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居然背叛我!”她給了我和陳歌一人一耳光,那藤蔓直直地刺穿了我的喉嚨,就在我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一支弩箭射中了弗蘭契斯科,她就這麼死了。
死……死了?
藤蔓嗖地一下從我的身體抽離,陳歌不知道被藤蔓拐去了哪裡,但隨著弗蘭契斯科的死去,我的傷口也漸漸愈合。
“陳歌!”
“你腳底下……”他舉起手,我才注意到他。原來剛才我是被藤蔓拎起來了。
他是被刺穿了心臟,不過好在,也愈合了。
“這就是她巫術的厲害之處,可以讓人體會到死亡的痛苦,但是又沒有讓你死,就是讓你在那種痛苦當中活著。”
“弗蘭契斯科死了。”
線索斷掉了。
我扭頭一看,是一個穿著白袍的女人。
獵人嗎?白雪公主的故事裡可是有獵人這個角色的。她褪下白袍,居然是……摩維希?!
“摩維希?”
“把魔鏡交出來。”她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溫柔,現在的她,是個扮演獵人的狠毒女人。
“什麼魔鏡?”
“最後一塊魔鏡。”
看來她也知道魔鏡。這東西到底是乾什麼的,怎麼她也來搶?
“在我這裡。”陳歌說,並且亮了亮手裡的魔鏡,“放他走。”
“你覺得你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嗎?”
我們被包圍了。
阿爾考特來到我身後,重重地朝我背後刺了一刀,刺完就被陳歌一腳踹開,他手裡的那塊魔鏡也掉在地上,被阿爾考特撿走了。
“阿爾考特,乾的不錯。”摩維希誇獎道,“剩下的,可全都在你未婚妻那裡,你不會手軟的,對吧?”
他沒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摩維希。
摩維希被他看的很不爽,皺眉道:“喂,我跟你說話呢,你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
“果然是上不了台麵的雜種。”
好像聽到了一些不該聽的。不過也沒有人在乎我們倆,我們倆就這麼躺在一邊,陳歌給我療傷,我聽著吵架。
阿爾考特反而笑了,說:“是啊,那你不也是聽了雜種的話,才想到要去搶魔鏡嗎?”
“你就是這麼跟我說話的嗎?”
“你還真把自己當繼承人了?沒有我,你什麼都不是,早就被送去聯姻被人玩死了。”阿爾考特笑著,“你不該感謝我嗎?”
“感謝你?感謝你這個雜種毀了我的國王夢嗎?”
我們還沒反應過來,阿爾考特就拔劍砍下了摩維希的頭。她的頭滾落到我的手邊,死了還保持著震驚的表情,我的手指碰到她的皮膚,還是溫熱的,那些血液沾在我的皮膚上,黏黏的,帶著股腥氣。
“白雪呢?”他問。
“我讓她彆回來,不知道去哪了。”反正我現在也就這樣了,倒不如說實話給他聽。
“為了這麼個破任務,把命都差點搭上了,值得嗎?”他譏諷道。
“不值得。”我實話實說,很幼稚的舉動,可是我們都在做,我在做,陳歌在做,阿爾考特也在做。“可是我們都沒辦法選擇。”
“想知道魔鏡的作用嗎?”
“說說唄。”陳歌也坐了下來。
很有鬆弛感的兩個人。
“預知未來。”
“哦,那你試試看,能不能預知一下我們下個副本是什麼故事。”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