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打算另辟蹊徑?
“我不養,你何大清都沒有撫養過我,憑什麼要求我養。”何雨水急切的表明立場。
何雨水還拉著何雨柱讓他拒絕,“哥,你也彆養,我們沒有義務,更不要扶貧。”
“你……”何大清還待再說什麼,但被一聲細微的咳嗽聲打斷了。
他跑到白寡婦麵前,心疼的對她問東問西。
“媳婦兒,你身子向來弱,是不是路上太顛簸,傷到哪了?或者受了風寒?”
“這可不行,這可是會出人命的,你等著,我帶你去看醫生。”
此刻的何大清眉眼溫柔,輕聲細語,就連背肌都是彎的。
白寡婦隻是輕輕一咳嗽,就讓何大清慌的手忙腳亂。
與此形成反差的,則是與何雨柱兄妹倆的劍拔弩張和冷酷無情。
麵對何雨柱兄妹倆臉絕情,厚顏,無賴,蠻不講理,甚至蠻橫無理,比滾刀肉還滾刀肉。
所以如此鮮明的反差,也讓眾人唏噓不已。
白寡婦嫌棄的白了他一眼,隻見她小聲的與何大清說了幾句話。
何大清臉色古怪的看著她。
而白寡婦則是用滿是嫌棄的眼神看著他,如果仔細看,還夾雜著威脅。
何大清慌忙的躲避了視線,當他再回頭望上何雨柱時,卻提出了另一個更加炸裂和離譜的要求。
“雨水,你把你的工作讓給芳茹。”
“什麼!”
何雨水不可置信的倒吸一口涼氣?
“既然你們不騰出房子,又不願意贍養我,那我就讓願意贍養我的人贍養我。”
何雨水被贍養兩個字繞的頭暈腦脹。
不過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何大清是怎麼有臉說出把工作讓給白芳茹的。
所以,果然是被偏愛的,就能有恃無恐?
而不被偏愛的就可以啖肉啃骨嗎?
“何大清,雨水的工作是她自己考的,如果有人打她工作的主意,猶如此凳子。”
何雨柱說完,抓起一個長凳就摔在地上。
頃刻間凳子被摔得粉身碎骨。
嚇得何大清青了臉。
而白芳茹更是癱軟在地上。
白寡婦伸出手用力的掐著何大清的手臂。
何大清疼的直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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