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旁邊的白癜風,明顯眼神對我就有些抗拒了。
剛才還畢恭畢敬呢,此刻,這樣的反差,我心裡也很清楚的。
在大蛇,也就是大家嘴裡的蛇尊,確定了用我這個身體的時候,大家必須得強製的服從了。
我尋思,這也是認可我的一個表現。
竊喜的同時,這種權利感,就湧上心頭了。
接著白癜風再次用那種不服的眼神,看著我說了一句。
“那接下來?咱們去哪裡呀?蛇尊。”
蛇尊他沒有回應,我直視著白癜風,看到它仍然是那種不太想友善的眼神。
於是我就狐假虎威的回應著白癜風說。
“去什麼去?跑哪裡去呀?”
“這地兒多好呀。”
說著話,我彎腰抓起了一把地上的黃土,然後輕輕的散開說道。
“黃土又鬆軟,礦物質又豐富,距離地麵又有深度,這潮濕感又強,明顯就是咱們蛇類冬眠的好地方啊,哪也不能去。”
說著話我又再次抓了一把土,凹了個造型,然後在鼻子中間嗅了嗅。
接著說道。
“看,還有泥土的香味兒,這就是適合我們這種潮濕的爬行動物的天堂啊。”
說完這句,蛇尊在我頭頂哼了一聲。
我明顯感覺到他這是在笑呢,隻不過強忍著罷了。
接著白癜風快速的靠近我。
我猛地起身,再次拉開了我倆的距離,此刻白癜風,再次吐著那口帶著點消毒水味道的蛇信子說道。
“你不是蛇尊。”
“蛇尊不會這樣說話的。”
此刻,蛇尊還是沒有回應,並沒有準備替我解圍。
確切的說是蛇尊想我自己“回應”。
於是,我雙手環胸,換了一張自信語氣說。
“怎麼?你敢質疑我?我隻不過是試了試,看看你們有沒有真真正正的服從我。”
“雖然你嘴上喊著我蛇尊,就怕…”
“你背地裡,不服我罷了。”
說完這些話,我轉頭又看了看身後那些褐色的花蛇。
它們仍然匍匐著身軀,但是明顯的頭皮位置,也緩緩的挑著眼睛,都瞅著我,顯然它們肯定也是質疑的。
不過,麵對我提出的質疑,白癜風也聽出了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