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疼?腎疼嗎?”江萊更加用力。
林楓哭笑不得。
這話可不像她說的話。
“你說啊,是不是對她還有什麼想法?想用她姐妹的性命要挾她陪你睡覺嗎?”江萊剜了他一眼,風情萬種。
林楓也從未覺得江萊會有這般風情的一麵,那個總是冷眼看待世界對自己不遠不近的人,此刻卻仿佛忽然跟自己走的很近。
沈南姿看著他們,心裡不禁泛起絲絲漣漪。
或許,是自己錯了,他們倆是天生一對。要不然,對所有人都那麼張狂的林楓何以在她麵前卻如此卑謙?
江萊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她就是要讓沈南姿知道,雖然我處處不如你,可我卻是林楓的女人。你,不要自以為是覺得林楓喜歡你。
“這事以後再跟你說,成不?當著這麼多人麵呢,能不能給我點麵子?”林楓苦著臉。他再狂妄再不羈,卻始終恪守著一絲底線。不然,北疆四州的那些女人為什麼會對他牽腸掛肚?
這家夥雖然風流,可不下流,也不會強人所難。
江萊鬆開他,看了看沈南姿,說道:“沈小姐,等我再勸勸他。你放心,我會說服他的。”
“謝謝!”沈南姿點頭笑了笑,轉身離開。
李菖蒲左看看右看看,也忘了自己剛才找林楓是為什麼,訕訕的笑了笑,連忙跟林楓道了聲彆,快步離開。
“李神醫,他真能治好顏溪的病?”
出了門,沈南姿問道。
李菖蒲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沈少將應該清楚強直性脊柱炎是怎麼回事,他能不能治好我不敢肯定,可如果連他也沒有辦法,那就沒有人能治好顏上校。”
沈南姿點點頭,神色凝重。
“小姐,我再去求他。大不了,我給他跪下。他不就是想出口氣嘛,隻要他能治好顏溪,付出什麼代價我都願意。”馮媞月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道。
沈南姿搖頭道:“你不可能說動他。況且,就算是要去,那也應該是我去。再看看吧,等找到合適的時機我再找他聊聊。或許我們都看錯了他,現在看來,他並非是那種紈絝子弟,也並非是想報複我。”
……
另一邊。
看著江萊虎視眈眈的眼神,林楓倉皇而逃。
餘笙的事,再加上沈南姿的事,這丫頭會不會活剮了自己?那什麼約法三章,早就被他拋到九霄雲外了。每天晚上,他都屁顛屁顛湊到江萊旁邊,想把手動擋改換成自動擋,可都無功而返。
走進盤龍居,紅雲奉上一杯上好的碧螺春。
“少主,我查過了,餘笙不是餘建軍的親生女兒。”
“餘建軍的妻子在十年前就因為難產,一屍兩命。從那之後,餘建軍就沒有再結婚,餘笙是他收養的。不過,沒人知道餘笙的來曆,就連餘家人對此也都絕口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