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的控訴字字句句都是鏗鏘有力。
“混賬!”
何大清看著外麵黑壓壓的人頭,又看到白寡婦那嫌棄的眼神。
何大清感覺自己的威嚴被何雨水給侮辱了。
這可笑的自尊,他都沒了10多年了。
也就是個欺軟怕硬的,窩裡橫的。
於是,惱羞成怒的斥責何雨水。
斥責還不夠,既然舉起手就要打何雨水。
何雨水本能的捂著臉,但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落下來。
她睜開眼睛,看到何雨柱,抓住了何大清的手。
“何大清,你要是敢動手,我就把你這手捏碎!”
何雨柱視線掃過白寡婦三人,冷冰冰的警告,“還有你們,如果我家人少了一根汗毛,我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我會揍的你們,後悔來京市。”
白寡婦聽聞害怕的連退幾步。
她白著手指著何雨柱,那手因為害怕而顫抖著。
何大清見白寡婦害怕的白了臉,心疼的就要上前去詢問。
但他的手被何雨柱抓著了,當他的眼神與禽獸們嬉戲,譏笑的視線對上時,那消失已久的自尊竄的一下衝上腦門。
何大清憤怒的暴喝一聲,“逆子,大逆不道的東西,我是你老子,居然敢跟老子叫板?”
“不僅叫板了,還要揍老子?你這麼倒反天罡也不怕天打雷劈。”
雖然何大清說得如此的理直氣壯,但是他內心深處還是又虛又怕又慌。
之所以急於在這麼多的麵前找回氣勢,不過是為了那可笑的自尊。
因為何大清帶著白寡婦回歸,四合院裡的禽獸們早已按捺不住的來看熱鬨。
而何大清之所以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清楚了解何雨柱生妹倆的情況,賈張氏林婆子以及三位大媽沒少出力。
她們恨不得何雨柱和何大清打起來。
他們鬨得越凶,禽獸們越開心。
畢竟,如果何雨柱因為此次事件影響到他的廠長之位,那於禽獸們而言都是最有利的。
能報複何雨柱,是他們樂見其聞的。
何雨柱哈哈一笑,仿若聽到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他笑得眼淚都飆出來了。
“倒反天罡?天打雷劈?”
笑著笑著他突然冷下臉,“如果真的會受天罰,會被雷劈,那也是先劈你何大清。”
“父不慈,子不孝,父不養,何來要求兒子必須愚孝?”
“何大清,我要是你,就再沒有臉回來。”
何大清臉色一青,他心虛的梗了梗脖子,“我回我自己家,怎麼就沒有臉了?”
“你是我兒子,她是我女兒,我如今老了,沒有行為能力了,養活不了自己了,我要求你們贍養我,就算說到天邊去,老子也占理。”
何雨柱眯了眯眼,所以要不到房子就拿贍養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