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點,天剛蒙蒙亮,程老爺子的手已經按在了電話鍵上。他昨晚幾乎沒怎麼睡,龍鳳玉佩在床頭櫃上泛著微光,仿佛在催促他快點行動。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路老爺子略帶沙啞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喂?老程啊?這麼早有什麼事?"
"老路啊,我上午要去看程曦和孩子們!"程老爺子的聲音洪亮得完全不像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你把時間給我空出來!"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隨即傳來路老爺子爽朗的笑聲:"你這老家夥,終於憋不住了?我猜你昨晚都沒睡好吧?"
"少廢話!"程老爺子假裝生氣,但嘴角已經不自覺地上揚,"十點,我們準時到。對了,彆告訴程曦丫頭我要給她個驚喜。"
掛斷電話後,程老爺子像個拿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樣,迫不及待地衝向衣帽間。"老婆子!快起來!我們要去看曾孫了!"他的聲音在整個臥室裡回蕩。
程老夫人揉著眼睛從床上坐起來,看著丈夫手忙腳亂地挑選衣服,無奈地搖搖頭:"老頭子,現在才六點,孩子們肯定還在睡覺呢。"
"不早了!"程老爺子已經套上了一件深藍色西裝,對著鏡子調整領帶,"我們得準備禮物,還得叫上孩子們一起。時間緊著呢!"
程老夫人知道勸不住興奮過度的丈夫,隻好起床幫忙。她打開衣櫃,取出一件繡著暗紋的旗袍——這是她特意為見曾孫準備的。"你說,程曦丫頭看到我們全家都去,會不會太突然了?"
程老爺子停下手中的動作,表情突然變得柔和:"那丫頭從小就喜歡熱鬨。自從嫁到路家,又生了孩子,肯定想家了。"他頓了頓,"而且...我有些決定要當眾宣布。"
程老夫人敏銳地察覺到丈夫話中有話:"又是關於股份的事?"
程老爺子點頭,對
路老爺子起床,路老夫人對身旁的老頭子說道:"誰啊,大早上的‘
路老爺子對老伴說道:老程要來,看孩子們
路老夫人詫異的目光看著老頭子,說道:那我們準備一下。
路老爺子說道:嗯。
說著路老爺子起床,去衣帽間尋找今天要穿的衣服。走出了房間
到了一樓,管家王叔上前,對路老爺子說道:老爺早,
路老爺子,剛剛蘇醒的樣子,走到客廳的位置,坐下對管家王叔說道:一會老程一家來,你去準備一下。
管家王叔說道:是,老爺。我這就安排。需要準備午餐嗎?"
"那當然!"路老爺子爽朗地笑道,"記得讓廚房多做幾個程曦丫頭愛吃的菜,那丫頭坐月子期間可受苦了。"
路老爺子眼睛一亮,臉上皺紋舒展開來:"這老家夥,終於忍不住了。"去告訴廚房,今天中午準備家宴,按最高規格。對了,程曦喜歡的那道蟹粉獅子頭一定要有。"
七點半,程曦被一陣輕微的響動驚醒。她睜開眼,看見路皓辰正輕手輕腳地在衣櫃前挑選衣服。
"今天怎麼起這麼早?"程曦揉了揉眼睛,聲音裡還帶著睡意。
路皓辰轉身,臉上掛著掩不住的笑容:"剛王叔來傳話,你爺爺他們上午要來看孩子。"
"什麼?"程曦一下子坐起身,睡意全無,"今天?上午?怎麼不早說!"她急忙掀開被子下床,光著腳就衝向嬰兒房。
路皓辰趕緊拿起拖鞋追上去:"彆急,還有時間。孩子們還在睡呢。"
程曦在嬰兒房門口刹住腳步,小心翼翼地推開門。嬰兒床裡,孩子們睡得正香,小胸脯均勻地起伏著。看著兩個孩子恬靜的睡顏,程曦的心瞬間柔軟下來。
"他們今天一定要表現好。"她低聲說,像是在祈禱。
路皓辰從後麵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膀上:"放心,我們的孩子什麼時候讓人失望過?"他在妻子臉頰上親了一下,"先去洗漱吧,我讓廚房把早餐送上來。"
半小時後,夫妻倆在臥室的小餐桌上享用著早餐。程曦卻心不在焉,手裡的粥勺攪了又攪。
"怎麼了?"路皓辰放下筷子,"緊張?"
路家彆墅的二樓臥室裡,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鋪著雪白桌布的貴妃椅上。程曦正小心翼翼地給兒子喂奶,而路皓辰則抱著女兒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皓辰,你彆老走來走去,小寶寶會養成壞習慣的。"路老人抬頭看了一眼兒子,眼裡帶著溫柔的責備。
路皓辰停下腳步,低頭看著懷裡的小女兒。小寶寶正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小嘴微微張開,露出一個無意識的微笑。"你看,她對我笑了!"路皓辰像個發現新大陸的孩子一樣興奮。
程曦正要說什麼,路老夫人,大步走進來,臉上帶著掩不住的笑意:"程曦丫頭啊,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奶奶早。"程曦把已經喝完奶的兒子輕輕豎起來拍嗝,"什麼好消息?"
路老夫人在程曦對麵坐下,雙手交疊放在程曦的手上:"剛才你爺爺打電話來,說上午要帶著全家人來看你和孩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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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曦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中,眼睛瞪得大大的:"真的嗎?爺爺他們真的要來?"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發顫,眼眶瞬間紅了。
路皓辰快步走過來,一隻手抱著女兒,另一隻手輕輕搭在妻子肩上:"太好了,你不是一直說想家了嗎?"
程曦點點頭,努力眨著眼睛不讓眼淚掉下來:"自從生了孩子,我就沒回過娘家。沒想到爺爺會親自來看我..."她突然想起什麼,
慌亂地看向路老夫人,"奶奶,我得趕緊準備一下!家裡得收拾,還得準備午餐..."
路老夫人笑著擺擺手:"彆忙活了,我已經讓王叔去安排了。
程曦感動得說不出話來。路老夫人拍拍她的手:"你今天就好好陪家人,其他事情都不用操心。"
路皓辰看著妻子泛紅的眼眶,輕聲問道:"要不要先給爸媽打個電話?"
程曦搖搖頭,嘴角揚起一抹甜蜜的微笑:"不用,我要給他們一個驚喜。"她低頭看著懷裡的兒子,小家夥正滿足地打著小哈欠,"寶貝,今天要見外祖父和外祖母,外公外婆,一家要來了,開心嗎?"
兒子當然不會回答,隻是扭了扭小身子,把臉埋在媽媽胸前。這個動作讓程曦的心軟得一塌糊塗。
路老夫人站起身,朝著門外走去:"我去廚房處理點事情。皓辰,你幫程曦丫頭準備一下。"他頓了頓,回頭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對了,我也有點小禮物要送給兩個小家夥。"
等路老夫人離開後,程曦和路皓辰相視一笑。"你發現沒有奶奶今天都神神秘秘的。"程曦小聲說。
路皓辰點點頭:"看來兩位老爺子是商量好了要給孩子們什麼驚喜。"他俯身在妻子額頭上親了一下,"去換件漂亮衣服吧,讓娘家人看看你現在過得多好。"
程曦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把兒子放進嬰兒床裡,然後突然抱住路皓辰,把臉埋在他肩頭:"謝謝你,給了我這麼幸福的家。"
路皓辰一手抱著女兒,一手摟住妻子,三個人靜靜地站在陽光裡,仿佛時間都為他們暫停了片刻。
上午十點整,三輛黑色轎車緩緩駛入路家莊園外的大門。程曦站在客廳窗前,手指不自覺地絞著衣角。路皓辰走到她身邊,輕輕握住她微微發抖的手:"緊張?"
程曦深吸一口氣:"有點。自從回到路家,還是第二次全家人都來看我。"
第一輛車的車門打開,程老爺子精神矍鑠地邁步而出,緊接著是程老夫人。第二輛車裡出來的是程曦的父母,第三輛則是姑姑,以及哥哥和姐姐一家。而嫂子曼夕沒在,也是馬上要生產了。程老爺子不讓曼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