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無辜的,你們不能這麼對待他!”
被問到的徐謹言這才反應了過來。
問題原來都出在那個車牌架上,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對著警察指向被控製住,已經狼狽不堪的遵龍。
“小子,你恐怕是不知道這個牌照架的意義。
而且,我們做什麼也不需要跟你解釋。
現在,告訴我這台紅色的車是誰的就行了。”
對麵的警察挑了挑眉毛。
滿臉桀驁。
“這樣的車牌架我有六個。
而且是馬肯市長親自簽發給我的,如果再加上洛聖都五個,我有十一塊這樣的牌照架,所以我很了解這個車牌架的由來。
但這不是重點,我想說的是,你們應該秉公執法,而不是看人下菜!
我再重複一遍,這件事他的無辜的。
如果你們不想讓我給馬肯市長打電話投訴的話,最好放開他!”
哪裡會不清楚麵前的兩個警察認為遵龍和自己不過是普通的亞裔,好欺負。
若自己跟遵龍是一夥的,搞不好現在自己也得帶上手銬了。
“他說的對。
是我喝了酒,注意力沒集中才撞了車。”
就在警察皺著眉頭思考徐謹言的話幾分真幾分假的時候。
艾麗莎走了過來。
說完,從車裡拿起坤包取出了自己的駕照,放在了警察麵前。
“抱歉,梅隆小姐。
我隻是想。。。”
“不用解釋了,放開他吧。”
艾麗莎直接從警察手裡抽走了自己的駕照。
然後淡淡地說了一句。
“放開他。”
警察很聽話,對著旁邊的夥伴點了點頭。
“你們到底是。。。”
狼狽的遵龍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話說了一半,馬上又閉上了嘴。
“開一張單子,認定好責任。
這樣保險公司會給他打錢修車。
你得賠我一輛新車。”
艾麗莎將駕照塞回坤包裡後,對警察囑咐了一句。
便轉頭看向了徐謹言。
“。。。。。。”
徐謹言無奈的聳聳肩、攤攤手。
“我的車怎麼辦?
你倆誰出錢給我修?”
可是旁邊的內森卻不乾了。
兩隻眼瞪的大大的,無辜地看著倆人。
“自己修!
要不是你非要喝酒,我們也不會出事故。。。”
艾麗莎聞言翻了個白眼。
“你們。。。”
內森當即語塞。
看向了旁邊的警察。
可是那兩個警察卻直接扭過了頭,當做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看到。
隻是一味的趴在車頭在開單子。
似乎剛才艾麗莎說的喝酒,根本就沒有存在過一樣。
“真是個雙標的世界。。。
你還好嗎?不好意思讓你受了。。。驚嚇。。。”
徐謹言無奈的看著麵前的一切。
除了自己和遵龍,好像沒有人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搖了搖頭後,站在了遵龍麵前。
“今天出門我應該看一眼黃曆的。。。
哎。。。
現在好了,表演也給耽誤了,說不好回去又要被扣工資了。。。”
遵龍低著頭,不停地揉著自己的手腕。
上麵已經出現了明顯的紅色印記。
“抱歉。
這樣,留個聯係方式給我。
我名下有家電視台,目前有幾個電視劇正在籌備。
有個角色不錯,可能跟你很適合,就是不知道你瞧不瞧得上眼了。”
徐謹言抿了抿嘴。
從屁股口袋裡摸出電話本遞到了遵龍麵前。
“你認真的?”
遵龍一聽到有角色,當即抬起頭。
剛才惱火的表情瞬間變成了驚喜。
“當然認真的。
今天本來就是讓你碰到了無妄之災。
雖然不是我造成的,但他倆都是我的朋友。
我代他們表示下歉意也是應該的。
既然你出演過電影、電視劇,還是舞台劇的演員。
想來表演對你來說應該不是問題。
唯一的問題,就是你願不願意。。。”
“願意!
當然願意!
其實我78年從米國戲劇藝術學院畢業後,就一直想走上這條道路。
可惜我既沒有人脈,也沒有資源。
機會也是少的可憐。
尤其你還是米國最有名的作家,不信你,我還能信誰?”
遵龍馬上接過徐謹言手裡的電話本。
說完扭頭就探進車裡,找了一支筆,在上麵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和聯係方式。
“先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