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要麼是病故,要麼是戰死沙場,忠貞營都沒有加害暗害之心”
“至於”
“曹操羅汝才,革裡眼賀一龍,小袁營袁時中”
“嗬嗬”
“這些老殺胚,一個個的桀驁不馴,聽宣不聽調,首鼠兩端,風吹兩邊倒”
“晉王殿下,你也是帶兵打仗的統帥”
“試問一下,這樣軍頭兵頭,不下死手乾掉,還留著過年嗎?”
、、、
說完後,昂著頭,氣勢洶洶的李來亨,那是一點都不客氣了。
是的,即便是義子義孫,他也是闖王係的嫡係子孫,忠貞營的扛把子。
眼前的李定國,即便是異姓親王,他也不會慫包軟蛋,容不得詆毀李闖王。
大明王朝,滿清韃子,農民起義軍,混戰幾十年,滿世界都是武夫殺胚。
世道就是如此,今天你砍我,明日我砍你,後天的事情,誰知道啊。
農民軍,起義之初,軍製亂的一塌糊塗。
軍民混在一起,混亂不堪,一盤散沙,戰鬥力更是拉胯,被大明的精銳,滿世界追殺。
但是,十幾年過去了,流賊義軍,越打越強,最後反殺京城,變成了抗清的主力。
歸根結底,還是義軍在進步,戰場上學習,越打戰鬥力越強。
其中有一點,就是李闖王學精了,愈發的精明老練。
通過兼並各部,整編諸軍,號令如一,才能擰成一股繩,反殺大明的圍剿大軍。
所以說,做了十幾年統帥的李來亨,不認為他的祖父李闖王,做的不對。
他媽的,手底下,一大堆不聽號令的將軍,隨時可能被人賣了,又怎麼打仗啊。
更何況,聽話的義軍首領,李闖王也沒有虧待啊。
製將軍,能統領一部,九侯之一,更是光宗耀祖,風光無限好。
“嗬嗬”
看著李來亨,竭力維護他的老祖宗,不容他人褻瀆似的。
老武夫李定國,也就不再糾結了,繼續冷眼相看,嗬嗬冷笑。
抬起手,擺了一下,點頭說道:
“好”
“他們幾個,暫且不提”
“反正,他們也不是義父的手下”
是的,八大王張獻忠,不是義軍盟主。
李晉王是八大王的義子,更沒有資格,去質疑李闖王的陰狠手段。
停頓了一下,李晉王醞釀了一會,臉色一正,目光冷冽,盯著對麵質問道:
“崇禎十四年”
“信陽之戰,義父兵敗逃亡,被左良玉追殺”
“義父走投無路,帶著一眾兄弟,投了你們的李闖王”
“那時候,義父身邊,僅存幾百個殘兵剩將,兄弟們更是傷痕累累,饑寒交迫”
“可是,你們身為義軍盟主,又是做了什麼呢?”
“哼”
“還是想趁著義父兵敗,兵微將寡,乘人之危,趁機下死手”
“還好,義父命大,江湖朋友多”
“活曹操,更是義薄雲天,私底下贈送五百騎兵,助義父脫困”
“還有”
“崇禎十六年”
“你們家闖王,雄霸關中,橫掃中原,自號奉天倡義文武大元帥”
“嗬嗬”
“夠威風,夠氣派,響徹天下啊”
“可是,你們家闖王,又做了什麼呢?”
“以義軍正統自居,傳檄文,聲討四方,懸賞千金,求購義父的首級”
“義父在湖廣,麵對四麵合圍的明軍,窮追不舍的左賊”
“幾經生死,四處逃亡,苦苦支撐,還要遭受你們闖王的淩辱,苦苦相逼”
“最後,迫不得已,內外交困之下,義父隻能放棄湖廣,遠走逃亡大西南”
“可是,即便是如此”
“到了四川,大西軍剛剛穩下來,你們漢中的人,又殺上門來了”
“這是什麼?是趕儘殺絕,還是斬草除根?”
“哼、、”
、、、
說到最後,穩重的李晉王,又是冷哼冷笑,甚至是咬牙切齒,怒目而視。
是的,十幾年前,那時候的他,已經二十好幾了。
跟著八大王,南征北討,四處流竄,早就成了一營之主,更是八大王麾下,重要的義子大將。
當年的事情,那可是一清二楚,記憶猶新啊。
崇禎十四年後,李闖王就開始起勢了。
兩年過後,更是弄死孫傳庭,打掉明朝關內最後的精銳,一統關中和中原。
可是,即便如此,這個李闖王,還是念念不忘,要弄死曾經的盟友,八大王張獻忠。
最後,到了四川的八大王,也逃脫不了,李闖王的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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