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流逝,但並未過去太久,範居安便領著裴瞻燭如疾風般疾馳而過,終於抵達了那座山清水秀、景色宜人的千仞山。
一路上,裴瞻燭緊緊跟隨在範居安的身後,兩人不急不慢,所行之處竟是暢通無阻。趁著這難得的間隙,裴瞻燭開始仔細端詳起範家來。
裴瞻燭本身就是一個對刀道有著極高領悟的修士,而且對刀道更是熱愛至極。
因此,當他凝視著範家時,越看便越覺得範家的強大與不凡。
他的目光掃過那些穿梭不息的範家族人,從他們身上,裴瞻燭深切地體悟到了刀修的堅毅和淩厲。
每一個範家的族人都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刃,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氣勢。
同時,裴瞻燭也清晰地感受到了範家作為強大的金丹家族所彰顯出的雄渾實力。
這種實力並非僅僅體現在個人的修為上,更體現在整個家族的底蘊和傳承之中。
就在這時,裴瞻燭和範居安經過了一處寬闊的廣場。廣場上,一群範家族人正在激烈地切磋著刀法,刀光閃爍,氣勢磅礴。
裴瞻燭的目光瞬間被吸引住了,他停下腳步,凝視著場上的刀光劍影,仿佛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在這片熱鬨的場景中,最為引人矚目的莫過於那一場被眾人圍觀且驚心動魄的戰鬥。
令人驚訝的是,這場激戰的雙方竟然都是築基修士!而且,這兩位築基修士看上去都非常年輕,顯然他們是範家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堪稱領軍人物。
但見此二人恰似沉穩矯健的蒼鷹一般,身形迅速地遊弋於刀光劍影之間。
他們的每一招每一式都顯得如此流暢自然,仿佛已經將所施展的刀法修煉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
儘管他們的修為僅僅停留在築基期,但他們所展現出的實力卻遠遠超出了這個階段應有的水平。
裴瞻燭站在一旁,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這場激烈的對決。他不禁被這兩個年輕人的技藝所折服,心中暗自讚歎不已。
就在這時,範居安注意到了裴瞻燭的目光,他微微一笑,開口解釋道:“裴道友,這裡是我範家平日裡練武的地方。”
“我們範家一向鼓勵族人們相互交流、切磋武藝,因此這裡時常會有這樣的比試。久而久之,這種好鬥的風氣便在我範家形成了。”
裴瞻燭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他轉頭看向正在激烈切磋的範家族人,由衷地讚歎道:“範前輩,這兩位築基期的修士實力的確不俗啊!他們的刀法更是讓我大開眼界,實在是令人欽佩。”
範居安聽後則是麵無表情地回應道:“此二子乃是我範家天賦最為出眾的年輕人,自幼便受我範家重點栽培,若無真才實學,我斷不會輕易饒恕他們。”
裴瞻燭聽後,連忙點頭應和道:“範家真是人才濟濟啊!著實讓在下羨慕不已。”他的語氣中透露出對範家的欽佩和讚賞。
範居安微微一笑,似乎對裴瞻燭的回應頗為滿意。
接著,他哈哈笑道:“裴道友過謙了,那咱們接著走吧!”說罷,他轉身邁步,引領著裴瞻燭朝著前方走去。
兩人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最終來到了一處富麗堂皇的宮殿之中。
這座宮殿氣勢恢宏,雕梁畫棟,美輪美奐,讓人不禁為之驚歎。
進入宮殿後,範居安吩咐下人給裴瞻燭準備了一些茶水,然後繼續說道:“裴道友,你先在此處稍作休息,我要去向我範家高層稟告一些事情,待會兒我再回來尋你。”他的語氣客氣而不失禮貌。
裴瞻燭連忙起身,拱手作揖道:“嗯,範前輩您先去忙吧!”他目送著範居安離去,然後緩緩坐下,端起茶杯,輕抿一口,品味著這杯香氣四溢的茶水。
……
在範家的高層會議室裡,氣氛異常凝重。這場會議的參與者都是紫府境及以上境界的修士,他們齊聚一堂,商討著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範家族長範居鄔麵色陰沉地坐在主位上,他的目光掃過在座的每一個人,最後停留在眾人麵前,緩緩說道:“各位太上長老,各位同僚,啟華被張家蓄意謀殺一事,絕非偶然。”
“我相信,我們家族內部一定有內鬼通風報信,否則張家不可能如此精準地找到啟華的行蹤。”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帶著一股無形的威嚴,讓整個會議室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緊接著,範居鄔的話音未落,範家的四位金丹境強者便毫不猶豫地釋放出了自己的威壓。
這股強大的威壓如同一座沉重的山嶽一般,瞬間籠罩了整個會議室,壓得在場的其餘紫府境族人幾乎喘不過氣來,甚至連直起腰都變得異常困難。
在這股強大威壓的壓迫下,會議室裡的氣氛變得愈發緊張,眾人麵麵相覷,誰也不敢輕易開口。
就在這時,範家之中修為最高的範銘澤站了起來。
他的境界已經達到了金丹後期,是範家當之無愧的頂尖強者。
隻見他一臉嚴肅地掃視著在場的眾人,冷冷地說道:“這個叛徒,你最好給我藏得再深一點,否則一旦被我們揪出來,你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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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金丹中期的修士範銘淺緊接著補充道:“好了,既然大家都不願意承認這件事情,那我們就隻能采取逐個排查的方法了。”
“畢竟,隻要我們足夠細心,就一定能夠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需要特彆說明的是,範銘淺乃是範家之中唯一的女性金丹修士。
她不僅實力強大,而且頭腦聰慧,心思縝密,在家族中擁有著極高的地位和威望。
說完這句話後,範銘淺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轉頭看向坐在一旁的範居安,開口問道:“居安,你此次提前回來,是否是因為張家那邊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呢?”
範居安聞言,連忙回答道:“張家那邊目前倒是沒有什麼明顯的異動,不過根據我所掌握的情報來看,他們似乎正在蟄伏,像是在暗中謀劃著什麼新的陰謀。”
範銘澤在聽完範居安的回答後,沉默了片刻,然後才緩緩說道:“這可惡的張家,這次我們絕對不能再放過他們了!一定要將他們連根拔起,以泄我心頭之恨!”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強烈的恨意和決心。
範居鄔聞聽此言,急忙躬身施禮,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啟稟銘澤太上,我們範家已經對張家展開了全方位的報複行動。”
“經過一係列的部署和策略,如今的張家已然如喪家之犬一般,隻能龜縮在靈犀灣這一彈丸之地,惶惶不可終日。”
他稍稍頓了一下,接著說道:“隻要各位金丹太上都已準備就緒,我們便可擇機而動,向張家發起全麵的進攻。”
“屆時,我們範家的大軍將如排山倒海之勢,直搗靈犀灣,讓張家毫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