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之前和我家空調遙控器的電池一起消失,鬼迷心竅地偷偷跟著楊思佳跑了,那個死丫頭一如既往地招小動物稀罕。
但她隻被狗帶過,還沒有獨自帶過狗,出於穩妥,她暫時將烏雲交給了何其幸。
烏雲被寄養在何其幸那裡我是放心的,跟著我實在太危險,它跟小花不一樣,不適合走山路不說,它們對危險的反應也不一樣,小花很懂逃跑,烏雲的第一反應卻可能是上去拚命,但我沒想到這次狗子也來了。
"它身體怎麼樣?這段時間麻煩你了。"
"沒幾天時間,而且還是它幫了我大忙,你先休息一下再說吧,裡麵有乾衣服。"
要麼說還是人家老管家細致入微,這叫一個貼心。
容遠走過來給我遞了杯熱水,什麼都沒說,賽力他們也對我點點頭,大家還是一如既往的寡淡無情,看的人心裡暖暖的。
我抱著杯子一回頭就看見光頭對著我咧著一張大嘴:"臥槽兄弟,我們剛來你就回來了嘛?誒我一看這個房子我就知道出事情了,現在是咋樣了?你看那邊兒,苗萬生真來了,那邊那個藍衣服的嘛就是他。"
我不動聲色地瞟了一眼,一個藍色外套的中年男人正盯著樹林發呆,我看了兩眼後拉著光頭往木屋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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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說,他怎麼還帶人來了?這個人你感覺怎麼樣?"
一進屋我就看見地上堆著半人高的行李,烏雲就窩在一個棉服攢成的窩裡,睡得舌頭都出來了,還直翻白眼兒。
我下意識放輕了手腳,卻見光頭伸手指了指坍塌了一半的另一間房子。
我順著他的手一看,兩個大麻袋靜靜地躺在地上。
"這是瘤鬼?"
光頭點點頭:"一個是老何帶過來的,一個是我們在路上抓的,苗萬生他們先發現的,他們在這方麵嘛,比我這種普通人敏感多了。"
我們剛說了這麼兩句,烏雲就醒了,它爬起來像彈簧一樣衝向了我,被我接了個滿懷。
"哎呀我們大烏雲呐,這幾天怎麼還胖了呢?"
我把臉埋進烏雲的脖子吸了一口小狗味兒,瞧瞧人家多熱情,哪像外麵那些個混賬。
烏雲興奮地在我臉上舔了兩口,嗷嗷叫了幾聲,我的心情一下好了不少,突然有點兒理解陳誌了。
"它的腳要上藥呢,走路磨破了,這是我帶的藥。"
這時一個陌生男人走了進來,他微微弓著背,看起來很滄桑,明明不到白頭的年紀,卻像個早衰的老人。
"這是唐平,跟著老何過來的,不記得了嘛?"
光頭伸手幫我介紹,一聽他是跟老何來的我就想起來了,老何講過他老家有一個獸醫,孩子意外溺死,這人後來行為有點兒失常,應該就是他。
我跟他道了謝,退開兩步看著他細致地替烏雲的爪子消毒上藥,動作利索而輕柔。
"原來這是你家的狗,它通人性得很,你們養的真好。"
他的聲音低沉,說話就像念故事。
"是我媽養的,確實聰明,在我媽那兒的時候比跟著我還聽話。"
這是真話,烏雲雖然聰明,但我能感覺到它對我媽和彆人是不一樣的,我媽把它留給我的時候它悶悶不樂了好幾天,但到了我這兒就不一樣了,跟誰都行,好玩兒就行,倒是活潑了不少。
唐平歎了口氣:"小動物,不用太聽話,健康,能吃能喝就行了。"
我笑著點頭:"你說的對。"
他給烏雲上好藥後擦了擦手,又去兩手捧著烏雲的頭給它擦眼睛、揉耳朵,看得我自愧不如。
烏雲對他也很親昵,拿尾巴抽了我兩下以後高高興興地跟著唐平出去遛彎兒了。
"烏雲對他這麼親近?"
我有點兒不可置信,楊思佳那是天生的咱們沒辦法,怎麼這個唐平也這麼快就把它收買了?
光頭撇了下嘴:"那你說啥的呢?唐平的命都是烏雲救的,人家對烏雲好得很,烏雲可不傻。"
"竟然還有這麼一出?我們老烏家果然人才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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