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終章_穿越到1976年成痞儒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688章 終章(1 / 2)

十年後的香港淺水灣,晨霧剛漫過彆墅的白欄杆,淩晨已站在露台看海。二十多歲的年紀,白襯衫袖口隨意挽著,指間的鋼筆轉得輕快——誰能想到,這個看似隨意的年輕人,早已是坐擁兩座上市公司的隱形富豪。

東方博程集團的招牌在港九的寫字樓閃著光,家電與服裝兩大主業像雙翼,托著整個商業版圖往大陸延伸:美的家電的生產線在順德日夜轟鳴,千色服裝的布料從香港碼頭直抵長三角工廠,而那些印著“千色時尚”的門店,早已像繁星般開遍大陸的大街小巷,五千多家專賣店裡,服裝與鞋帽的新款每周更新,店址全是全資購入的黃金地段。

飛圖娛樂則在娛樂業掀起風浪。四十多位一線歌手的海報貼滿地鐵燈箱,他們的錄音帶、錄像帶占據內地市場八成份額,卡啦ok機從香港的夜場走進內陸的舞廳。飛圖影視的影視城在深圳蛇口拔地而起,青磚仿古建築群裡,正拍著時下最火的武俠劇;北京的四合院、上海淮海路的洋房、廣州天河兩百多畝的商業園區,都成了這個娛樂帝國的“後花園”,連佛山的“鷹”牌陶瓷專賣店,都借著家電連鎖的東風開了五百多家。

國美家電的連鎖商場裡,空調樣機正吹著冷風,導購員不知道,這些商場的產權證書,都鎖在淩晨辦公室的保險櫃裡。他總在簽購房合同時想起桂花莊園的青磚地——兩世為人的記憶裡,2000年後的房地產浪潮清晰如昨,與其到時追漲,不如趁現在把根基紮牢。

此刻海風卷著潮氣過來,淩晨低頭看了眼手機,是大陸傳來的消息:千色服裝的太空棉新款賣斷了貨,飛圖的新電影票房破了紀錄。他笑了笑,轉身往書房走——那裡的地圖上,密密麻麻的紅點正標記著下一個要拿下的店鋪地址,從南到北,從東到西,一個以製造業為骨、商業地產為血的商業帝國,正在他的注視下,悄然生長。

淩晨的私生活,像藏在商業版圖後的另一張網,低調卻纏得緊密。

林家雙嬌是這張網的核心。姐姐林琳執掌東方博程時雷厲風行,脫下西裝卻能窩在他香港的書房裡,陪他看家電業的財報看到深夜;妹妹林沫是省港歌壇的傳奇,舞台上亮如星辰,私下裡卻愛賴在他淺水灣彆墅的廚房,給他煮一碗加了雙蛋的雲吞麵。

沈曉薇則像溫潤的玉,從青梅竹馬的時光裡走來,執掌鷹牌陶瓷時沉靜可靠,回到家總記得他愛喝的茶要溫在炭火上。三個女人,一個主外打理商業帝國,一個用歌聲響徹華語樂壇,一個守著實業根基,卻都默契地守著同一個秘密。

他有三個身份,像三麵鏡子照出不同的生活。在美國,他是jackee,和林沫的結婚證藏在紐約的律師樓,李昊和李玥的笑聲,是加州陽光下最柔軟的注腳;在香港,他是李修儒,林琳的辦公室與他隔層相望,林理和林淩背著書包衝進家門時,總會先喊“爸爸”再撲向媽媽;在內地,他是淩晨,沈曉薇在廣州的四合院裡種滿了桂花,沈浩然、沈浩陽圍著他講學校的趣事,沈伶俐則會奶聲奶氣地問“爸爸什麼時候帶姐姐來聽我彈鋼琴”。

狗仔隊總想扒出些蛛絲馬跡,卻隻拍到過他陪林沫出席格萊美晚宴,或是和林琳視察工廠,最多見的是他牽著沈曉薇的手逛北京路的夜市。沒人知道這些畫麵背後,是三個家庭共享的溫情——孩子們在假期會湊到一起,李昊教林理打棒球,沈伶俐纏著李玥學唱歌,而三個女人坐在廊下喝茶,聊著他最近又在哪個城市買了新地,語氣裡的熟稔,像相處了半輩子的親人。

淩晨從不解釋這些身份的糾葛,隻在每個城市的深夜裡,看著枕邊人的睡顏時,心裡清楚:他的傳奇,從來不止於商業版圖,更在於把三段看似平行的人生,過成了彼此支撐的圓。

十年後的靖遠縣,國道旁的千色服裝產業園裡,卡車正排隊裝貨,布料的香氣混著機器的嗡鳴,飄向遠處的陶瓷廠區——那裡,“鷹”牌瓷磚的生產線正吐出帶著釉彩的磚塊,與飛圖音像廠的磁帶包裝聲,在山穀裡交織成熱鬨的交響。

李修賢站在縣政府的辦公樓前,看著這份由自己親手繪製的產業藍圖,中山裝的領口依然係得整齊,隻是鬢角多了幾絲白發。當年淩晨把千色服裝生產基地落在靖遠時,他還是宣傳部的乾事,跟著跑廠房、辦手續,看著荒蕪的河灘長出車間;後來鷹牌陶瓷紮根石坎,飛圖音像廠帶來流水線,他又頂著壓力協調土地、引水電,把一個個項目從圖紙變成現實。

這些產業像種子,在改革開放的土壤裡迅速紮根:千色服裝帶動了全縣三十多個村辦縫紉廠,鷹牌陶瓷讓石坎的黏土變成“金磚”,飛圖音像的磁帶不僅走俏全國,還引來了配套的包裝、印刷小廠。縣裡的gdp翻了幾十倍,農民變成工人,土坯房換成磚瓦房,連國道都拓寬了三倍。

當他以靖遠縣縣長的身份,在產業園區奠基儀式上揮鍬培土時,台下的鄉親們喊著“李縣長”,聲音裡的熱乎氣,讓他想起十年前婚禮上的敬茶儀式。淩晨偶爾回內地,會帶著孩子們來縣政府看他,兄弟倆站在窗前望產業園,李修賢總會說:“還是你有遠見。”淩晨卻笑:“是大哥你把藍圖繡成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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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靖遠,早已是粵北有名的服裝、陶瓷產業帶。傍晚時分,千色服裝廠的女工們騎著自行車下班,車筐裡裝著給孩子買的新衣服;陶瓷廠的工人哼著飛圖音像發行的歌,往家的方向走。這些尋常的煙火氣裡,藏著李修賢最驕傲的政績——不是縣長的頭銜,而是讓家鄉的土地,真正長出了好日子。

香江的銅鑼灣,王飛雄國醫館的紅木招牌在霓虹裡透著沉靜。李修勇穿著素色褂子,正給病人搭脈,指尖的力道沉穩如當年在桂花莊園給果樹剪枝。館裡總飄著艾草與當歸的香,牆上掛滿“妙手回春”的匾額,這是他在香港紮下的第一根根。

後來淩晨遞來一份圖紙:“二哥,試試這個。”那是套拚裝簡易家具的設計,榫卯結構不用釘子,拆開能塞進紙箱。李修勇抱著試試看的心思,在元朗開了家小廠,沒想到流水線下來的衣櫃、書桌,竟憑著“輕便、便宜、好安裝”的特點,迅速占領了租房市場。

麗業家具集團的招牌很快掛遍港九,生產線從香港擴展到珠三角,五百多家家私直銷城像棋盤般鋪在全國——北京的店挨著國美家電,上海的店開在千色服裝隔壁,連倫敦、紐約的唐人街都擺著他們的折疊床。李修勇常去車間盯質量,指甲縫裡總帶著木屑,卻比摸脈時更添了幾分篤定。

家裡的日子也像他拚裝的家具,穩穩當當又熱熱鬨鬨。正室黎麗珍把家打理得井井有條,二男二女圍在膝下,小女兒總愛掰著他的手指算“爸爸今天要裝多少個衣櫃”;而那個在這個時空未曾凋零的翁美齡,褪去戲裝後多了幾分溫婉,她為他生下的一男一女,眉眼像極了她演黃蓉時的靈動。

逢年過節,兩房孩子聚在淺水灣的彆墅,追著淩晨家的小輩跑,李修勇看著滿院喧鬨,總會想起當年在香港碼頭扛包的日子。淩晨遞來杯茶:“二哥這家具,比國醫館的名氣還響。”他哈哈笑,露出兩排白牙:“都是沾了你的光,也沾了這時代的光。”

如今麗業家具的集裝箱正從深圳港出發,去往全球各地。李修勇站在碼頭,看紅色的起重機把印有“麗業”字樣的箱子吊上船,忽然覺得這拚裝家具裡藏著的,不隻是木頭與螺絲,還有一個內地青年在香江紮根、伸展,最終枝繁葉茂的故事——就像他自己,把國醫的沉穩與生意的活絡,穩穩拚在了一起。

廣州美術學院的林蔭道上,李修文的白襯衫總沾著點石膏粉。他留校任教已十年,講台上談起羅丹的《思想者》時眼裡有光,工作室裡捏塑泥坯時,指腹的薄繭蹭過陶土,帶著雕塑特有的溫度。

沈曉蘭捧著飯盒進來時,總能撞見他對著半成品出神。當年兩人在桂花莊園的流水席上眉目傳情,如今終於成了相守的伴侶——她懂他對線條的執念,他知她打理事務的妥帖。於是當李修文提出要把雕塑藝術融入生活時,沈曉蘭二話不說,注冊了家居園林設計公司。

他們的工作室裡,石膏雕像與園林圖紙並排擺放。李修文設計的庭院雕塑,既有傳統石獅的憨態,又透著現代抽象的靈動感;曉蘭則帶著團隊跑工地、盯施工,把他筆下的假山、噴泉,一點點變成樓盤裡的實景。廣州不少新落成的小區裡,都能看到“修文雕塑”的銘牌,連淩晨的商業園區,都請他做了組“騰飛”主題的銅雕。

學生們常說李老師“被講台耽誤的雕塑家”,他卻笑:“教書是根,雕塑是花。”沈曉蘭在一旁接話:“那我就是給花澆水的人。”公司的業務蒸蒸日上,訂單從廣州排到了深圳,曉蘭帶著設計師去外地考察時,總會拍下當地的園林景致,晚上發給李修文當靈感。

傍晚的工作室,夕陽透過窗戶,給未完成的雕塑鍍上金邊。李修文放下刻刀,從背後摟住正在核賬目的曉蘭,下巴抵著她的發頂:“下周去趟蘇州?看園林,也當度蜜月。”曉蘭笑著點頭,指尖劃過賬本上不斷增長的數字——那些數字背後,是他的藝術夢,也是他們共築的家,像他雕刀下的作品,紮實,且充滿生命力。

軍校的梧桐葉落了又青,李修武的軍靴踏過操場的塑膠跑道,腳步聲在晨光裡格外清亮。畢業後留校任訓導講師,他的教案總寫得密密麻麻,從戰術理論到思想教育,字裡行間透著軍人的嚴謹。學員們愛聽他講課,說他講起實戰案例時眼裡有火,說起紀律條例時卻像春風化雨。

沈曉慧隨軍來到部隊家屬院的那年,行李箱裡裝著她繡的鞋墊,還有淩晨托人捎來的最新教學書籍。她在部隊子弟學校當語文老師,傍晚常端著飯盒去操場等他——看他帶著學員跑完五公裡,額角的汗珠混著陽光滾落,軍綠色的作訓服後背濕了一大片,卻還是先接過她手裡的水,笑著說“今天學員們進步不小”。

兩人的婚禮在部隊禮堂辦得簡單又鄭重,沒有桂花莊園的流水席,卻有戰友們湊錢買的紅綢,和李修武用軍功章換的一對銀戒指。曉慧把戒指戴在手上時,他正正經經地敬了個軍禮:“保證服從組織安排,也保證聽老婆的話。”惹得滿禮堂的人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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