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越掩飾就越可疑,於是我隻能乾巴巴地說道:“哦,不還。”
說完我也不看他什麼反應,兩手一撐就把腦袋往窗戶外頭伸。
這一伸不得了,還真讓我火眼金睛·吳看見了,那黃黃綠綠的玩意兒竟然蹲在院子裡那棵大樹的樹冠裡。
乖乖,它會飛嗎?這麼一會兒功夫它就爬過去了?
這還不算完,不遠處那兩個電子羽毛球手小屁孩兒在外麵玩兒夠了,正溜溜達達地往這邊走,兩個人一路上左顧右盼地四處亂看,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看到他們的動作後我的心裡就直打鼓,可彆讓他們碰見那個鬼東西!
然而天不遂人願,死小子眼睛這叫一個尖,指著那棵樹就叫了一聲:“好像在那兒!”
這倆孩子腿腳輕便,抬腿就跑,轟得一聲我腦袋都炸了,夭壽了,肉包子組團去打狗了!
這下我什麼都顧不上了,反手把鐵簽子插在褲腰,抬腿就踩上了窗台,趁著夜色直接就從五樓往下蹦。
後頭的老宋好像“嗷”了一嗓子,沒準兒以為我是特意來跳樓的,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我是管不了了。
老樓房好就好在幾乎家家都有防盜窗,我儘量放輕手腳,再借著空調外機,竟然真的在幾秒鐘後就落在了地麵。
那兩個孩子已經蹦躂到了樹底下,正歪著腦袋打量樹冠,我橫衝直撞跑過去猛地攔在他們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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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乾啥?不能爬樹啊,太危險了!”
他們兩個起初被突然出現的我嚇了一跳,但到底是孩子,膽子就是大,那女孩指著頭頂的樹說道:“叔叔,我們的羽毛球卡在樹上了,我們要拿下來。”
我乾笑一聲:“羽毛球而已,叔叔給你買兩個,這麼晚了,你倆先回去。”
說話間我抬頭看了一眼,卻發現那鬼東西竟然不見了,但我確信這期間它根本沒有機會溜走,其中一定還有彆的玄機。
可這個小男孩兒根本不吃這一套:“不用了叔叔,我們不能要你的東西,你讓開讓我上去撿一下就好了,我爬樹很快的。”
死小子你爬的越快死的就越早,叔叔我雖然心黑,但總不能讓你送死。
我看了一眼那茂密的枝葉,一顆雪白的羽毛球果真掛在一條細枝上,此時正隨著枝葉搖擺。
我一咬牙,“行,那你們走遠點兒,我上去給你拿,拿完立刻回家。”
他倆一聽大板牙都笑出來了。
我雙手扶上粗糙的樹乾,這顆樹長得歪七扭八的,樹乾十分粗壯,相當好爬,對我來說更是小菜一碟,一個蓄力兩下就竄到了中間。
兩個小孩兒還在下頭拍馬屁:“哦叔叔你好厲害,人猿一樣呢。”
我對他倆的彩虹屁毫無反應,繼續向上攀爬,然而這棵樹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結實,隨著我的動作它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而那顆羽毛球在晃動中竟然脫離了樹枝的桎梏掉了下來。
“啊!下來了!”
男孩兒驚呼一聲,可那顆球並沒有像我們想的那樣落在地上,它直直的砸向主乾頂部分叉的地方,然後,就那麼消失了。
兩個孩子奇怪的在樹底下轉了兩圈,確認那顆球根本沒有掉下來。
他們還奇怪著,我卻知道那個鬼東西藏在了哪裡。
我伸手輕輕敲了兩下樹乾,聲音悶響,我又側頭趴在了樹乾上,竟然聽到了細微的心跳聲。
這裡頭被挖空了!
我沒有遲疑,生怕猶豫間那鬼東西會不管不顧地竄出來傷了人,於是我像個貓科動物一樣猛躥上去,這主乾儘頭岔開三條側枝,中間赫然就是一個空洞。
我把一條腿搭在側枝上,五指成爪伸手進去猛掏這個黑黢黢的樹洞,這樹洞有一人寬,挖得有點兒深,搞得我半個身子幾乎都探了進去。
我的手觸摸到了一片乾硬的皮膚,它劇烈掙紮著,兩隻手試圖把我推出來,我用力一撈,它猛地縮了下去,這一下我掏了一手渣滓一樣的玩意兒,可這些渣滓竟然像活物一樣開始亂躥。
我縮回手一看,密密麻麻的黑蟲子被我捏在了手裡,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麵而來,我手上的皮膚很快就感覺到了麻木。
“我靠,有毒!”
我心知不能打持久戰,一定要速戰速決,當即就鐵了心的再次鑽了半個身子進去搏命。
然而我忘了在下頭小孩兒的眼裡,我隻是在跟一顆“羽毛球”搏鬥而已,他們大概是被我癲狂的狀態嚇著了,聲音都帶了哭腔。
“叔叔,你是不是認錯了,我們的羽毛球不咬人,叔叔你下來吧,我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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