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宮革說完的時候,小洱突然用手指向了前麵的一眾人群。隻見在合力文宿舍的大門口彙聚了一眾學生,他們都身穿合力文的代表服,他們的眼神在四處張望似乎在尋找某人的身影。
不會吧?
“啊!小洱宮革,你們先回去。我的腳踝好痛,我需要去一趟醫院。”
在看清那些學生的著裝後,目鳴悠立馬表情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腳踝。他害怕他們是來感謝自己的,也害怕被他們所包圍,更重要的是,他不想成為中心的焦點。他之所以這麼做也不是為了任何人,隻是為了他自己。
“啊!悠學長,你沒事吧?我扶你去醫院!。。。”
小洱被目鳴悠突然的動作嚇的不輕,她急忙攙扶住目鳴悠,但是就當她還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宮革將手掌輕輕放在了小洱的肩膀上,並給她投去了一個沒事的眼神。
宮革隱約能猜出目鳴悠的想法,雖然他很不理解,但今天還是決定幫他,誰讓他今天幫了他們所有人。
“沒事的小洱,讓這家夥自己去吧。畢竟他們似乎已經在這裡等了很久。”
“真的沒事嗎悠學長?”
“放心吧小洱,我沒事。你就和宮革先回去吧。我晚些時候會回來的。”
隨著極能巔峰海選賽的結束,比賽的賽道也早已打掃如初,那條承載著選手晉級之路的街道也恢複了往日般的喧嘩,就連目鳴悠殘留在地的血漬也已被打掃的無影無蹤。這裡現在隻是一條無比尋常的園區街道。
但是與之不同的是,在賽道外的數條小巷裡,這裡的變化卻無法被修改,陰暗潮濕的牆壁上,始終掛著一輪輪不會褪色的月牙。
“侖月,你覺得塔羅牌計劃會實現嗎?”
暗巷的高樓上,在做完一切之後,律馬赤和侖月並沒有直接離開,他們似乎對高處的微風情有獨鐘,兩人都在享受著清風微撫的感覺。就在安靜祥和的氣氛中,律馬赤冷不丁的發出提問。
“我不知道。”
侖月享受著微風,她的語氣平淡無比。
“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的開端是什麼,也不知道塔羅牌的開端是什麼。儘管他們所有人都叫我魔術師,但是我根本就不知道魔術師是什麼。我更不知道自己身為魔術師的開端是什麼。侖月,你說身為塔羅牌是一件好事嗎?”
微風中的律馬赤似乎多了些巫術師的影子,他現在與這座城市格格不入。
“身為塔羅牌也好,不身為塔羅牌也好,這些都是靈魂的選擇。高天聖殿的靈魂降落在我們的軀體中,我們就應該履行我們責任,重走一遍過往的記憶,拾起那些被我遺忘的碎片。我們不能選擇靈魂的往生,但是我們能選擇靈魂的歸途。”
侖月轉過頭看向律馬赤。相比於律馬赤來說,侖月似乎看得明白的多,也可能是因為她是一張聖潔的白紙吧。
“可是,我連自己的開端都不知道,回魂事變的時候我以為我找到了開端,但我又在威斯都迷失。篝火晚會結束後,我又以為我抓住了開端,但是隨著命運之輪的消散,我再一次徘徊。我能抓住我身為律馬赤的開端,但是我好像看不清魔術師的道路。”
風兒輕輕吹動,這是自由的風這是來自威斯都那縷飄揚的海風。律馬赤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無奈的微笑。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想這麼多,也許是因為來之不易的放鬆時刻,又或許是因為看到了目鳴悠今天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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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律馬赤心事重重的時候,一雙潔白無瑕的手掌將他的手牢牢捧住。
“律馬赤,你是聖憐教的教徒,我是死靈教的教徒,在這點上我們迥然不同,但是身為魔術師和女祭司,我們息息相關。塔羅牌的靈魂都是連接著相同的起點,我和你一樣。”
侖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這麼說。她隻是想這麼說,想這麼做。
“哇哇哇,說的太好了。看來你們的靈魂已經牢牢鏈接了呢,話說,今天不是極能巔峰海選賽嗎?我還以為今天是什麼牽手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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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律馬赤“沉浸”在微風和月色中的時候,兩人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道男聲,並且還伴隨著一股股掌聲。這嚇的律馬赤趕忙抽出自己的手掌回頭望去。
“目鳴悠!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你你,不是。。。算了,比賽早都結束了。”
律馬赤慌忙站起身指向目鳴悠。隻是他問題完全多餘。
“目鳴悠,你比賽贏了嗎?那個火烈鳥數到六的時候就不數了,我完全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
侖月歪著頭看向目鳴悠。
“哈哈哈,當然贏了呀,不然就白白浪費了你的月牙。”
目鳴悠哈哈一笑走向兩人。他的語氣無比輕鬆寫意。
“嗯?為什麼說白費?你要是需要女祭司的幫助,我會隨時為你提供支援。”
“知道了,你真是我見過最好的塔羅牌。你說是吧律馬赤?”
目鳴悠意味深長的看向律馬赤,斯汀娜姐低估了這小子。嘖嘖。
“嗯。。。是的。。。不過目鳴悠,你身上的傷沒事吧?”
律馬赤一邊點頭一邊問向目鳴悠。
“沒事,這才哪到哪。彆忘了,我是極樂土走出來的。如果這點傷就能將我打敗,那我早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畢竟,我早已腐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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