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好一會的時間,徐洋見差不多了,就跑到廚房裡去看看。
雖然說這裡是農家樂山莊,做飯什麼的,哪怕是全魚宴應該是不成什麼問題的。
可是徐洋出於對美食的認真,還是忍不住的跑到廚房裡去看了一眼。
——結果這一看,差點沒讓他當場破防。
廚房裡,一個膀大腰圓的廚師正帶著幾個打雜的小工處理魚,場麵堪稱"魚間地獄"。
魚鱗亂飛,血水橫流,內臟堆了一地,腥味濃鬱得能直接熏醒一個裝睡的人。
徐洋眉頭一皺,心想:“這哪是做菜?這分明是給魚執行淩遲啊!”
魚到底犯了什麼罪?至於受這個苦?
“有我幫得上忙的地方嗎?”徐洋走上前,露出一個禮貌而不失尷尬的微笑。
山莊的廚子抬起頭瞥了一眼麵前的年輕人,他實在是太年輕了,根本就不像是經常下廚房的樣子。
說實在的,現在的年輕人,大多數都是點外賣過活,自己做飯?一來成本很高,二來上班就已經很辛苦了,三來做的還不一定有外麵的好吃。
“小夥子,你能幫什麼忙?我怕你連刮魚鱗都刮不好。”這位山莊的廚子戴著有色眼鏡,很是看不起徐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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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洋自然也沒有跟這個廚子一般技巧,畢竟,瞧不起他的大廚實在是太多了。
最後哪一個不是服服帖帖的想轉頭拜他為師的?
他微微一笑,順手抄起案板上的菜刀,掂了掂,眉頭一挑:“刀鈍了點,湊合用吧。”
廚師剛想嗤笑一聲,結果下一秒,徐洋的動作直接讓他瞳孔地震——
隻見他左手按住魚身,右手持刀,刀鋒貼著魚鱗輕輕一刮,唰唰幾下,整條魚的鱗片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整整齊齊地脫落,魚身光潔如新,連一絲殘留都沒有!
“臥槽?!”廚師瞪大眼睛,手裡的殺魚刀‘咣當’一聲掉在地上。
徐洋嫻熟的動作,刀法流暢,直接讓這位山莊廚子給愣住了!
但這還沒完。
徐洋手腕一翻,刀尖精準地劃開魚腹,手指輕輕一挑,內臟順勢滑出,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緊接著,他刀鋒一轉,貼著魚骨輕輕一劃,整條魚瞬間骨肉分離,魚肉被片成薄如蟬翼的魚片,整齊地碼在盤子裡,在燈光下甚至能透出光來。
這哪是殺魚?這分明是藝術表演!
廚師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張得能塞進一條鯽魚
他在這裡做農家樂,這裡又有魚塘,自然十分擅長做魚。
可是,徐洋這小子,從開始刮魚鱗的動作,就已經絲滑到不可思議!
不說彆的,就是十多年經驗的賣魚佬,也沒有他這個熟練的手法啊!
徐洋神情專注,手起刀落之間,就輕鬆完成了刨魚、去骨、切片的過程。
那把菜刀在他手裡仿佛擁有了靈魂一般,明明平日裡用起來十分的鈍,可是現在,直接變成了吹毛立斷的寶刀一般!
山莊廚子十分費勁的撓了撓頭,這還是自己平日裡用的那把菜刀嗎?!
什麼意思,以前是在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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