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仙洞,伍六七正百無聊賴地擦拭著自己的飛劍。劍身寒光閃爍,映照出他略顯疲憊的麵容。自楊辰等人離開後,三仙洞便陷入了一種莫名的緊張氛圍,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伍六七眉頭微皺,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看向門口。隻見一名弟子匆匆忙忙地衝了進來,滿臉的焦急與興奮交織。“伍師兄,大事不好了!”那弟子氣喘籲籲地喊道。伍六七心中一緊,以為又出了什麼變故,忙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弟子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情緒,說道:“楊辰他們走了!三仙洞的長老們帶著人去太玄門,結果發現那裡已經人去樓空,連個影子都沒找到。”
伍六七聽聞,原本緊繃的身體瞬間放鬆下來,他長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他緩緩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遠方,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
伍六七回想著在太玄門的點點滴滴,心中暗自慶幸楊辰他們提前離開了。他深知三仙洞的長老們絕不會輕易放過楊辰,若是雙方真的正麵衝突,以楊辰三人目前的實力,恐怕難以抵擋三仙洞眾多高手的圍攻。他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希望楊辰他們能夠在這靈界中平安地發展下去,實現他們建立強大宗門的夢想。
“唉,希望他們一切都好。”伍六七輕聲自語道。他轉身拿起飛劍,將其小心翼翼地收入劍鞘。他知道,雖然楊辰他們暫時離開了,但三仙洞與太玄門之間的矛盾並沒有就此化解。未來,或許還會有更多的波折和挑戰等待著他們。但此刻,他隻希望楊辰他們能夠平安無事,在這廣袤的靈界中找到屬於自己的立足之地。
靈界廣袤無垠,其浩瀚程度遠超常人想象。星辰在無垠的蒼穹中閃爍,神秘的靈霧彌漫在山川湖海之間,仿佛隱藏著無儘的秘密。楊辰他們短暫告彆了青州,踏上了前往湖州的旅途。
離開青州已有好些日子,由於小七並未對收徒的時間設限,這讓楊辰一行人能夠悠然自得地享受這段行程。他們乘坐的飛舟,宛如一顆靈動的流星,在靈界的天空中劃過。飛舟周身環繞著一層淡淡的光暈,那是由楊辰精心布置的靈力護盾,不僅能抵禦外界的乾擾,還能在飛行時將周圍的靈氣彙聚起來,為飛舟的前行提供源源不斷的動力。
蘇沐雨和白婉婷站在飛舟前端,微風輕輕拂過她們的發絲,帶來絲絲縷縷的靈氣。蘇沐雨的眼眸中閃爍著興奮與好奇,她時而指著下方連綿起伏的山脈,驚呼道:“楊辰,你看那座山,好像一隻俯臥的巨獸,隨時都會蘇醒!”白婉婷則微微仰頭,感受著靈氣的輕撫,臉上洋溢著愜意的笑容。
飛舟繼續前行,來到了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泊上空。湖水清澈見底,湖底的靈晶閃爍著五彩的光芒,將湖水映照得如夢如幻。白婉婷忍不住說道:“要是能下去看看就好了。”楊辰微微一笑,操控飛舟緩緩下降。當飛舟靠近湖麵時,一群透明的小魚從水中躍起,圍繞著飛舟歡快地遊動,它們的身體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絢麗的色彩,宛如靈動的寶石。
他們還路過了一座古老的城池,城池的牆壁上刻滿了神秘的符文,散發著古老而滄桑的氣息。城中人來人往,各種奇珍異寶琳琅滿目。楊辰帶著蘇沐雨和白婉婷在城中稍作停留,品嘗了當地的特色靈食,購買了一些有趣的小物件。按照小七給的坐標,大約再過三天就能到達湖州了。
靈界東域的湖州,陳家的府邸如同一座威嚴的城堡,屹立在一片靈脈彙聚之地。府邸的建築氣勢恢宏,飛簷鬥拱上雕刻著精美的符文,日夜吸納著天地靈氣,彰顯著家族的不凡底蘊。家族子弟們在這得天獨厚的環境中修煉,懷揣著在修仙之路上大放異彩的夢想。
陳洋,作為陳家家主陳嘯天和小妾所生的庶子,卻在這看似輝煌的家族中,過著截然不同的悲慘生活。他從出生起,便被貼上了庶出的標簽,在這個等級森嚴的修仙家族裡,庶出的身份就如同沉重的枷鎖,讓他低人一等。而更糟糕的是,他的修煉天賦極差,如今快三十歲了,才僅僅達到煉氣後期。在修仙界,這個年紀本應是修為突飛猛進、邁向更高境界的黃金時期,可陳洋卻依舊在煉氣後期的門檻上艱難掙紮。
平日裡,陳洋在家族中受儘了冷眼與嘲諷。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灑在陳家的練武場上,家族子弟們便開始了一天的修煉。陳洋總是早早地來到練武場,期望通過勤奮彌補天賦的不足。然而,他的努力並沒有換來尊重,反而成為了眾人嘲笑的對象。
“喲,看看誰來了,這不是咱們陳家的大‘天才’陳洋嗎?”一個尖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陳洋不用回頭也知道,這是陳猛,陳嘯天的侄子,平日裡最喜歡找他的麻煩。陳猛帶著一群家族子弟,滿臉嘲諷地圍了過來。
“陳洋,你說你天天這麼早來,有什麼用啊?天賦差就是天賦差,再努力也追不上我們。”另一個子弟陰陽怪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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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洋緊咬著牙關,握緊了拳頭,心中的憤怒如火焰般燃燒,但他知道,自己一旦反抗,隻會招來更嚴厲的羞辱。他默默地轉身,準備離開練武場。
“怎麼,被說中了,想跑啊?”陳猛一把抓住陳洋的胳膊,用力一甩,陳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陳猛,你彆太過分!”陳洋終於忍不住怒吼道。
“我過分?你一個庶子,還敢跟我頂嘴?”陳猛說著,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向陳洋。陳洋本能地想要躲避,卻因為實力懸殊,根本來不及反應,這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了他的臉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手印。
陳洋的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屈辱和不甘。周圍的家族子弟們見狀,紛紛哄堂大笑起來。
“哈哈哈,就你還想反抗?真是不自量力。”
“就是,一個庶子,還想在陳家有出頭之日,做夢吧。”
陳洋強忍著淚水,轉身逃離了練武場。他來到家族的靈植園,這裡是他平時最喜歡來的地方,因為隻有在這裡,他才能暫時擺脫那些嘲諷和羞辱。他坐在靈植園的角落,撫摸著身邊的靈植,心中的委屈如潮水般湧來。
“為什麼?為什麼我要遭受這些?我也想努力修煉,我也想為家族爭光,可為什麼他們都要這樣對我?”陳洋低聲哭泣著,心中充滿了對命運的質問。
除了在日常修煉中遭受羞辱,陳洋在家族資源的分配上也備受歧視。家族每個月都會給子弟們發放修煉資源,如靈石、丹藥等。然而,陳洋得到的資源總是最少的,而且都是品質最差的。
有一次,家族發放丹藥,陳洋滿懷期待地來到發放處。負責發放丹藥的長老看了他一眼,眼中滿是不屑,隨手扔給他一瓶丹藥。陳洋打開一看,裡麵的丹藥不僅數量少,而且品質低劣,根本無法與其他子弟得到的丹藥相比。
“長老,為什麼我的丹藥這麼少,而且品質這麼差?”陳洋鼓起勇氣問道。
“就你這天賦,能有丹藥給你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長老不耐煩地說道。
陳洋還想再說什麼,卻被長老打斷:“行了,彆廢話了,趕緊拿走,彆耽誤其他人。”
陳洋無奈地拿著丹藥離開,心中的失落感愈發強烈。他知道,在這個家族裡,他的出身和天賦決定了他的命運,他想要改變這一切,談何容易。
一年一度的修為檢測日子越來越近,陳洋的心情愈發沉重。他深知,如果這次修為再不能突破到築基期,等待他的將是被發配到陳家邊遠之地的命運。那意味著他將遠離家族的核心,失去修煉資源的支持,從此在修仙之路上再無出頭之日。
修為檢測的前幾天,陳洋拚了命地修煉。他日夜待在家族的修煉室裡,忍受著靈力運轉帶來的痛苦與疲憊,試圖在最後關頭突破。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瓶頸卻始終無法突破。
三天後,一年一度的家族修為檢測在演武場盛大舉行。演武場周圍布置著華麗的裝飾,各種靈植綻放出奇異的光彩,仿佛在為這場盛事增添祥瑞。
家族子弟們身著嶄新的服飾,個個精神抖擻,滿懷期待地等待著展示自己過去一年的修煉成果。陳洋站在隊伍之中,身形顯得有些落寞,與周圍的熱鬨氛圍格格不入。
隨著檢測的進行,陳洋的同族兄妹們依次上前,展示自己的修為。每一個人都或多或少有了進步,引得周圍的族人們紛紛投去讚許的目光。有的子弟成功突破了瓶頸,邁入了新的境界,引得眾人驚歎;有的則在原有基礎上穩固提升,展現出紮實的修煉根基。
終於輪到陳洋了,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走上前。當他將手放在檢測法寶上時,法寶光芒閃爍,顯示出的結果依舊是煉氣後期。刹那間,演武場一片嘩然,眾人的目光紛紛聚焦在陳洋身上,那一道道目光中,有驚訝、有不屑、更有嘲諷。
“都一年了,他居然一點進步都沒有,真是個修煉廢柴!”一個族人大聲說道,語氣中滿是輕蔑。
“就是,在咱們陳家,他簡直就是個笑話。”另一個人附和著,引得周圍一陣哄笑。
高台上的陳嘯天,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看著陳洋,眼中滿是厭惡與失望,仿佛陳洋就是他的恥辱。他連正眼都不願多看陳洋一眼,便轉頭對身旁的長老說道:“把他安排到支脈某個差事吧,彆讓他再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陳洋聽到這句話,心中猛地一痛,仿佛被一把利刃狠狠刺中。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身體微微顫抖,眼中滿是不甘與屈辱。他看著高台上的父親,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些什麼,卻又無從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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