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能讓一個清軍總兵,捧在手心的東西,肯定是價值不菲,是鄭狗子的大將啊。
“南海將軍”
“客氣,客氣、、”
施琅不敢怠慢,嗬嗬帶著微笑,點了點頭,客氣的回了一句。
說話的同時,也把手中的張誌,交給旁邊的心腹黃永福。
後者也是心領神會,接過來以後,順手彆在自己腰間,想先藏起來再說。
“慢著”
果不其然,就在這時,女真將校後麵,突然傳來一個暴喝,要製止了黃永福的動作。
正藍旗護軍校布庫隆,猛的從人群中鑽了出來,瞪著牛眼子怒吼道:
“施總兵”
“南海將軍”
“這顆首級,俺認的,就是賊首張誌”
“之前,在混戰的時候,是俺們幾個兄弟,率先射殺的”
“按軍中的規矩,這顆首級,理應歸本將所有”
“隻不過,某些人,仗著人多勢眾,搶走俺的戰功”
、、、
吼完了,這個年輕的女真將校,就直接扭頭,盯著旁邊的施韜,滿臉的挑釁和不屑。
沒錯,說的就是你。
其中的意味,就再明顯不過了,首級是他的,就是這個施韜,仗著人多搶走了。
後者,也是個暴脾氣。
聞言立馬就點爆了,根本不在乎布庫隆的牛眼子,抬起沾滿血漿的大鐵手,直接指著怒吼:
“胡說”
“放你媽的狗屁”
“死撲街,你他媽的,胡說八道”
“老子衝上去,衝鋒陷陣的時候,你們在哪裡?”
“去你媽的,你們還在後頭,隔著好幾條船,射個蛋弓箭啊”
“乾你娘的,死撲街”
“老子死人,砍人,砍首級的時候,整條船,都是老子的人”
“憑什麼說,這個首級是你們的”
“老子告訴你們,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首級是老子的”
、、、
越吼越激動,渾身血汙的施韜,年輕氣盛,腦管子發熱,牛眼子瞪的更大,可管不了那麼多。
整條戰船,整個艦隊,女真人才幾個啊,就幾十個而已,跟在後麵充任監軍的角色啊。
說實在的,就這麼幾個人,隨便搞搞,就沉海喂魚了,怕個蛋蛋啊。
“嘿嘿”
人群中的女真人,又站出一個猛漢將校,發出嘿嘿冷笑獰笑,讓人聽了直皺眉頭。
單手拎著長柄大戰斧,腰間掛著張進首級的孟格圖,斜著眼,滿臉挑釁似的說道:
“小施將軍”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
“剛才的幾場水戰,本將也是帶人在前,衝鋒陷陣的”
“嘭嘭嘭、、”
說到這裡,拍了拍腰間的張進頭顱,拍西瓜似的,嘭嘭直響。
然後,抬起高傲的頭顱,嘴角上揚,滿臉嘲諷的說道:
“看到了吧”
“這就是明證,這就是衝鋒陷陣的鐵證”
“這顆頭顱,你們應該認得吧”
“鄭狗子的大將張進,好像叫什麼忠匡伯的”
“怎麼樣,怎麼滴,服不服啊,嘿嘿”
、、、
黑臉大漢孟格圖,滅絕人性,左手摸著張進的腦袋,右手拎著長柄戰斧,繼續嘿嘿嘲笑。
他可是女真人,正藍旗的猛將,可不慣著黑臉的施韜,更不會害怕。
開玩笑,正藍旗的將校,女真人中的苦哈哈,不可能是慫包廢物,都是衝鋒陷陣的猛人啊。
戰場上,就是這樣,自己射殺的,人頭肯定是自己的。
至於,前麵的張誌,是不是布庫隆射的,誰也說不清,更是證明不了。
“鏘鐺”
忍無可忍了,那就無需再忍了,火氣衝天的施韜,直接拔刀了。
“狗賊子,清狗子”
“你大爺的,老子忍你很久了”
“你個龜孫子,你腰間的頭顱,就是老子帶人打下來的”
“乾尼瑪的”
“趁老子不備,勸降張進的時候,膽敢背後搞偷襲”
“鼠輩,慫包,廢物,狗賊子”
“乾你老母的,搶走了一顆首級戰功,爺爺忍了”
“這他媽的,還得寸進尺,欺人太甚,騎臉輸出,還敢搶第二顆”
“死撲街,來吧,衝過來吧,爺爺的首級戰功,就在這裡”
“有膽子的,夠膽子的,就放馬過來,爺爺的大砍刀,早就饑不可耐了”
、、、
烈日高照,沾滿血漿的大砍刀,寒光閃閃,就這麼指著這幫女真人,施韜一身虎膽啊。
都說了,都是海盜出身的猛人,那股子狠勁,誰都不怵的。
鄭逆水師的軍鎮主將,全軍才幾個啊,掰掰手指頭,都能算得出來。
這種戰功,才是真正的價值連城啊。
有了主將的首級戰功,就可以升官發財,權勢更大,兵權更多,勢力就能暴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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