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前麵有人。”
在赫魈他們回國公府的路上,突然被宿堯製止前進的腳步。
宿堯最先看到前麵不遠處,一人騎著一匹棕色的馬,正在攔截著他們的去路。
那人騎在馬上,背對著他們,看不清他的麵容,但從背影來看,應該是個男人。
他身穿黑色長袍,一頭烏黑的長發隨風飄揚,手中拿著一把長劍,看起來氣勢非凡。
赫魈和宿堯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些疑惑。這個人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攔住他們的去路?難道是來找麻煩的嗎?
赫魈皺了皺眉,示意宿堯上前詢問一下情況。
宿堯點了點頭,走上前去,對那騎馬的男子說道:“閣下是誰?為何攔住我們的去路?”
那男子並沒有回答宿堯的話,隻是默默地看著前方。宿堯又問了一遍,還是沒有得到回應。
車魅見狀,也走了上去,對那男子說道:“閣下,如果你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說出來。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那男子終於緩緩地轉過頭來,露出一張英俊而冷漠的臉龐。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寒意,讓人不禁感到一陣涼意。
“我要見你們家主子。”那男子淡淡地說道。
赫魈微怔了一下,心想這個人莫不是認識自己?可他從未見過此人。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那男子,發現他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質,似乎不是普通人。
“你找本王何事?”赫魈問道。
那男子看了赫魈一眼,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我想跟你做一筆交易。”
“噢?你要與本王做何交易?”
赫魈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此人想來非富即貴,就是不知道是哪國人?有何目的?
“孤乃是東夏太子,趙陽桀。相信南楚攝政王會有興趣知道這個交易的。”趙陽桀此次前來找赫魈,目的就是羅刹。
他隻覺得現在的羅刹讓他陌生,不管如何,他始終都是唯一願意幫助自己的人,隻要留他一命,比什麼都強。
“羅刹?”赫魈心中一驚,他怎麼也沒想到眼前之人竟然是東夏太子。
“沒錯。”趙陽桀眼中閃過一絲精明,“我可以用東夏的一半城池來換羅刹的命。”
赫魈沉默片刻,心中暗自盤算著。羅刹對於他來說確實有著特殊的意義,但東夏的半座城池更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本王怎麼知道你所言是否屬實?”赫魈盯著趙陽桀,試圖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一絲破綻。
趙陽桀嘴角微揚,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輕輕伸出手,從懷中掏出一份詔書,然後緩緩地將其遞到赫魈麵前。
“這是孤親自簽署的詔書,上麵明確寫明了願意用半座城池來換取羅刹的性命。”
赫魈微微皺眉,心中暗自思索著趙陽桀的意圖。
他小心翼翼地接過詔書,仔細查看每一個細節,確認上麵確實蓋有東夏皇帝的玉璽印章。
然而,他並沒有立刻做出回應,因為他深知趙陽桀絕不會僅僅隻為了救羅刹一命而如此大費周章。
“據本王所知,東夏帝的身體狀況良好,並未出現什麼問題。
那麼,為何會由太子殿下您來執掌東夏皇室呢?”
赫魈目光犀利地盯著趙陽桀,故意提出這個問題,想要試探對方的反應。
麵對赫魈的質問,趙陽桀隻是淡淡地笑了笑,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憤怒或不滿。
他平靜地回答道:“攝政王既然已經知曉其中的緣由,又何必多此一問呢。”
顯然,他對這種質疑已然司空見慣,多年的隱忍和磨練,已將他的心誌磨礪得猶如鋼鐵般堅硬,能夠淡然自若地直麵這些問題。
“想來羅刹與太子殿下的情誼深厚,若不然,又何必如此煞費苦心地用城池來交換。
本王難以想象,若是東夏帝知曉此事,他會不會氣得捶胸頓足,懊悔沒有在你幼年時將你除之後快。”
赫魈向來直言不諱,既然這趙陽桀要庇護羅刹,那便是他的死敵,誰讓羅刹害死了他那尚未出世的孩子,還重傷了仇子衿。
趙陽桀的眼中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痛苦,宛如流星劃過夜空,但轉瞬便恢複了風平浪靜。
“羅刹對孤有恩,孤必須救他。至於父皇那邊……孤自會去承擔所有的後果。”
他的聲音鏗鏘有力,堅定不移,仿佛在向世人宣告著自己的決心。
赫魈沉默不語,心中猶如天平一般,仔細權衡著其中的利弊得失。
“本王可以應允你的條件。但本王有一個要求,本王要親手廢掉羅刹身上的武功。也算是一雪殺子之恨,撫平傷妻之痛。”
趙陽桀微微頷首,表示應允。
“那就一言為定。希望太子殿下能信守承諾,否則……”
赫魈的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宛如毒蛇吐信,透著絲絲威脅。
趙陽桀在聽到自己期盼的答案後,便不再有過多的疑慮。
隻要赫魈答應不再追殺羅刹,哪怕是廢了他的武功又何妨?他自能護他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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