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辦,咱聽你的”
老武夫就是如此,文人的話,都是至理名言,說乾就乾。
更何況,他就是遼東將門出身,對於賣隊友,那是再熟悉不過了。
同樣,熟悉流程的他,更清楚朋友的重要性。
至少有一點,習慣騎牆的祖永烈,需要朋友啊,尤其是南方的朋友。
如果說,朋友都沒有了,去哪裡賣隊友啊,總不能賣自己屁股吧。
“承勇”
“你去,把他們領進來”
“再吩咐外麵的兄弟,把尾巴清掃乾淨”
“對了”
“再叮囑一下,府內的老兄弟”
“務必小心謹慎,嘴巴子都閉緊點”
“不該看的彆看,不該聽的,裝聾作啞”
老武夫祖永烈,大手一揮,斬釘截鐵,吩咐自己的義子,去府門口領人。
當然了,還是要叮囑幾句,府內外,都得清掃乾淨。
尤其是外麵,不管是城內的友軍,或是外人帶來的探子,都得乾掉,以免後患。
“蹬蹬蹬、、”
不到一刻鐘,客廳外麵,就傳來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不出意外,遼東來的訪客,終於被領進來了。
一前一後,一個老的,一個年輕的,都是中等個子,身材壯碩,妥妥的老武夫。
跟在最後麵的,自然就是參領祖承勇。
頂盔摜甲,目光冷冽,死死盯著兩人,右手按在刀把子上,防止意外發生。
“哼”
“裝神弄鬼”
此間的主人,寧海將軍,滿清的一等子,四平八穩的坐在太師椅上。
看著訪客的打扮後,心中冷哼一聲,暗道裝神弄鬼的玩意。
“兩個朋友”
“黑燈瞎火的”
“遮頭蓋臉,沒臉見人嘛?”
“老夫就是祖永烈,整個城,都是老夫的人”
“怎麼滴,到了本將的地盤,還不敢現出真身?”
是的,既然是遼東故友,為何又是三更半夜來訪啊。
還他媽的,如此一身打扮,黑衣黑袍,頭戴鬥笠,半遮著臉。
為此,他堂堂一個蘇州之主,愣是等了半個多時辰,茶水都喝飽了。
說實在的,要不是看在遼東故友的份上,肯定就不見了,直接當做沒看見。
“哈哈哈”
站在前麵的陌生老家夥,卻是一點都不懼,反而是哈哈大笑。
氣定悠閒,前後左右,都打量了一番,發現廳內人不多。
然後慢慢的抬起頭,透過鬥笠的餘光,仔細看向主桌的位置。
半響後,確定是祖永烈了,這個陌生人,方才重重的點了點頭,開口笑道:
“祖永烈”
“祖將軍”
“寧海將軍,大清一等子”
“威風霸氣的很啊,殺氣十足”
“如此陣勢,刀槍甲胄,樣樣齊全啊”
“怎麼滴”
“老夫赤手空拳,身無片甲,還能吃了你不成?”
、、、
說罷,還雙手拍了拍胸口,再高高舉起,示意自己啥都沒帶。
很明顯,上門來的訪客,很是有誠意的,沒有穿甲胄,也沒有帶兵械。
隻是,頭上戴著的鬥笠,確實是讓人惡心啊。
尤其是在客廳,燈火明亮的情況下,一覽無餘啊。
“鏘鐺、、”
不待訪客說完,跟在最後麵的祖承勇。
站在祖永烈身後的,佐領祖承旺、祖承蒼和祖承夫。
三個百戰老武夫,就聽不下去了,猛的拔出鋼刀,遙指中間的兩個訪客,放聲怒吼:
“放肆”
“大膽”
“滾犢子”
“找死的玩意”
“深更半夜,裝神弄鬼”
“寧海將軍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
“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剁了你的狗頭”
、、、
是啊,主辱臣死,何況他們還是義子啊。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啊,上門來的訪客,如此的狂妄,膽大包天啊。
直接叫祖永烈的名字,簡直是不怕死的存在。
那就沒話說了,直接亮刀子吧,等義父一聲令下,直接衝上去砍了。
可惜,他們四個義子大將,這一次都失算了。
坐在主位上的祖永烈,聽完以後,卻是一點都沒有生氣,更是沒有發飆。
眉頭緊皺,都快擰成了一股繩,望著前麵的訪客,抬起大鐵手,當機立斷的製止道:
“慢”
“休得放肆”
吼完以後,眉頭陷得更深的,甚至是摸了摸腦門,一臉的糾結當中。
沒錯的,眼前的陌生老人,身形和聲音,好像有點熟悉,在哪裡聽過啊。
很明顯,這個故人,可能是真的遼東人,還是認識熟悉的遼東老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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