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許離開!”
久慈絲將雅逼入看台的角落,她今天勢必要攔住雅的離開。這個丫頭出現在這裡肯定沒有什麼好事,這久慈絲是知道的。
說著久慈絲開始在手中凝聚極能,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這個丫頭的身上肯定蘊含著巨大的陰謀,因為尋覓說過:他們想要讓大英雄晉級。
“哎呀!久慈絲姐姐!人家都說過了!現在不能和你發生故事!我今天也不是來找你的啦!哥哥騙我,久慈絲姐姐又攔著我!你們到底要乾嘛啊!我很煩的唉!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逃跑嗎?不對!不對!不能說是逃跑,應該說是撤退。。。但是。。。”
雅又開始了讓人無語的自說自話,她完全不顧站在一旁的久慈絲,也不顧自己現在的處境。她好像已經入了無人之境。
見雅又開始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久慈絲當機立斷的發動極能。她輕輕張開手掌,雅腳下的地麵就開始微微顫動,一股股岩石破土而出,想要將雅的雙腳給固定在原地。
“!久慈絲姐姐!我真的要生氣了!我又沒惹你!”
回來吧。雅。
就在雅嘟著小嘴看向久慈絲的時候,她的腦子裡響起了一道聲音,聽到聲音,雅也便不再和久慈絲廢話,她直接亮出手腕上的手表,然後轉動一圈。隻見手表在轉動的一瞬間,雅的腳下就出現了一股黑色的光圈,這股光圈覆蓋了久慈絲的岩石。還沒等久慈絲反應過來,剛才還站在這裡的雅就消失在原地,隻留下有些懵圈的久慈絲一人。
?時空間嗎?嘖!又讓她給跑了!她到底是什麼來頭?。。。唉?這朵花是她留下的嗎?
就在久慈絲憤憤不平的時候,她的視線突然聚集在地麵上的一朵百合花上麵。這朵花出現的太突兀了,這很難讓人不注意。
隨後,久慈絲慢慢彎腰撿起了這朵百合花,她最後望了一眼雅曾駐足的地麵就轉身離去。麵對這種時空間傳送她沒有任何辦法。她適合的是正麵作戰。
“布萊安娜同學。你真的需要這把冰血劍嗎?”
文和體場的擂台上,麥爾帝撿起破碎的冰血劍柄放在布萊安娜的眼前。此時的劍柄早已失去了它往日的寒光。它是那麼的黯淡失色,又是那麼的昏暗無光。這個劍柄,現在就宛如呆呆站立的布萊安娜一般。
“麥爾帝學長。我。。。”
看著麥爾帝手中的劍柄,布萊安娜說不出一句話。她無顏麵對麥爾帝的眼神。麥爾帝就是倒在了不公的比賽中,而現在的布萊安娜正在做著麥爾帝對立麵的事。
“布萊安娜同學。回答我。你真的需要這把冰血劍嗎?”
麥爾帝沒有給布萊安娜思考的時間,他持續的逼問布萊安娜給出回答,他每說一句話,他就會離布萊安娜更近幾分。
麥爾帝的壓迫感是十足的,他讓布萊安娜感到前所未有的寒冷。
“麥爾帝學長。。。我需要這把冰血劍。。。沒有這把冰血劍,我無法帶領七十開站在最後的舞台,沒有這把冰血劍我也無法拿下最終的勝利。。。我隻想為您鳴不公。我隻想幫您拿回屬於您的東西。。。”
布萊安娜不知為何,她的語氣越來越虛弱,她的眼神也越來越迷離,她現在完全就是一副站不穩的樣子。儘管如此,她還是認真回複著麥爾帝的問題。
啪嗒!
布萊安娜還是支撐不住了,就在她說完話的瞬間,她一個踉蹌就直接摔倒在地。摔倒在了那片血冰之中。
“嗬。布萊安娜同學。既然你需要這把冰血劍,那為什麼現在又要將它拋棄呢?你想為我奪回丟失的冠軍,你想帶領七十開站在最高的舞台。你說你需要這把冰血劍,為什麼不能一直牢牢抓住它呢?”
麥爾帝任由布萊安娜摔倒在血冰之中,他沒有伸手將她扶起,也沒有用關心的眼神看著她,而是繼續開口。
“麥。。。爾帝學長。。。我。。。這是不公平的。。。您的比賽是不公平的。。。您不應該受到如此待遇。。。冠軍是你的。。。我。。。。您不應該退學。。。我。。。需要您。。。請您回來吧。。。我現在。。。有能力了。。。。”
昏昏沉沉的布萊安娜,她的腦子裡閃過無數記憶碎片,這些碎片都是那天下午發生的一切,耀眼的領獎台,躁動的冷空氣以及落寞少年的背影。她隻記得那天的陽光很大,大到空氣中沒有一絲冷空氣,她隻記得那天的通道很黑,黑到她看不清麥爾帝學長的臉。
那天的心很冷,冷到她自此再也沒有出現過笑臉。那天的她很笨,笨到她真的相信了彆人的話。
今天的她很累,累到麥爾帝的出現都沒讓她擠出笑臉。
現在的她很痛,痛到她忘了自己一直以來的目標。
“布萊安娜同學。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任何事。我也感謝你為我做的所有事。辛苦了,布萊安娜同學。你現在應該好好休息了。這朵盛開的海棠,我把她贈予你,希望你能度過這次寒冬。盛開的海棠會伴隨在你的左右,迷路的時候,記得看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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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揮手,一朵盛開的海棠就彆在了布萊安娜的發絲中。盛開的海棠綻放在屢屢消散的冷空氣中,它堅韌不拔,從不枯萎,它是海棠,它是四季海棠。
!!!
”各位觀眾朋友們。我想這場彆樣的比賽,現在也應該落下帷幕了,雖然很讓人莫名其妙吧。不過我們還是要恭喜目鳴悠同學成功拿到了最後一張總決賽的門票,晉級到最後的決賽中。雖然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晉級的就是了。當然,在這裡也讓我們為布萊安娜同學送上熱烈的掌聲。太可惜了,離總決賽就差一步。不過你知道的,這一步,可不止是一步。有多少人倒在了這一步?好了,讓我們為目鳴悠同學獻上最熱烈的掌聲!”
今天的比賽應該結束了。火烈鳥主持人望著倒在冰血中的布萊安娜向還未離場的觀眾宣布了比賽結果。對於這場比賽,他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重複之前的塵詞爛調。當然,這也不能完全怪他,畢竟這場比賽對誰來說都是莫名其妙的。
“啊?比賽就這麼結束了嗎?布萊安娜就這麼倒下了嗎?她乾了什麼?目鳴悠又乾了什麼?”
“不知道~反正結束了就是了。反正目鳴悠晉級了,過幾天再來看總決賽吧。啊~我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