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進行的非常愉快。
滿意的不止是查爾斯得到了回複,徐謹言也很滿意。
“首先,恭喜你獲得了諾貝爾獎的提名。”
餐後,查爾斯再次邀請徐謹言來到了書房。
又是兩杯威士忌。
“謝謝。”
徐謹言也一起舉著杯子過了眉毛,抿了一口。
“你知道的。
夏天的時候我就跟你提過諾貝爾,對吧?”
喝了一口酒後,查爾斯突然毫無征兆的提了一句。
“是的,我記得。”
徐謹言猛然間意識到了什麼。
對於查爾斯這樣的人物來說,每一句話都是有目的的。
不會空穴來風,起碼對他沒這個必要。
“這是你應得的。
哦,對了,還有件事。
你知道最近吉米在忙些什麼嗎?”
不過令徐謹言感到奇怪的是,查爾斯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
而是突然提到了卡特。
“不知道,我們沒有再聯係過。”
徐謹言的神經開始緊繃。
自從上次獨立日授勳後,他和吉米已經等同於決裂了。
當然,用決裂來形容有些牽強,自己什麼地位,人家什麼地位。
但意思就是這麼個意思。
“他在推動總統自由勳章可以授予外國人的法案。”
查爾斯挑了挑眉毛。
“跟我有關?”
徐謹言還記得那天,吉米跟自己聊過這件事。
“跟你有關。
或許這是他的執念吧。
畢竟,你們的關係也確實不錯。”
查爾斯抿了抿嘴。
“不過草案就沒通過。”
看到徐謹言有些緊張的眼神,查爾斯笑了笑。
“所以呢?”
徐謹言有些搞不懂了。
感覺跟這些從政的人打交道,真的累。。。
說話都是說半截。
“我們打算明年自己來。”
查爾斯咧開嘴笑的很開心。
“也是關於我的?”
徐謹言摸了摸鼻子。
這些人怎麼感覺跟孩子一樣,鬥氣都這麼幼稚。
“沒錯。
雖然我們現在是少數黨,但馬上就要變成多數黨了。
這個人情,不能讓他做。
我們的友誼更純粹,不是嗎?”
查爾斯再次舉起酒杯。
“為友誼。”
“沒錯,為友誼。”
對於這樣無恥的人,徐謹言也隻能假意奉承一句。
但無論如何,從結果上看,對自己也是有利的。
“我得走了,感謝你和萊莉雅的招待。”
又聊了幾句,徐謹言敏銳的發現查爾斯的話題已經沒有什麼實質上的內容。
乾脆提出了告辭。
“哦,抱歉。
我忘記了你晚上還有工作。
我的問題,希望你不要介意。”
這時,查爾斯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希望下次再來華盛頓,直接打給我。”
分彆前,查爾斯擁抱了一下徐謹言。
拍了拍他的肩膀。
“沒問題。
我很喜歡你家裡的味道,或許很快我們就會再見。”
徐謹言笑著又握住了查爾斯的手。
隨著座下從酒店租來的奔馳駛離了這座占地僅有一英畝大小的小莊園。
徐謹言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難道諾貝爾跟查爾斯有關?”
想起剛才查爾斯提到了諾貝爾的那句話。
徐謹言有些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