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挺唬人，可跟不上時代的節奏，早晚得被淘汰出局。這會兒，蓬雷正陪著沈國凡，在高騰研究院門口，等著鬱氏集團派來的研發團隊上門參觀。
等這群人走進芯片所，轉了一圈下來，哪怕再想端著架子，也不得不脫口而出：外麵傳的真沒誇大，高騰還真是財大氣粗啊！
鬱氏去年營收倒是衝破了兩百億龍元，但賺頭跟高騰比起來，差了不止一截。更彆提高騰這邊還有些連錢都買不到的寶貝設備——全是蓬雷從係統裡兌出來的頂尖貨。
有些設備價格高得離譜，鬱氏舍不得掏這錢；有些乾脆是國外對龍國卡脖子的禁運品，沒門路根本拿不到手。這下子，鬱氏一行人盯著那些儀器直愣神，眼熱得不行。
蓬雷在旁邊偷笑：就是要這效果。
轉完場地，兩邊核心人員坐下來聊了會兒技術，氣氛一下子變了味。
這會兒鬱氏的人看沈國凡的眼神，活像是看見了外星生物。心裡隻剩一句話在打轉：牛，太牛了，高騰是從哪個犄角旮旯挖出這種神人？
不過大家都是聰明人，這話也就心裡過一遍，誰也不會真問出口。
“感覺咋樣？張總師？”
見對麵一群人還沉浸在震驚中，蓬雷笑著打破沉默。
副駕上的鬱桂月默默翻了個白眼：完了，她爸手下這幫技術骨乾，一個也留不住了。
蓬雷和鬱桂月都清楚這群人心裡在想什麼——而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
沈國凡可是蓬雷砸了十幾億積分才請來的頂級大神，在當下藍星的芯片圈，屬於站在金字塔尖的存在。拿他來碾壓鬱氏這群還在爬樓梯的工程師，簡直像拿火箭炮打蚊子。
“蓬總，說實話，我在海外頂尖研究所乾過幾年。”
“但實話講，你們這個芯片所，不論硬件配置還是人才水平，完全能跟國外一流機構掰手腕。”
“尤其是沈總師，那真是世界級的大師級人物，我拍馬都追不上！”
說話的是鬱氏集成電路中心的總設計師張定文，此時他盯著一臉淡定的沈國凡，語氣裡滿是敬佩。
來之前，他還挺不服氣——畢竟聽自家老板吹得天花亂墜，心裡多少有點質疑。整個團隊也抱著暗中較勁的念頭。
可剛一交流，場麵就徹底反轉了。後來基本就是沈國凡在講，他們一群人豎著耳朵聽，生怕漏掉半句。
技術這東西，不像嘴皮子功夫，一交手就知道誰深誰淺。雙方差距大得像老師講課，學生記筆記，壓根不是一個量級。
這還比什麼比？早就沒那心思了。
張定文心裡直嘀咕：哪是什麼“技術不錯”，這分明是強到離譜！
沈國凡帶的這支隊伍，彆說國內了，放到國際上也是頂尖梯隊的存在。
“你們底子也不錯，基本功打得牢，假以時日，未必比我們差。”
沈國凡環視了一圈滿臉崇拜的鬱氏團隊，輕輕笑了笑，說了句鼓勵的話。
這話要是彆人說，早就被人當成狂妄自大。可從他嘴裡出來，沒人覺得不舒服，反而一個個跟打了強心針似的，眼睛都亮了。
“那……接下來的學習，就全靠蓬總和沈總師多指點了。”
張定文徹底放下了身段，語氣謙卑得像個小學生。
他知道點內幕——老板早透了風，鬱氏的研發團隊並入高騰，幾乎是鐵板釘釘的事。
如今他心裡不僅不抗拒，反而還有點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