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患之獨身入鹿園城,來到鹿園守將井田村二的府衙之內,不費吹灰之力便找到了他的房間,揮手間殺死了其部下武田正純,使得井田村二大驚失色,連番使用詭計暗算李漢之,兩道暗箭未能湊效,又打出一顆彈丸,被李患之以接下的暗箭擊中,結果那彈丸爆發出一股煙霧,瞬間將李患之淹沒其中。
“哈哈哈哈,傻女人,自負的家夥,這下有你好受的!我這彈丸內是強力的迷幻藥,中著神誌不清,全身無力,就算你再厲害,也隻有束手就擒的份!哈哈哈哈,等一下我就好好的招待你一番,也不枉你半夜三更跑來自投羅網!哈哈哈!”井田村二見李患之中招,不由心中狂喜,他這彈丸曾經幫他擊敗許多高手,看著武力遠勝自己卻隻能被自己擒拿殺死或者玩弄征服的敵人,是他的一大愛好之一,今天他見李患之如此厲害,不由又動用了這下三濫的招數,想再次憑借此物將對方擒拿。
他自己早就服下過對於此霧免疫的解藥,所以並不怕自己也中招,於是便慢慢走向李患之所在的位置,想看看對方是否已經倒地不起,可是當他走近一些,臉色頓時大變,他發現那煙霧之中那個女人的身影挺立不動,絲毫不像是中了自己煙霧影響的樣子。
他正自驚疑之時,隻感覺到一陣風吹過,再定睛看時,對麵那女人仿佛趕蒼蠅一樣輕輕揮了揮手衣袖,那些煙霧便被一陣風吹散,在無影蹤。
“什麼!?這不可能!”井田村二簡直無法置信,自己百試不爽的迷霧彈丸今天居然失效了,這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難道是百毒不侵之體不成?
他還沒有在震驚中緩過神來,便聽李患之再次說道:“你就隻會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嗎?真是令人失望啊,本來以為你能轉敗為勝,擒住朕麾下的將領,也算是有點本事,沒想到隻是會一些陰謀詭計而已!如果沒有什麼可以表演的好戲,就可以受死了!”
“你!...”井田村二被李患之那冰冷且極具嘲諷的語氣說的心中大怒,他一揚手又打出了數道飛鏢向李患之飛去,隻是這種東西如何傷的了李患之分毫,隻見李患之輕蔑一笑,隻是吹了一口氣,一陣氣浪席卷而過,那些飛鏢瞬間便向斷了線的風箏般胡亂的飛舞,“叮叮當當”掉落一地。
“啊!?”井田村二頓時一陣頭大,對方的手段簡直就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情,這要何如能夠再打下去,他急忙拿出一顆彈丸,這一次卻是朝著自己的腳下狠狠摔了下去,隻聽“砰”的一聲,一股煙霧揚起,等待煙霧散去,原地卻是空無一人,井田村二已經是不知所蹤。
“嘁!”李患之看了看眼前已經再無對手的地方,不屑的哼了一聲,一閃身便消失在原地。
“媽的,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人,難道她真是什麼天國女皇?不可能難道那個傳說是真的?”井田村二早就聽聞敗回國內的倭桑瀛人說過天國女皇的事情,很多人說她是天上神母天君下凡,身具異能神力,凡人根本無法抵擋,所以倭桑瀛人才會一敗再敗,最後被驅逐出天國國境。
但是這樣的說法一直被井田村二嗤之以鼻,他認為這是失敗者給自己找的借口,什麼天君神母,簡直就是一派胡言,他是根本不相信的,但是今天麵對這個女人,如果對方真的是天國女皇的話,那麼就不由他不相信這些傳言是真的,因為他不認為人可以對付他的那些手段,而對方簡直對他的招數視若無物,這不由使他深深產生畏懼。
他利用那產生煙霧的彈丸脫身,此刻已經是來到府衙園中,他心中暗想如果是以對方的手段,就算是他召集府內的士兵也難以抵擋,不如乾脆趁對方一時無法發現自己的行蹤逃到府外,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藏起來,等到天亮對方離開之後,再行回府。
於是他從屋中逃離之後,飛也似的向府外狂奔而走,他正在飛奔之際,便聽耳邊響起一個讓他驚悚的聲音“怎麼?這就跑了嗎?還是把命留下再說吧!”
“臥槽!”井田村二聽見這個聲音差點嚇尿了褲子,這不是剛才那位自稱天國女皇的女人還是何人?她是怎麼找到自己的,還這麼快就跟了上來,而且這聲音已經在耳邊響起,自己卻是絲毫沒有察覺有人接近,如何能讓他不心膽俱裂!
他向聲音的方向看去,隻見那美的有些不真實的女人,就在他側後方丈許之地,跟著他向前飛奔,無論井田村二如何加速始終無法拉開差距,李患之也好似貓戲老鼠一般始終與他保持丈許左右的距離,一臉戲謔的冷笑看著他,搞得井田村二中心一陣發毛。
“可惡!混蛋!該死的女人!”井田村二氣的破口大罵,他知道無法擺脫這個女人,看樣子隻有拚死一搏了,他一個轉向朝府衙的前院跑去。
井田村二的房間在府衙後院,宅深院大,此刻又已經到了夜半時分,許多無事的下人已經休息了,守衛大部分也換了班,故而他所在的後院人跡稀少,經過剛才房內的這般打鬥到現在居然無人知曉,但前院守衛森嚴,他無奈之下隻得喊士兵一同對付李患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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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患之焉能不知道他的用意,隻是此刻他來到城內已經過去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了,想必孫庭堅已經帶兵來到城外,李患之也不在意暴露行蹤了,索性就大鬨一場,反正要放火,不如就燒了這府衙也是不錯,正好讓敵人失去指揮,造成大亂,以便孫庭堅攻城。
如此想著,李患之便不緊不慢的跟著井田村二來到前院之中,井田村二一步跨進前院之中便扯開脖子喊道:“來人!有人行刺!快來人!”
前院的護衛兵丁聽聞井田村二的叫聲急忙從各處跑來,隻見自己的主將井田大人身穿便服,手持野劍,發髻蓬亂,一臉驚慌氣喘籲籲的站在當院之中,這些士兵一個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均是一臉的驚疑不定。
尚未等有人發問,隻見後院通往前院的大門之內走出一個絕色女子,身穿黑裙,發髻高綰,如凝脂一般的臉上帶著輕蔑的冷笑。
眾人看罷都疑惑不解,這女人到底是何人,怎麼大半夜出現在府衙後院,還追的井田大人到處亂跑,莫非是大人欠了什麼感情債,人家前來索債的?
“來人,快將這個刺客拿下!”井田村二可沒有這些士兵那些閒心,見軍兵已到,心中安穩了不少,於是大喝一聲,要軍兵向前拿下李患之。
“刺客!?”士兵們聽聞井田村二的話語也是將信將疑,他們見這女子閒庭信步氣定神閒的走來,好似串門一般,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異常,並且這女子手無寸鐵,根本不像行刺的樣子,反觀井田村二手持野劍,一臉驚慌,蓬頭垢麵的模樣,倒有點像街角殺豬的屠戶。
“你們他媽的發什麼愣,沒聽到我的話嗎?給我抓住這個女人!”井田村二見手下軍兵一個個傻傻的愣在原地不動,頓時氣的破口大罵。士兵們聽自家主將發了火,這才反應過來,一窩蜂的向李患之湧去。
“嗬嗬,找死!”李患之瞥了一眼這些倭桑瀛士兵,衣袖一揮一股氣浪席卷而出,那些倭桑瀛士兵就仿佛被狂風吹散的枯葉般,瞬間向後倒飛而去,一個個摔出丈外,跌倒在遠處的石板地麵上,頓時口吐鮮血死於非命。
“啊!?”這次不論是井田村二,還是那些倭桑瀛士兵頓時嚇得臉色煞白,這種手段簡直不是人能做到的,揮了揮手便殺了數十人,隻有傳說中的妖怪才能做到吧?
李患之卻不管他們的想法,他緩緩向井田村二走去,一身黑裙隨風輕擺,白皙的臉上神采照人,走的那樣的輕緩,仿佛帶不起一絲風,看似那般的人畜無害,但在井田村二的眼中,這就是時間最可怕的殺神,她的腳步聲便是死神敲響的喪鐘,那仿如蔥白一般的芊芊玉指便是奪命的死亡鐮刀。
井田村二多少次憑借自己隱殺之術中的很多暗招密術化險為夷,甚至轉敗為勝,不想今日遇到這個強的無法置信的女人,居然一點辦法也沒有,他是真的有些怕了,甚至想到了死亡,額角上的冷汗不由自主的順著臉頰往下流淌,整個身體都有些微微發顫。
“上...上啊,混蛋,你們聾啦!”井田村二聲嘶劇烈的大喊大叫,剛才李患之的一擊,讓倭桑瀛士兵們有些嚇到了,此刻後麵的人都不敢輕易上前,一個個握持長槍的手指都微微發白,可見其緊張程度,聽見井田村二的叫喊,才互相看看,大叫著給自己壯著膽子向前衝去。
李患之看也沒看這些倭桑瀛衝上來的雜兵,他現在眼中隻有井田村二,那才是他的目標,不殺了他李患之是不會停手的,不過李患之也很享受這種戲弄他的感覺,讓一個自以為是的家夥逐漸崩潰,也是李患之此刻心中的惡趣味。
麵對這些衝上前來的士兵,李患之微微眨了眨眼睛,全身突然爆發出一股驚人的氣勁,頓時以他的身體為中心,席卷而出,仿佛海浪拍打堤岸,那氣浪衝擊到那些倭桑瀛人身上,頃刻間泛起一股巨力,空氣中“咚”的一聲悶響傳來,衝上來的倭桑瀛士兵宛如被一柄無形的大錘擊中,頓時整個身體都化為了血肉模糊的一灘爛泥,血漿飛濺,碎肉橫飛,黃白之物潑灑半空,濺了後麵的倭桑瀛人滿身滿臉都是,就連井田村二也未能幸免。
“啊!我滴媽啊,這不是人啊,是妖怪,快跑啊!”倭桑瀛的士兵心理防線已經徹底崩塌,麵對這樣的對手,他們根本無從對抗,再繼續衝上去就是送死,一人丟下武器轉身就跑,其餘的人也跟著四散而逃,隻留已經嚇傻了的井田村二還站在原地,此刻他已經恐懼的無法動彈,還帶著剛才被濺到血肉殘渣的臉上,已經是麵如土色,雙眼中除了驚恐再無其它任何光彩,牙齒都在不聽話的不停打顫,發出一陣微弱的“咯咯”聲。
“怎麼?不逃了嗎?你擒住我天明帝國的將領,關押在何處?說出來便可以痛快的去死了,如果不說,我會把你一點點撕碎,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李患之冷峻的臉上看不出一點表情,一字一句的清冷之聲從口中傳出,仿佛在說一件毫不起眼的事情,仿佛井田村二的性命在他的眼中就是最為卑賤的東西,毀掉它不值得有任何的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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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田村二此刻仿佛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眼神驚恐的看著李患之,緩緩抬起一隻手臂,用手指指向院子角落裡的一間屋子,李患之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轉頭望去,隻見那裡有一所石質的建築,顯得破舊異常,但那房間的窗戶上都用鐵條封住,顯然是防止有人進出,那房間的大門也是鐵板製成,看起來應該是專門關押犯人的地方。
李患之看罷再次看向井田村二,嘴角輕蔑冷笑,伸出一隻手對著他張開五指,然後猛然隔空一抓。便見那井田村二的整個身體就像被什麼無形的巨力擠壓一般,瞬間被捏扁變形,頓時變成一個血肉模糊的肉餅摔落在地上,發出一股刺鼻的血性之氣。
李患之看著已經被之捏成肉醬的井田村二,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中也有些震驚,他還是第一次毫無顧忌的去施展能力,沒想到居然有這般恐怖的威力,他不由暗自咋舌,心想以後要控製好自己的情緒,萬一盛怒之下爆發出這般能力,說不定要掀起什麼樣的禍事。
他沉思片刻便轉身向那間關押犯人的牢房走去,待來到近前,他對著那扇鐵門輕輕揮手,隻聽“哢嚓”一聲巨響,整個鐵門連同合頁全部像被巨力拉扯一般的飛了出去,“咣當”一聲摔在遠處的地上,整個門都扭曲變形的猶如一張被揉皺了的紙一樣。
李患之走進牢房救出了關押在內的王耽,此刻的王耽上身赤裸,遍體鱗傷,已經是陷入了昏迷之中,顯然是承受了酷刑,李患之見到這一幕,剛剛虐殺井田村二那一絲的悔意瞬間煙消雲散,心中再次升騰起一股對倭桑瀛人的恨意,他拉著王耽來到大院之內,將一名已死的倭桑瀛人衣服扒下來替王耽穿上,而後將其放在角落靠牆坐定。
他自己卻走到院子正中,一伸手對著四周的照明的火把屈指一彈,數支火把無不應聲而落,他再一揮手,那落地的火焰瞬間飛騰而起,向著院內的房舍飛去,隻眨眼之間,整座府衙便燃起熊熊烈火,照的夜空一片暗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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