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住你現在不叫淩豐,你叫洪豐。”然後對著袁亦山說:“你記住,你不叫袁亦山,你叫袁宗敏。”
我點點頭說:“放心,從今天開始淩豐死了,我叫洪豐。”
袁亦山也鄭重其事地說:“袁亦山也死了,我叫袁宗敏。”
說完,袁亦山說:“事不宜遲,我們馬上走。”
皮條龍神色凝重地看著我,壓低聲音說:“我送你們。”
說完,他迅速將我和袁亦山帶到一輛破舊的貨車旁。
車廂門一打開,裡麵堆滿了各種包裝箱,隱約可見一些違禁品的標誌。
“這車是走私車,裡麵都是些不能見光的東西。”皮條龍繼續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
“不過彆擔心,我都打點好了,路上不會有人查。你們兩個趕快坐上去,千萬不要說話。我帶你們去碼頭。”
我們小心翼翼地爬上車廂,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響。
皮條龍關上車門,隨後繞到駕駛室。隨著引擎的轟鳴聲,貨車開始緩緩移動。一路上,果然如皮條龍所說,暢通無阻。然而就在我們快要到達碼頭時,突然遇到了麻煩。
一群菲律賓雇傭兵攔住了我們的去路,堅決要求檢查車廂。
我看到皮條龍下車後立刻與他們交涉起來。他用流利的英語不停地解釋著什麼,並且不時塞給他們一些錢。那些雇傭兵似乎並不買賬,其中一個甚至準備拉開車廂門進行檢查。
我和袁亦山對視一眼,心中都明白:如果被發現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袁亦山悄悄地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手槍,準備隨時應對突發狀況。
就在那名雇傭兵即將拉開車廂的瞬間,皮條龍終於用更多的錢和好話打動了他,讓他放棄了進一步檢查的想法。
當雇傭兵離開後,皮條龍重新上車,對我們說:“現在安全了,可以出來了。”
我們這才鬆了一口氣,從車廂裡爬了出來。
看著眼前這位為了掩護我們而不惜冒險的朋友,我心裡充滿了感激之情。“你真的不走嗎?”我問皮條龍。
“不了,”他說,“我還要在這裡繼續臥底,羅石不能白死。”
聽到這裡,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並叮囑道:“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最後,皮條龍告訴我們新證件的名字以及已經安排好船隻的信息。
我和袁亦山按照指示踏上了前往新加坡的旅程。
上船後,船老大簡單核對了一下身份信息便放行了。
臨走前,他還特彆交代:“記住,我隻負責送人,活人死人對我來說都一樣。要是真有什麼意外發生,我會把你們丟進海裡喂魚。”
袁亦山趕緊遞上香煙以示友好,並請求給體弱多病的弟弟(也就是我)安排個床位休息。
船老大見他如此懂事,便答應了這個小小的請求。就這樣,在這艘看似普通的船上,我和袁亦山開始回新加坡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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