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梅琴十分肯定楚父多半是從姚家或者朱家嘴裡聽到了些什麼,也鄭重地保證:“以後,不會有人再有救我的機會,景堯的方式不可複製!我也沒那麼博愛,您更不要把軒義想得太差!”
“軒義很好,是我心裡最完美的男人!自從他於刺殺那一晚,選擇了幫我之後,我就從來沒有想過要拋開他!當然,刺殺那一晚,於我、軒義、景堯而言,都是意外,也是轉折和失控的開始,但現在,我們三人正在齊心協力地想辦法把這個失控的局麵往能控的方向導。”
楚父的眼中暴射出光芒,再度逼問:“霍先生答應幫忙?”
蘇梅琴很肯定地承認:“他應了!”
楚父的目光閃爍了一陣之後,再看向楚軒義:“她,沒哄我?”
見楚軒義搖頭,楚父再眼睛一眯:“你,真的不後悔?”
楚軒義認真地握緊蘇梅琴的手:“我相信琴琴不會辜負我!何況景堯的工作在外地,對我倆的影響並不大。”
“好,”楚父的嘴角邊終於浮起一絲淡淡的笑容:“既然有那位霍先生做見證,那麼,我也願意再等等,看你們稍後,如何來給廖先生以名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今天,就算是我們一家人來提前吃個團圓飯吧!”
蘇梅琴有些意外看著他:“所以,您現在,願意祝福我們仨人?”
“做為軒義的父親,我相信我的兒子有判斷力,知道他想要什麼。如果他連這一點都搞不清楚,他以後就沒法掌管擎天礦業。”楚父淡淡一笑,示意蘭嫂:“去開飯吧!”
……
這頓晚飯,因為把情感關係都說開了,廖師兄也就公然坐在蘇梅琴的身邊,和楚軒義一起來照顧她,都吃得比較舒服。
飯後,蘇梅琴和廖師兄都隨著楚軒義進了後者的臥室,一起感受楚軒義的成長曆程,時不時地打趣兩句,笑成一團。
直到晚上八點半,楚軒義和蘇梅琴、廖師兄告辭離開,返回飛鳳苑。
回去的路上,廖師兄一邊開車一邊調侃:“琴琴,你心軟了!”
副駕駛位上的蘇梅琴有些慚愧:“楚伯父畢竟是軒義的父親,若是日後知道霍叔先一步曉得真相,他卻被我們聯手哄騙,他心裡肯定不好過。我隻能先透露一部分。”
“你就不怕他知道了之後反對軒義娶你?”廖師兄一邊笑,一邊玩味地問。
“軒義有自己的主見,不會被他控製。”蘇梅琴底氣十足:“現在好了,皆大歡喜!”
還有一點,便是她也想試試,楚父會不會是她與軒義結婚的一大阻力。
從目前來看,並不是。
或許,霍叔錯估了楚父對軒義的寵愛?
楚軒義在後排座十分欣然:“是的,我的婚事,我做主。”
“好了,我們今晚早點休息,明天早點起來鍛煉,等到了海亞,我們再一起跑步!”廖師兄笑笑,中肯地提出建議。
“好!”
……
楚宅。
送走了楚軒義、蘇梅琴和廖師兄三人後,楚父站在隔音的書房裡,撥通了某個電話:“方局,吃團圓飯了?”
手機裡的方局:“哈哈,剛吃完。怎麼,你想好了?”
楚父:“是的,小蘇的那套飛鳳苑的房產證,不用再拖了!等過了節,下周,麻煩你找個時間,批吧!”
手機裡的方局有趣地笑了:“哦,看來是楚董你對未來兒媳婦挺滿意啊!”
“嗯,她確實是個挺有想法的女孩子。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攔也攔不住,不如讓他自己去闖闖。”
“行,那我就等節後,第一趕時間給她批。”
“謝謝!”
掛斷後,楚父的眼中,並沒有如釋重負,反而湧上更多的擔憂和不忍。
但很快,這份不忍,就變成了堅定。
他再撥通了一個號碼:“我今天見了軒義的女朋友,還不錯。年前,他倆打算等房產證下來,就去登記。預計這個房產證會在下周批下來。你們也找個時間,在他們拿證之前,提前來見見吧!”
而後,他輕歎一聲,掛斷。
……
元月2號的早上八點二十不到,儘職的阮助理把楚軒義、廖師兄、蘇梅琴送到了h航的貴賓登機室裡。
秦寧河、蔣靖文、趙卓剛居然早早就來了。
不過,秦寧河穿得畢竟還是要好一些,神情也自信些。
刻意換過發型的蔣靖文在看到被蘇梅琴打扮得帥氣了很多的廖師兄,以及不用打扮都帥過在場眾人的楚軒義,臉色變了兩變,戴著金表的手很隱晦地往回縮了縮。
秦寧河與趙卓剛同時笑著朝蘇梅琴招手,秦寧河更是很自然地讓出位置給蘇梅琴:“你們今早應該沒跑步吧?”
蘇梅琴好笑地揮揮手,另尋了個寬敞的位置,和楚軒義挨著坐下,另一側便是廖師兄:“景堯說了,改在下午跑。”
秦寧河馬上瞠目:“啊?海亞的下午很熱的!”
“你多久沒出去過了?”廖師兄嫌棄地看他:“酒店有麵向住客免費開放的健身房啊!再說,軒義訂的總統套房,肯定也有跑步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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