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想知道我的秘密,我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嗬,我知道,貝妄也知道,至於林念,我想她就更知道了。”
“希望到某個時候,你還可以跟我這麼說話。”
“嗯嗯,我期待你說的某個時候。”他把盤子摔在地上,叫了個仆人進來清理,一腳踩在那人的手上,男人不敢發出吃痛聲,默默地忍受痛苦。
貝婪抬起腳,男人撿起一塊碎片朝他刺去,沒想到貝婪一口咬住他的脖子,三兩下,他的血就被吸乾了。
他滿意地舔了舔獠牙上的殘留,“不好吃,還是莎瓦的好吃。”
莎瓦,大概就是那個雙馬尾。
“放心吧,我不會吸乾你的。”
“你覺得我是在害怕?”我不免想笑,看著地上被吸乾血液的男人,說:“真正害怕的人是你吧,大家都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你覺得你有幾成勝算?還有啊,你這樣的,我實在是想害怕也害怕不起來啊。”我上下掃了他幾眼,眼神裡滿滿的挑釁。
“江舟,我會贏的。順便提醒你一句,人類的初次對於吸血鬼來說是很重要的,明晚是月圓之夜,你準備把你的初次給誰?”
“初次?”
“你還沒被吸過血,就擁有初次,初次對於吸血鬼來說,是很重要的滋補物,我們也通過品嘗不同人的初次,來鑒定他能不能成為自己的血仆。”
“哦。”我隻笑,離開了廚房。
第二天一早,我發現這裡一個仆人也沒有,貝妄說,他把他們都打發走了,因為他怕今晚過後,這裡沒有一個活人。
“你怎麼不把我也打發走?”
“我倒是想。”
聽說,邦尼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整理線索,還有說,他是害怕月圓之夜。
這些話,我也是聽聽。
我做了一個簡易的線索板,一個下午,我都在弄這些東西,圖釘被我移來移去,始終沒有固定的位置。
紙條上的內容寫了又寫,反反複複的,最後的結果都是被揉成團丟在地上。
我躺在床上,眼睛有些疼,揉了揉眼睛,發現更疼了。是很久之前受傷的那隻眼睛,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後遺症,幸好我這還有一瓶眼藥水,我翻著東西,找出眼藥水滴了一滴。
閉上眼睛,感受到眼藥水穿透瞳孔的滋潤感,那種乾澀的疲憊瞬間一掃而空。
“江舟。”是林念。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麵前,我房間門沒鎖,誰進來我都不知道。
“怎麼了?”我睜開眼,幾滴眼淚流了出來,我胡亂地用手背擦拭著眼淚,越弄越多,狼狽的很。
她用手輕輕抹去我的眼淚,“我想和你聊聊。”
“嗯,你說吧。”
“我找到這個。”她攤開手心,是很多年前我送給她的素圈戒指。看到它的一瞬間,我甚至都有些恍惚,太久遠了,記得那個時候,我們還在上高三。
那天不是什麼節日,也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隻是我想買,就去買了,結果還買到假的了。並不是純銀的,還摻了點彆的東西。
戒指內圈有她的名字,很粗糙的做工,戴上都有些磨手,可是那個時候我的生活費不多,這個素圈戒指當時要139,我每個星期隻有50塊錢,還是住校。
我省了一個月,就買了這個戒指,當天晚上是周五,下了晚自習,我和她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把這個戒指給了她,小心翼翼問她:“可以和我永遠在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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