崔妤他們家。
按照光頭比的尺寸,那蜂窩怎麼說也得有兩米,我長這麼大真沒見過這麼大的蜂窩。
“那蜂子不得在通風暖和地方築巢嘛,地下室又冷又陰又潮的,啥蜂這麼想不開啊?梅超風啊?”
光頭也搖搖頭:“我知道個球呢嘛,我要是那大馬蜂,我就把窩蓋到院子裡那兩棵樹上去。”
院子裡的兩棵樹正在暖陽裡蔫兒蔫兒地站著,幾十年的大樹粗壯結實,怎麼看都比地下室合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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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又神神秘秘地拍了我兩下:“誒兄弟,還有呐~”
我有點兒想笑:“還有?你真是一點兒沒閒著啊。”
光頭有點兒沾沾自喜:“那你說啥的呢,兄弟我東西白扛的嘛?”
“那你說說。”
他又把那顆光溜溜的腦袋湊了過來,聲音壓得比之前還低:“就是四樓那個姑娘,人家奶奶給咱們講的,不是說她嚇壞了以後被爺爺奶奶帶上搬走了嘛,後來她自己又回來了,這樣聽著都以為是老兩口去世了,但你猜咋回事兒?人丟了!”
我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人丟了?兩個同時丟了?”
光頭使勁兒點點頭:“報警了說的呢,怎麼都找不著,最後嘛就是失蹤。”
我抹了把腦門兒:“我去,他們的情況好像有點兒複雜啊。”
光頭突然想起來我是上去拿鑰匙了,反應過來就開始掏我的兜:“鑰匙在哪兒呢?你還彆說,我剛才下去搬東西還挺害怕的,但是那玩意兒可能是看我太雄壯,都沒敢造次。”
我把他的手甩到了一邊兒去:“彆找了,沒拿上,咱們也得找五樓那位,算是趕上了,等著吧。”
我倆走到院子裡坐下休息,一個黑色的小甲蟲栽栽愣愣地落在光頭肩膀上,被他嫻熟地伸手彈了出去,這兩年的天氣越來越熱,一到了夏天就不知道打哪兒冒出來這麼多小黑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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