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師兄沒好氣地抬手點點他:“你好歹讓本地的那些工作人員好好過個節吧?證據確鑿,差的隻是公訴而已。年前應該能夠結案。”
秦寧河立刻又看向楚軒義:“哎,楚大少,咱們這可是五條人命啊,可不能讓胡家父女博個死刑緩刑啊!你得讓你老爹那邊給給壓力,不然,他們要是幾十年後再出來,報複咱們幾個,怎麼辦?”
“都說過節了,就不能說點輕鬆的事?”楚軒義嫌棄地看著秦寧河:“你非要琴琴回憶那些不愉快的場景,是吧?”
“那我平時也沒機會見你啊!廖哥又忙,又不管這一攤,我不問,我問誰?”秦寧河作色,再慫恿蘇梅琴:“梅琴,這是你自己的事,他要是不急,你就彆理他!”
蘇梅琴輕輕一笑:“我已經讓賀律師盯緊了,我不會讓她們父女倆有機會翻身。”
廖師兄再瞟瞟楚軒義。
嗬嗬,胡家若是再翻身,彆說楚家在南方丟臉丟到姥姥家,就是霍家,在京城一樣也會丟臉!
這時,女孩子們才先後到來,喝了茶水之後,一起在服務員的提醒下,坐上接駁車,前往楚軒義的私人飛機。
楚軒義一路穩穩地牽著蘇梅琴的手:“你要是困,可以在飛機上先睡一會兒。一個小時能到。”
“你已經說了很多遍了。我真不困!”蘇梅琴十分好笑地瞟他。
杜妍在後麵沒好氣地提醒:“蘇梅琴,你家這位是想,等你困了,進飛機的臥室裡休息,他就有機會單獨陪你了!”
蘇梅琴頓時臉一熱:“我才不要他陪呢!要陪,也是麗麗和小芬來陪我!”
“就是!”梁麗麗和鄒小芬同時會意地笑了。
蔣靖文神色一動。
看蘇梅琴這害羞的樣子,難道,楚軒義和她,還沒有……?
但不等他想清楚,他們已經抵達了楚軒義的私人飛機前,依次上機。
楚軒義牽著蘇梅琴先上,廖師兄第三。
姚延境和朱顏次之,其他同學再次之。
梁麗麗和鄒小芬一進機航,就被深深震撼了。
“哇,楚少,您這裡麵很豪華啊!”
蘇梅琴深以為然。
這是一架體積相當中型的客機,洗浴室、會議室、小餐吧,臥室、影廳一應俱全。
他們一行十來個人,加上飛機上的服務員,在機艙裡來回走動,一點也不狹窄。
“這飛機多少錢?”秦寧河忍不住好奇地問。
“兩年前買的,4億。”楚軒義揚揚眉:“現在應該漲價了。”
“怎麼,秦先生想買一架?”姚延境挪揄起來。
“以後再買吧,現在,我得先把我們秦家的產業撐起來。”秦寧河又意動,又很理智地搖頭,再看向蘇梅琴:“他有私人飛機,那你就不會買了吧?”
“暫時不買私人飛機。”蘇梅琴搖頭。
以後,她要買的,怕不是私人飛機,是私人飛艇?
但現在沒必要說。
她先好奇地隨著楚軒義在艙內走了一遍,再坐在沙發上看窗外的風景。
直至起飛時,大家先在會客沙發上各找東西抓穩。
見蘇梅琴始終在楚軒義在一起,姚延境突然問:“你們倆昨天回去見你爸了?”
楚軒義看了眾人一眼,亮亮和蘇梅琴緊握的手:“我們和景堯一起見了我爸。”
廖師兄淡淡一笑,略做解釋:“楚董問了些琴琴娘家師門的事。”
見眾人恍然,姚延境又問:“看來是一切順利,那,就等蘇梅琴的房產證下來?哎,小義義,都過了兩個星期了,再過這個星期就是第三個星期,你都不催一催?”
“催過了,”楚軒義沒好氣:“阮助理每周都在催。”
姚延境再瞟瞟廖師兄:“是不是有誰在背後作梗,不想讓你這麼早娶蘇小姐啊?你以前買房,半個月就能拿到房產證了!”
廖師兄失笑:“姚先生不必懷疑我,我在本地沒那麼大的麵子。”
楚軒義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也否認了:“景堯不會從中作梗。”
廖師兄現在巴不得他先拿證和琴琴洞房,豈會阻攔。
“對哦,哥,你打結婚證那天,是不是要小範圍擺個酒慶祝一下?”朱顏這時也開口問:“嫂子的娘家沒什麼長輩了,要不要請一請。”
姚延境頓時讚許地看她。不愧是他的女朋友,和他有默契,男女混和雙打來對付想挖小義義牆角的廖師兄。
楚軒義意外地看看朱顏,再看向蘇梅琴,最後看看廖師兄:“景堯,我們拿證那天,你來不來?你好歹,是琴琴的娘家師兄,晚上可以和我們家人一起吃個飯。我儘量安排在周五拿證。”
姚延境目光大盛,充滿了對死黨的讚賞。
死黨這一句,才是誅心吧?
廖師兄敏銳地看一眼暗中目光交流的姚延境,玩味地笑笑,再看向楚軒義:“如果那天我不加班,我會儘量趕晚飯過來。”
姚延境一怔:“你真過來啊?”
“軒義都說了,我是琴琴的娘家師兄,她大喜的日子,我能出席,自然要出席!”廖師兄十分關切地看著蘇梅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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