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領導竟然突然病逝,江凱捷的婚禮自然不能大辦了,連雲依念娘家人都來不了。
江安華原本是想讓江凱捷他們延遲婚期的。
不過現在也沒那麼多講究啦,雲依念就說直接搬過來,她們早就領證了也不在乎這些,到時一家人一起吃頓飯就行。
主要是雲依念一直做招待所也不是個事,全國各地都有人來參加大領導的葬禮,招待所裡也是亂得很。
結果婚禮這天,江安華這個大家長沒回來,連新郎江凱捷也沒回來,就江豔秋他們幾個去招待所幫忙把雲依念的東西搬回來。
好久不見的王微微坐在院子裡,幸災樂禍在院子裡說酸話。
自從王家家上門找事吃了敗仗後,有人在的時候她幾乎就不出門了。
為什麼是酸話,雖然沒有正式辦婚禮,但還有的雲依念都有,這讓什麼都沒有的能不心酸嗎?
江豔秋都不知道她在幸災樂禍個什麼,現在可是國喪期間呢,她還笑得那麼開心,也不怕被人舉報。
不過雲依念什麼也沒說,隻是亮出她手上的手表,王微微就直接破防了。
之前江凱捷準備的是魔都產的手表,不過那手表被王母戴過了,雲依念有點嫌棄就直接給賣了。
沒有手表票,就重新買了一塊進口梅花手表,價格差不多是魔都製造的三倍呢。
王微微想到他們把結婚收到的禮金都用來置辦鍋碗瓢盆了,就算江紹捷剛發了工資,這段時間他們的日子還是過得緊巴巴的。
兩三百的手表雲依念說買就買,她心裡能舒坦嗎?
於是氣呼呼地回屋去了,把門摔得震天響,搞得沒看到她小動作的人都有點摸不著頭腦。
第二天,雲依念也自己搬出去自己開火做飯吃了,不過她早飯和中午飯都在廠裡吃,隻在家吃晚飯,一個人的飯好做。
大人物逝世,自然少不了一些小混亂。
江安華他們經常晚上都沒回來,有時候好幾天才回來一次呢。
江安華特意千叮嚀萬囑咐,讓江豔秋他們千萬彆出去瞎湊熱鬨。
還特意給江珍珠安排了個任務,讓她盯著江潮捷學習。
這可把江珍珠給難壞了,好幾次直接破防揪起江潮捷打。
江豔秋他們除了葬禮那天出去參加送葬,其他時間都老老實實地待在家裡。
江玉珠就不那麼聽話了,又偷偷跑出去了兩次。
說來也巧,這兩次江安華都正好白天回來休息。
結果呢,江玉珠第一次出去回來後,屋裡的私房錢就不翼而飛了;
第二次出去回來,江安華更是直接下了命令,不給她做飯吃。
沒辦法,江玉珠也隻好老老實實地待在家裡。
一直到過年前,家裡的家務活都是江潮捷一個人包了。
江潮捷那可是個坐不住的主,寧願乾活也不願意學習。
好在他還是很有眼色,沒有逮著江豔秋一隻羊使勁薅羊毛。
而是給大家一人排了一天的值班表,管你回不回乾活,輪到誰乾活就找誰要好處。你要是不給,他可就直接鬨到父母麵前去了。
江明珠和江珍珠倒是沒那麼傻,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鬨到父母麵前去。
就江潮捷那張嘴,江玉珠和江珍珠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
而且隻是做做家務這種小事,兩位老人也會順著小兒子的要求,讓他們跟著做。
於是他們也拿點好處讓江潮捷乾活,反正一天就一兩毛錢的事。
江潮捷也算是實現了一天三頓冰激淩的夢想,不過代價就是有個廁所的坑位一整天都是他的專用。
這期間江豔秋除了吃飯的時候能見到陸雲霞和江安華,其他時間都很少見麵,倒也沒鬨什麼矛盾。
年前江豔秋他們四個閒著沒事乾,都被打發去排隊買年貨了。
有時候買一樣東西就得排上好大半天的隊,這還是你能擠進去的情況呢。
現在的排隊可不像後世那樣一個一個來,而是一窩蜂地擠在攤位前。
能不能買到東西,就看你力氣大不大,手夠不夠長,聲音夠不夠高了。
江玉珠一開始就找各種借口不去排隊買東西,江珍珠倒是去了三天,不過後來真的給吹感冒了。
江豔秋有些嫌棄地抱怨她說:“你沒事兒就得學學老七,多運動運動,身體那麼弱還整天窩在屋裡,不生病才怪呢。”
江珍珠還是悶不吭聲,就跟沒聽到似的。
采買年貨的任務自然就落到江豔秋和江潮捷身上了!
這江潮捷可樂壞了,每買一樣他都能摳點錢出來,要不是他能力有限他估計都想一個人承包了。
到了月底買供應的時候,江豔秋又跑到東城區去搶自己那份供應,順道給孫玉芳和王老送點年貨。
除了雞鴨魚糖煙酒這些,江豔秋還特意把她那兩根七八十年的人參拿出來送給他們倆。
給王老的就算是拜師禮了,給孫玉芳的就當是感謝她給自己介紹工作的謝禮,不管怎麼說,都得好好謝謝人家,拿出自己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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