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豔秋有些難為情地說:“這東西隻有在懂行的人手裡才貴重,不懂的就不值錢了,而且是我自己在山裡挖到的,沒有花錢。”
“你這運氣可真好,收下吧。”劉老看出來這小姑娘,是不想欠他們人情,同時也是向他們表示誠意,希望他們以後能用心教導。
剛好他也用得著,以後再用彆的東西還回去就是了。
王老都這麼說了,孫玉芳也沒再多說,把東西收下了。
幾人沒聊幾句,前麵有人來喊幫忙,兩人也沒時間招待江豔秋。
江豔秋就提出告辭先回家了,路過理發店,她索性進去把頭發剪了。
她其實不太喜歡紮兩條辮子,編頭發麻煩,頭發又太多洗頭發時又沒有吹風機,半天都不會乾。
不過以前下地乾活紮辮子比較方便,不然頭發總是亂蓬蓬的。
現在不用下地乾活了,剪了也能省事一些。
給江豔秋理發的是個大姐,大姐是個能說會道的,給她剪了個胡蘭頭,還留了一些劉海。
一開始江豔秋本來不想留劉海的,不過大姐說:“小姑娘家的,剪那麼老氣的發型太死板了,沒有靈性,不招人喜歡。”
江豔秋說不過她,隻好隨她了,不過等剪好了,看著還真比以前多了幾分靈性,看著人還活潑了不少呢。
那個小姑娘不喜歡美,雖然她心理年齡不是小姑娘了?
等回到家,江安華和陸雲霞都已經下班了。
陸雲霞看到江豔秋,先是愣了一下,突然激動地問道:“誰讓你剪頭發的,誰讓你穿成這樣的,快給我脫了。”
接著就失控地朝江豔秋撲了過來:“這兩個惡魔,我要殺了你們……”
一邊嘴裡嘟囔著,一邊扯著江豔秋的衣服,一隻手還在江豔秋的臉上亂抓呢,
要不是江豔秋反應快,有一次直接就抓到她眼睛上了,那可真是下狠手啊!
陸雲霞的力氣大得江豔秋完全招架不住,江豔秋的臉上和脖子都被抓傷了。
其他人都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特彆是幾個孩子,他們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陸雲霞呢。
江安華最先把陸雲霞打暈了,然後吩咐道:“老七,快去把門關上,都給我把嘴閉緊了!”
江潮捷這才回過神來,趕緊跑過去把大門關上。
好在今天王微微不在,要不然這事肯定得傳得到處都是。
大家七手八腳地把陸雲霞扶回臥室,讓她睡下了。
出了二老的臥室,江玉珠好奇地問道:“爸,我媽這是怎麼了?”
江安華悶著頭沒說話,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對江豔秋說:“你們幾個可彆出去瞎嚷嚷,老七你最近沒事兒彆在你媽跟前晃悠,還有你身上那件衣服,在家裡也彆再穿了。”
其他的江安華也沒再說。
江豔秋心裡很想問為什麼,但看著陸雲霞這樣,再看看江安華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幾歲的模樣,她實在是不忍心再追問下去,隻好默默地回屋去了。
回到屋裡,江豔秋看到自己脖子上和臉上的傷,心裡清楚,陸雲霞這次是下了死手,如果陸雲霞手裡有把刀,那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捅向她的。
江豔秋可以肯定的是,陸雲霞不僅有心理疾病,還有心理陰影。
可這跟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什麼關係呢?
她身上的衣服除了墨綠色的背心是一字領的,是趙蘭蘭之前幫忙織的,其他的在這個年代都再普通不過了,也很常見啊。
還是之前江明珠給她買的,一件高領的細羊毛白色毛衣,外套就是一件深藍色的毛呢大衣,褲子就是普通的棉褲。
這些衣服之前都沒穿過,今天去拜訪王老他們才特意拿出來穿的。
陸雲霞看到後怎麼就突然發瘋了呢?讓江豔秋百思不得其解。
難不成她真不是陸雲霞親生的?她的親生父母跟陸雲霞難道還有仇?
陸雲霞為什麼要叫她“惡魔”,還要殺了她?沒有深仇大恨應該不會這樣失控吧!
晚飯大家都沒心思吃了,江玉珠和江潮捷來到江珍珠的房間找江豔秋。
江玉珠嘴快道:“三姐,你不會不是媽親生的吧,不然她怎麼對你這樣呢。之前對你也不好。”
江珍珠白了她一眼:“你瞎扯什麼呢,當這是看戲呢。”
之前大家都有些懷疑,陸雲霞對江豔秋和大家不一樣,大家又不瞎,隻是事不關己,裝作沒看見罷了。
但現在這種情況能亂說嗎?
江潮捷沒看到江珍珠的白眼,非常讚同江玉珠的話。
還拍著胸脯保證:“三姐,就算你不是爸媽親生的,以後我也是你親弟,你也是我親姐,媽他們不認你,我認你就行,以後有什麼事我給你撐腰。”
江豔秋瞥了他一眼,嫌棄道:“就你這樣,兩位數的乘除法都算不明白,還想給人撐腰,你先養活自己再說吧。”
江潮捷一聽不乾了,不服氣地說:“說得好像你能算明白似的,我之前可聽大姐說,你讀初一時八十一除以九是多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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