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擔心的是你。張明遠不會放過任何知情人。所以我把證據分成兩部分,隻有你知道第一條的存在,而第二條我藏在了隻有你能找到的地方。
薇,我愛你勝過生命。但請你活下去,為我們討回公道。如果情況危急,去找林峰,他是可信的。
永遠愛你的傑"
淚水模糊了薇姐的視線。七年了,這是丈夫留給她的最後訊息。紙條背麵還有一個地址,似乎是某個安全屋的位置。
"找到你了。"一個陰冷的聲音突然從頭頂傳來。
薇姐抬頭,看到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她的眉心。持槍的是張明遠最得力的手下——刀疤臉阿強。
"老板說要留活口,"阿強獰笑著,"但沒說不能打斷你的四肢。"
薇姐知道這是最後的機會。她假裝害怕地舉起雙手,卻在阿強放鬆警惕的瞬間,猛地一腳踢向他的膝蓋。阿強吃痛彎腰,薇姐趁機用手槍狠狠砸向他的太陽穴。
阿強悶哼一聲倒地,但槍聲已經暴露了她的位置。更多的腳步聲向這邊聚集。
薇姐知道自己無法正麵突破。她迅速將項鏈和紙條塞回口袋,然後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反向突圍,回到教堂內部。
她彎腰衝刺,子彈在她身後激起一片塵土。一塊碎石劃過她的臉頰,溫熱的血液流下,但她顧不上擦拭。教堂後門近在咫尺。
就在她即將衝入教堂的瞬間,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側麵撞來。薇姐被重重地撞在牆上,肺裡的空氣被擠壓一空。張明遠猙獰的臉出現在眼前,他的手臂死死抵住她的喉嚨。
"遊戲結束了,林薇。"張明遠咬牙切齒地說,另一隻手粗暴地搜著她的口袋,"項鏈在哪裡?"
薇姐眼前發黑,缺氧使她的意識開始模糊。但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昏過去。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聲槍響劃破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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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明遠的手臂突然鬆開,他痛苦地捂住肩膀後退幾步。薇姐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著,困惑地看向槍聲來源。
教堂屋頂上,一個熟悉的身影持槍而立。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輪廓。
"林...林峰?"薇姐難以置信地喃喃道。
林峰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冷峻,他手中的槍口還冒著淡淡的硝煙。薇姐的視線模糊了一瞬,她用力眨了眨眼,確認自己沒有看錯——真的是他。
七年前,林峰曾是阿傑的搭檔,但在阿傑死後,他就調去了彆的部門,從此杳無音訊。薇姐曾懷疑過他是否也參與了那場陰謀,但現在,他站在這裡,槍口對準了張明遠。
"林峰?"張明遠捂著流血的肩膀,臉色陰沉,"你他媽的是不是瘋了?"
林峰沒有回答,隻是冷冷地掃了一眼張明遠的手下,聲音低沉而危險:"誰再動一下,下一槍就不是肩膀了。"
薇姐趁機掙紮著站起身,喉嚨火辣辣地疼,但她顧不得這些。她的手指下意識地摸向口袋,確認那兩條項鏈還在。
"薇姐,過來。"林峰的聲音不容置疑。
薇姐猶豫了一秒,但眼下她沒有彆的選擇。她踉蹌著朝林峰的方向跑去,身後傳來張明遠憤怒的咆哮:"攔住她!"
槍聲再次響起,子彈擦著薇姐的腳邊飛過,但她沒有停下。林峰從屋頂一躍而下,穩穩落地,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身後。
"走!"他低喝一聲,拉著她朝教堂側門衝去。
薇姐的腿還在發軟,但求生的本能讓她強迫自己跟上林峰的步伐。身後,張明遠的怒吼和雜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薇姐喘息著問,聲音嘶啞。
"沒時間解釋。"林峰頭也不回,推開一扇腐朽的木門,外麵是一條狹窄的小巷,"先離開這裡。"
巷子裡堆滿了廢棄的木箱和垃圾,月光被高牆遮擋,四周一片漆黑。林峰的動作卻異常敏捷,仿佛對這裡的地形了如指掌。他帶著薇姐七拐八繞,最終鑽進了一棟廢棄的公寓樓。
樓內寂靜無聲,隻有他們的腳步聲在空蕩的走廊裡回響。林峰推開三樓的一扇門,示意薇姐進去,隨後迅速反鎖。
房間很小,但顯然有人來過——角落裡擺著一張簡易的折疊床,桌上放著幾瓶水和壓縮餅乾,牆上貼滿了照片和地圖,其中一張赫然是張明遠的資料。
薇姐的警惕心瞬間拉滿,她後退一步,冷冷地盯著林峰:"你到底是誰?"
林峰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窗邊,謹慎地拉上窗簾,確保外麵看不到裡麵的燈光。然後,他才轉過身,直視薇姐的眼睛。
"我和你一樣,想讓他付出代價。"
薇姐的呼吸一滯。
"七年前,阿傑的死不是意外。"林峰的聲音低沉,帶著壓抑的憤怒,"警局內部有人出賣了他,而張明遠隻是執行者。"
"你知道是誰?"薇姐的手指攥緊,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林峰沉默了一瞬,最終搖頭:"我查了七年,但證據不足。"他的目光落在薇姐的口袋上,"直到今天,我才確認項鏈真的存在。"
薇姐下意識地按住口袋,沒有立刻信任他。
林峰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苦笑一聲:"如果我想搶項鏈,剛才就不會救你。"
薇姐盯著他,試圖從他的表情裡找出破綻。但林峰的眼神坦蕩而堅定,沒有一絲虛偽。
終於,她緩緩鬆開了手,從口袋裡掏出那兩條項鏈。
"阿傑留了線索。"她低聲說,"第二條項鏈裡,有警局高層的交易記錄。"
林峰的瞳孔微微一縮,隨即快步走到桌前,從抽屜裡取出一台老式筆記本電腦。
"現在,我們來看看他到底留下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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