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府邸的演武場上,陳洋剛剛經曆了修為檢測。此刻,就在他滿心失望,準備跟著長老離開這個讓他傷心的地方時,一陣強大的靈力波動從遠處傳來。眾人紛紛抬頭望去,隻見天空中一艘華麗的飛舟緩緩駛來,飛舟之上,繡著醒目的上官家族族徽。
“是上官家族的人來了!”人群中有人低聲驚呼。陳家與上官家族乃是盟友,多年來在靈界的諸多事務中相互扶持,關係匪淺。可今日上官家族突然到訪,眾人心中都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飛舟穩穩地降落在演武場的一側,艙門緩緩打開,一位身著華服的老者率先走了出來。他目光如炬,周身散發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嚴,正是上官家族的當代家主上官雄。在他身後,跟著一位年輕女子,麵容姣好,卻神色冷淡,她便是上官家族的千金上官婉兒。
陳嘯天見狀,連忙迎了上去,臉上堆滿了笑容:“上官兄,今日是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
上官雄微微點頭,算是回應了陳嘯天的熱情,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掃視一圈,最後落在了陳洋身上。陳洋心中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陳兄,今日我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與你商議。”上官雄的聲音低沉而嚴肅。
陳嘯天心中疑惑,但還是笑著說道:“上官兄但說無妨。”
上官雄深吸一口氣,說道:“想必陳兄還記得多年前,我們兩家曾因一句玩笑話,為小女定下了婚約。今日我來,就是為了此事。”
陳嘯天臉色微微一變,他自然記得這樁婚約。當年,他與上官雄在一次宴會上飲酒作樂,酒後興起,便為陳洋和上官婉兒定下了婚約。本以為隻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上官家族今日卻舊事重提。
“上官兄的意思是……”陳嘯天試探著問道。
上官雄看了看陳洋,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如今看來,這婚約怕是要作廢了。我上官家族,可不想讓婉兒嫁給一個毫無前途的人。如今婉兒已經是築基後期了。”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陳洋隻感覺一股熱血湧上心頭,他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心中的屈辱和憤怒達到了頂點。他沒想到,自己剛剛經曆了家族的質疑和羞辱,如今又要麵臨被退婚的難堪。
“上官兄,這……”陳嘯天試圖挽回,畢竟兩家的盟友關係來之不易,若是因為這樁婚約破裂,對陳家來說也絕非好事。
“陳兄,你也看到了,這陳洋資質平庸,到現在才煉氣期,而我家婉兒已經快要凝結金丹了,他們二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想陳兄應該會理解我的。”上官雄毫不留情地說道。
陳洋看著上官雄和上官婉兒,眼中滿是不甘:“你們憑什麼退婚?就因為我現在實力弱?”
上官婉兒走上前,冷冷地看了陳洋一眼:“陳洋,我本就從未將你放在眼裡。這婚約,本就是一場鬨劇。如今我上官婉兒,要嫁給的是靈界的天之驕子,而不是你這樣的廢物。”
陳洋心中一陣刺痛,他看著上官婉兒那冷漠的眼神,仿佛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他一直以為,即便自己在家族中不受待見,但至少還有這樁婚約,能讓他在這冰冷的世界裡感受到一絲溫暖。可如今,這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
“婉兒,不得無禮。”上官雄假裝嗬斥了一句,但語氣中卻沒有絲毫責備之意。
陳猛在一旁看著這一切,心中暗自得意。他走上前,笑著說道:“上官家主,您這決定可真是明智。這陳洋啊,就是我們陳家的恥辱,能和你們上官家解除婚約,那是他的福氣。”
陳洋狠狠地瞪了陳猛一眼,心中對他的恨意又加深了幾分。他知道,陳猛一直在暗中針對他,如今看到他被退婚,自然是幸災樂禍。
陳嘯天無奈地歎了口氣:“既然上官兄心意已決,我也不好再說什麼。隻是這兩家的情誼……”
“陳兄放心,這婚約雖解,但我們兩家的盟友關係依舊不變。”上官雄說道。在他看來,陳洋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為了家族的利益,犧牲這樁婚約也在所不惜。
陳洋看著眼前的一切,隻覺得無比諷刺。他在家族中被人看不起,如今連婚約也被人隨意踐踏。他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這些人後悔今日的所作所為。
“陳洋,你可還有什麼話說?”上官雄看著陳洋,眼中帶著一絲挑釁。
陳洋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好,這婚約,我退。但你們記住,今日對我的羞辱,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償還。”
此時的陳洋,心中的憤怒和屈辱達到了頂點,他對這個家族徹底失望。演武場上的每一個人,他們的眼神、話語,都像一把把利刃,刺痛著他的心。他再也無法忍受這種被人輕視、被人侮辱的生活,心中萌生出一個大膽而決絕的想法——脫離陳家。
他緩緩轉過身,麵向在場的所有人,聲音雖不高亢,卻充滿了堅定:“我陳洋,從今天開始,脫離陳家。以後是死是活,都與陳家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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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全場震驚。眾人麵麵相覷,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陳嘯天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的雙眼圓睜,怒目而視,額頭上青筋暴起,仿佛一頭被激怒的猛獸。在他看來,陳洋不過是一個庶子,即便不受重視,也不該如此大膽地說出脫離家族的話,這簡直是對他權威的公然挑戰,讓他在上官家麵前顏麵掃地。
“陳洋,你好大的膽子!”陳嘯天怒吼道,聲音在演武場上回蕩,震得周圍的空氣都微微顫抖,“你這是在忤逆我,你想讓我在整個靈界成為笑柄嗎?”
陳洋看著父親陳嘯天,眼中沒有絲毫畏懼:“家主,我已經想清楚了。在這裡,我得不到應有的尊重和支持,我寧願出去闖蕩,也不願再留在這裡任人羞辱。”陳洋的聲音雖然堅定,但微微顫抖的身體還是泄露了他內心的緊張,畢竟麵對的是家族中擁有絕對權威的家主,同時也是自己的父親。
陳嘯天根本不聽陳洋的解釋,他大手一揮,對著身旁的幾個家族護衛厲聲喝道:“給我把他拿下!待會家法處置!”
那幾個護衛身形矯健,修為都在煉氣後期,在陳嘯天的命令下,如餓狼般朝著陳洋撲去。陳洋心中一緊,他知道自己即將麵臨一場惡戰,但他沒有絲毫退縮之意。他迅速調動體內的靈力,周身泛起一層淡淡的藍光,這是他全力運轉靈力形成的防禦護盾。
第一個撲上來的護衛,身形如電,手中握著一把散發著寒光的長劍,直直地刺向陳洋的胸口。陳洋眼神一凜,側身一閃,巧妙地避開了這淩厲的一擊。同時,他抬起手掌,掌心凝聚著一團靈力,狠狠地朝著護衛的肩膀拍去。護衛見狀,連忙用手臂抵擋,隻聽“砰”的一聲悶響,護衛被這股力量震得後退了幾步。
然而,陳洋還沒來得及喘息,另外兩個護衛已經從兩側包抄過來。一個護衛施展了土係法術,地麵上突然突起幾根尖銳的石柱,朝著陳洋的腿部刺去。陳洋腳尖輕點,身體如飛燕般躍起,在空中一個翻身,避開了石柱的攻擊。但他剛一落地,另一個護衛已經揮出一拳,帶著呼呼的風聲,砸向他的頭部。陳洋來不及躲避,隻能抬起手臂護住頭部。這一拳的力量極大,陳洋被打得連連後退,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陳洋深知自己實力懸殊,這些護衛長期在家族中接受訓練,戰鬥經驗豐富,而自己修為和他們相同,但是幾乎沒有實戰經驗,想要戰勝他們幾乎是不可能的。但他心中的倔強讓他不願輕易放棄,他在心中暗暗發誓,就算是死,也不能讓他們輕易得逞。
隨著戰鬥的持續,陳洋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他的靈力也在不斷消耗,防禦護盾變得越來越薄弱。而那些護衛卻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攻勢愈發猛烈。
終於,一個護衛瞅準了陳洋的破綻,從背後猛地一腳踢在他的背上。陳洋向前撲出數米,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還沒等他爬起來,幾個護衛已經一擁而上,將他死死地鎖住。
陳洋掙紮著,怒吼著,但一切都是徒勞。
陳洋被幾個護衛死死地拿住,他的身體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陳嘯天,眼中燃燒著憤怒與不甘的火焰。陳嘯天滿臉怒容,大手一揮,惡狠狠地說道:“把他給我帶下去,按家法處置!”
幾個護衛立刻押著陳洋,往家族的刑罰堂走去。一路上,陳洋不斷地掙紮著,試圖掙脫束縛,但他的力量在這些身強力壯的護衛麵前顯得微不足道。此時,陳猛從人群中鑽了出來,臉上掛著令人作嘔的得意笑容,那笑容就像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充滿了惡意。
陳猛快步走到陳洋身邊,微微彎下腰,湊近陳洋的耳邊,用隻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陳洋,你也有今天啊!這下你可完了,陳家的家法可不是鬨著玩的,等會兒就要廢掉你的修為。你就等著變成一個廢人吧,哈哈!”說著,陳猛忍不住大笑起來,那笑聲尖銳而刺耳,仿佛一把把小刀,割在陳洋的心上。
陳洋轉過頭,狠狠地瞪著陳猛,眼中的恨意仿佛要將他吞噬:“陳猛,你彆得意得太早!就算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這筆賬,我一定會討回來!”陳洋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沙啞,但其中的堅定卻絲毫不減。
陳猛聽了,笑得更厲害了,他直起身子,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陳洋,嘲諷道:“就你?還想討回來?你現在連一隻螻蟻都不如,等會兒家法一施,你就什麼都不是了。陳洋,來生再見了!”說完,陳猛還故意用力推了陳洋一把,陳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好在護衛及時扶住了他。
陳洋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他知道陳家的家法嚴厲無比,一旦被執行,他的修為必定不保。而他現在本就修為孱弱,又身受重傷,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這無疑是雪上加霜,他的生命似乎已經走到了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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