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酒莊內。
“我們反複做過調研,以及詢問了多位牧場主。
他們均表示這塊土地完全可以用來飼養牛羊和馬匹。
隻是我們也了解到,這塊土地位於帕納縣的核心地帶,土質最肥沃的地區。
這一千多英畝土地,如果隻是飼養牲畜的話,產出有些...對不住這塊土地的價值。
如果將沼澤的淤泥清理出來,再把這塊土地的泥土混合起來,也未嘗不能種植價值更高的葡萄。
哪怕品質低一些也能接受,畢竟所有品牌的葡萄酒,都需要低價的餐酒。
即便是價格低廉的餐酒,價值也比飼養牛羊的產出來的高,且穩定。”
一位戴著眼鏡,紮著頭發,看起來非常乾練的女設計師,拿著手裡的設計稿,非常認真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你的意見很好,但我還是之前的想法。
我原本就是打算買牧場,買下這座酒莊也隻是衝動後的結果。
所以,繼續吧。”
此時徐謹言還是站在那棵巨大的橡樹下,看著上次來時還冷冷清清地葡萄園,今天已經格外的熱鬨起來了。
如今還沒有采摘葡萄的機器,再加上人工還算便宜,所以弗蘭茨雇傭了數百人在這片碩大的葡萄園內辛勤的采摘葡萄。
新鮮的葡萄被采摘下來後,便由專人送到釀酒的那片房區,首先要做的是進行人工分揀篩果,然後破碎、壓榨萃取等釀造工藝流程。
而小妹因為濃烈的好奇心,再加上這座酒莊已經是自家的了,所以強烈的責任心讓她戴著一頂牛仔帽,跟著工人們一起采摘葡萄去了。
隻是,徐謹言很懷疑小妹摘葡萄是假,想吃葡萄倒是真。
果不其然,小妹剛摘下一串葡萄,就迫不及待的往嘴裡塞了一顆。
但下一秒,小妹的臉就擰在了一起,直接將葡萄吐了出來,滿臉委屈的看向自己。
這一幕讓徐謹言差點繃不住笑出聲來。
這可是釀葡萄酒的品種,看起來非常的漂亮,可其實果肉不但小,而且果皮厚實,甜度也很低,壓根就不是用來吃的,入口除了酸澀還是酸澀。
小妹這純屬是自討苦吃。
“好吧。
按照測算,這片丘陵有一千八百英畝。
如果全養安格斯牛的話,起碼可以養一千五百頭。
如果全用來養馬的話,最多可以容納八百匹馬。
羊的話,我們不太建議。
不論是羊毛、羊奶還是羊肉,相比較羊需要更多的草場,那份產出怎麼算都是賠錢的。
除非你堅持的話。”
這位漂亮的設計師繼續說道。
“少量的牛和少量的馬吧。
我也不想這個牧場看起來太過擁擠。
其實我也沒沒指望這個小牧場能為我賺多少錢,隻是我單純的喜歡騎馬,還有看著這片土地發呆的那種感覺。”
想起羊這種生物,吃草都要把草根卷起來吃,妥妥的大自然破壞者。
一聽到設計師說產出會賠錢,徐謹言直接把羊從他的飼養計劃裡給剔除掉了。
“雖然這片丘陵對於葡萄的種植來說,不夠肥沃。
但如果用來養牛和養馬,卻是綽綽有餘。
我們收到的數據表明,一頭牛理想的草場麵積是一英畝,一匹馬則需要兩英畝。
如果混養的話,那麼平均占地還要再大一些。
因為按照你之前提出的要求,馬場要有訓練場,還要有足夠奔跑的場地。
我們這邊做了兩個計劃,一個是在這塊地區畫出一千英畝,用來飼養一千頭安格斯牛。
剩下的八百英畝,我們設計好了足夠的訓練場和奔跑的場地。
除開草場,還需要馬廄、牛棚、醫務室、汙糞處理設施、狗圈、車庫、道路和工人居住的麵積等等必要設施後,飼養三百匹馬會是一個比較理想的數字。
另一個方案是。。。”
“或許並不需要養那麼多。
有個幾百頭牛和十幾匹馬我覺得就很不錯了。
剩下的土地就都安排成草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