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收著眼線,在量身定製禮服的腰際,似佩戴長劍一樣,彆著一根特製的魔杖。
魔杖閃爍著鋒利的光芒,螺旋雕刻,似一根長釘,寫滿了不好惹。
周家現任家主,周玥。
周玥年紀已上四十來歲,可乍一眼看出去,仍是三十出頭似的肆意妄為、張揚無度,大步流星之時,紮起的狼尾隨著她的步伐一甩一甩,說不出的愜意,仿佛來的不是宴會交際場,而是隨便下樓遛一遛自家花園。
“喲,不巧了,你也在,”周玥一笑,看似客氣地向著前方的即墨謙微微頷首後揚了揚下巴,“怎麼擋路了。”
“是麼,”即墨謙眉宇微蹙,回眸不太客氣地看著她,對這個女人很有意見,“你可以自己學會繞行。”
“這麼個宴會還要帶兩個保鏢?”
周玥悠閒隨意地拎著外套走了過來,嘲諷調侃意味十足地打量著他旁邊的兩個人。
“幾個月不見,怎麼弱成這樣了謙謙,需不需要我把外套搭給你?”
“”即墨謙眼角挑了挑,惡心的不行很想直接罵滾,但他注意著公眾場合,忍著說道,“你倒是一如既往的說話這麼惡心。”
一把年紀了嘴還能輕佻地賤成這樣,也隻有周玥了。
“哈哈哈”周玥很不在乎地笑笑,目光卻是冷冽鋒利而不含感情的,上下看了即墨謙兩眼,“你也就隻會這樣了。”
——
“這兩位什麼情況?”
“即墨家和周家啊!你這都不知道?”
“請教。”
“他們兩家啊,百年仇敵,恩怨纏綿,水火不容,現任家主的這兩位,更是從小開始,一直鬥了幾十年。”
相互仇視,把彼此視為最大的眼中釘。
周玥和即墨謙兩個人全都是,對自己有益的事情可以不做,對對方不利的事情一件不落。
傳說在上學之時,周玥和即墨謙就是全校皆知的明爭暗鬥,爭各門學科的第一,爭任何活動的第一。
兩家都是不同領域的權貴大家族,連綿延年數都不相上下。
在學校的時候,學習成績的比拚上,周玥頻頻落於下風,幾乎持續了六年的第二,處處被第一的即墨謙壓一頭。
即墨謙就昂首嘲諷她“愚昧無能癡心妄想”。
而出了學校之後,即墨謙正義感過盛,有些過於追求行的正坐得端,在某些事情上,不如周玥的狠辣果斷有用,好幾次在她這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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