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兩個人”
“一個年紀大點,一個是年輕人”
“都是身形魁梧,腳步沉穩,一看就是練家子”
“但,頭戴鬥笠,黑衣黑袍,黑燈瞎火的,什麼都認不出來”
“至於周邊的街道巷子,末將已安排人巡視,有問題的話,他們會動手清理”
說到這裡,祖承勇又恢複了自信,對著自己的義父,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是告訴祖永烈,派出去的人,都是他的心腹。
如果外麵有問題,這些老卒子,就會動手砍人,永除後患。
沒錯的,彆看這些武將,都是祖永烈的義子。
但年紀也都不小了,30歲左右,僅僅比祖永烈小10歲而已。
這幫人,從遼東殺到江南,都是軍中老武夫,常年刀口舔血。
來訪的兩個人,太熟悉了,從身形步伐,就能看出來,肯定是個武夫出身。
“義父”
就在這時,站在身後,中軍佐領祖承旺,也站出來了。
抱拳行禮,小聲謹慎的提議道:
“黑燈瞎火”
“來曆不明”
“當謹慎小心為上”
“要不,讓末將出去一趟,把他們趕出滿城,眼不見為淨”
“深更半夜,萬一被有心人看見,說不清啊”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老殺胚祖承旺,也是擔心不已啊。
遼東將門,之所以能走到今天,那是因為他們都是利益團體,抱團取暖。
他們這幫老殺胚,之所以能從遼東苦寒之地,來到大江南,享受江南女子的溫柔鄉。
歸根結底,還是抱團以前的祖氏家族,滿清韃子,即是忌憚,也不得不重用。
現在的蘇州城,都是他們說了算,要錢有錢,要勢力有勢力,不要太爽了。
何必為了兩個來曆不明的遼東舊人,擔驚受怕,甚至是被人發現,背後捅刀子。
沒錯的,祖永烈手上的5千兵馬,成份也是比較複雜的。
滿清韃子,族人太少,嫡係更少,更是懂的軍隊製衡之道。
等了幾個呼吸,發現祖永烈的表情,還是陰晴不定,猶豫不決的樣子。
中軍佐領祖承旺,臉色更急了,繼續低聲勸道:
“義父”
“莫要猶豫啊”
“府門口的兩個人,來路不明”
“深更半夜,遮頭蓋臉,見不得人”
“說句不好聽的,是不是遼東人,還是兩說”
沒錯的,他是中軍佐領,手上有300親兵,是心腹中的核心大將。
他們這幫人,待在京城十幾年,等同於被圈禁了十幾年。
如今,好不容易,混出個人樣來了,成為了一方鎮將,變為了地方霸主。
所以說,隻要不是腦殘,不是腦子鏽掉了,肯定不想回到過去。
“嗯”
聽了一會,看著眼前的兩個義子,一臉的緊張。
老狐狸武夫祖永烈,並沒有過多的表示,僅僅嗯的一聲,安慰似的說道:
“承勇”
“承旺”
“你們說的,有道理”
大家都是老殺胚,在一起十幾二十年,早就知根知底了。
一句話,到手的權勢,他們並不想丟掉,一丁點的風險,都不想再嘗試了。
說句不好聽的,整個大江南,真正的女真人,才幾個啊。
剩下的都是漢軍旗,綠營兵,沒權沒勢的衙役皂班。
而他們不一樣啊,來自遼東的將門,入關之前,就投了滿清,是漢軍旗裡麵的上等人。
沉思了一會,老辣的祖永烈,還是扭過頭,看向身後的老幕僚。
拱了拱手,臉色嚴肅,表情凝重的問道:
“李先生”
“你怎麼看?”
沒錯的,這些個遼東將門,走到哪裡,都不忘帶上自己的幕僚謀士。
幕僚李成益,今年56歲,兩鬢斑白的老頭子一個。
他可不簡單啊,是以前祖可法的幕僚,一直追隨他們父子幾十年。
同時,這個李成益,家世也非常不錯,出身山西安邑李氏。
其父親是李貞佐,是崇禎朝的兵備道,對祖氏父子有舊恩,死於闖賊李自成手裡。
同時,這個李氏,在江南也置辦了不少產業,蘇州城內就有不少。
去年,祖永烈圈地占城,也是特意繞開李氏的產業,以示對李氏的尊重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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