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著下巴思考:“那咋整?真帶他進山找瘤鬼啊?那不就是自殺和他殺的區彆麼,還不都是死!”
光頭一擺手:“要我說你這些東西想的不如我明白,你嘛總是不讓人跟著你,那他都不想活了,晚死一會兒就多活兒一會兒,後麵的事兒嘛你管球不了,彆想了撒!”
大家夥心事重重地過了這一夜,因為路上一直沒好好吃飯,除了劉紅,其他人和餓暈了沒什麼區彆,於是第二天早上一窩蜂地跑出去找了個早餐店。
光頭昂首挺胸站在大菜單前頭,怒點了兩碗胡辣湯。
“再拿上一份油頭饃嘛老板。”
跟在最後頭剛走進來的楊思佳沒聽明白,就去問旁邊的鄭義:“牛頭魔是什麼東西?牛肉嗎?好不好吃?”
鄭義眉頭緊皺:“什麼啊?你說的那是牛魔王吧。”
明廚裡的老板抬頭看了我們一眼,扭頭跟旁邊的人說道:“一份油饃頭。”
這頓早飯實在吃的人沒臉,我恨不得割開脖子直接把飯倒進去。
於是我率先跑到街上買物資去了,本來還想給沙棠挑兩件衣服,可是一家開門的都沒有,這個季節她不會還穿著腹肌衛衣和鯊魚棉服吧?
我讓認路的光頭帶著他們那一車人留下接應剩下的隊友,畢竟他們不認路,而我則帶著劉紅他們朝昆侖山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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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是不想帶楊思佳和戴雲開的,可這倆人就跟狗皮膏藥一樣難纏,粘上了就彆想撕下來。
楊思佳先不說,戴雲開畢竟就是一個普通人,我好說歹說才敲定到時候把他安置在塔拉的小屋裡。
他們倆沒有一點兒對危險的認知,一路上都在盯著山穀中的景色看,嘴巴就沒停過。
“塔拉是什麼人?”
“塔拉不是人。”
“啊?大哥,你在這裡的朋友都不是人啊?”
我想了想張海,他曾經是人,但現在確實不是了。
我又想到張峰,然後堅定地說道:“對,他們都不是人。”
“那他們長得像人嗎?”
“乍一看像。”
他倆就像藍貓和淘氣一樣,張嘴就是三千問。
“他們不是人,又沒有工具,在山裡怎麼蓋房子啊?”
“砍一棵劉紅這樣的朋友。”
“那他們聽得懂人話嗎?”
“聽不懂,我也聽不懂,所以你彆說了。”
等車子走到了山穀外已經沒有明顯的荒地了,我們隻能下車步行。
此時的河穀照比冬季時已經大變樣,綠草野花布滿山坡,但遠看依然是白頂雪山,這是新疆常見的浪漫景象,有一種穿越時間和空間的錯覺。
我憑著感覺去尋找塔拉的小屋,那裡的位置雖然隱蔽,但是離河挺近,隻要沿著河走就不會錯。
可走著走著我就覺得不太對,這山穀裡怎麼這麼安靜呢?
劉紅在我身旁深吸一口氣:“這個地方跟外麵不太一樣,感覺好輕鬆啊!”
我心想這當然了,你一棵樹還得上班,能不累嗎?
“你在外麵做什麼工作?”
我一心找路,心不在焉地隨口搭著話。
“我給彆人當托啊,染發模特。”
“哦……”這不欺騙消費者嗎?
楊思佳本來玩兒還挺高興,這會兒卻默不作聲地跑到我跟前兒來。
“大哥,我感覺不太舒服,不是身體不舒服,是心理,很奇怪。”
她的話讓我心裡一沉,她可不是普通的傻丫頭,她說不舒服,那就說明我的感覺沒有錯。
我們當即加快腳程,埋頭苦走了好幾個小時,當看見那坍塌了一半的小屋時,我的心徹底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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