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懷裡的小嬰兒,他長得很奇怪,四肢朝各個方向散開,像一隻小海星,鼻子朝天,長得很醜,“真像一隻豬。”
我說完,懷裡的孩子真的變成了一隻豬寶寶,貝婪把他扔在地上,帶著我們跑了出去。因為那女仆又開始亂扔廚具了。
“真是些瘋子!”貝婪罵著,我們跑到了一些高大的樹下。
“柴郡貓?”我看見它趴在一根樹枝上,不知道是在睡覺還是在乾什麼。
它睜開眼,看見是我們,咧開嘴笑了。
“你知道怎麼離開這嗎?”
“那得看你們想去哪兒了。”它搖了搖尾巴。
“去哪都行。”
它伸了個懶腰,“這個方向”,貓說著,把右爪子揮了一圈,“住著個帽匠。那個方向,”貓又揮動另一個爪子,“住著一隻三月兔。你喜歡訪問誰就訪問誰,他們倆都是瘋子。”
“拜托,就沒有不是瘋子的嗎!”貝婪忍無可忍,大聲說。
“啊,這可沒法,”貓說,“我們這兒全都是瘋的,我是瘋的,你也是瘋的。”
“你才是瘋的呢!”貝婪反駁道。
“如果你們不是瘋子的話,就不會來這了,隻有瘋子才會到這來,這裡,是瘋子的歸宿。”
“如果我們不是瘋子,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我問。
柴郡貓笑笑,開始打呼嚕,“我是瘋子,因為我打呼嚕是高興,搖尾巴是生氣;狗不是瘋子,因為它生氣時才會叫,高興時尾巴才會搖。”
它不回答我的問題。
“你們今天要和王後玩槌球嗎?”
“或許吧。”
“那你們會在那裡看到我。”柴郡貓消失了,我看著貓趴過的地方,它又出現了,“那個嬰兒變成什麼樣了?”
“他變成了一隻豬。”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它喃喃自語著。
“現在我們該去哪?按照原文,愛麗絲會去帽匠那裡,可我實在不想看見那群瘋子!”貝婪說。
“不如,先去王後那看看?”我說,同時看向林念,從剛才到現在,她一句話都沒有說。
“怎麼了嗎?”
“我隻是在想柴郡貓說的話。”
“一隻瘋貓而已,說的話你也放在心上。”貝婪不屑地撇了撇嘴。
“去王後那吧,我記得愛麗絲是通過一棵樹上的門過去的。”我說著,往前走著,不知道為什麼,我有預感,就在前麵。
果然在。
我們通過這道門,又回到了先前我和林念來到的花園裡。還是那副場景,這是這次,那些撲克牌士兵正火急火燎地殺著動物,並把它們的頭都掛在樹枝上。
不是故事中的拿紅色油漆刷白玫瑰。相反,一片紅色血黏的畫麵裡,倒是有幾株白玫瑰異常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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