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至尊寶丹的價值高達一百萬兆極品道石,而上官玉所動用的資金,實則是源自問情宮。
儘管此舉贏得了他人的忠誠,但從某種意義上講,也確是在為問情宮效力。當血尊者與天煞尊者著手煉化至尊寶丹之際,上官玉又下令傳喚裘長老前來。
上官玉心中銘記,那位歸一境後期的裘長老,曾為了她,毅然決然地與劍尊者正麵交鋒。
儘管背後有問情宮作為依靠,但若劍尊者真的對裘長老下手,即便媛媛寶貝(可能是問情宮某位重要人物)出手,也至多隻能給予劍尊者一些懲戒,或是同樣殺害七星劍宗的一位長老。畢竟,當時的問情宮,並無任何外部盟友。
“裘長老,你前來有何要事稟報?”麵對裘長老恭敬的行禮,上官玉輕輕抬手,示意其起身。
“裘長老,南部區域亟需建立問情宮分部,我欲委你以分宮主之重任。”
“這……少宮主,實在不妥啊。宮中歸一境巔峰強者眾多,每一位的實力都遠在屬下之上,這……”
裘長老麵露惶恐之色,他深知自己資質平平,在歸一境後期徘徊了數十億年,卻始終未能有所突破。無論是實力、資曆還是其他方麵,他都自覺難以勝任此職。
“我曾記得裘老當年的英姿勃發,為何如今卻失去了進取之心呢?”上官玉語重心長地說道。
“這是一顆入尊丹,待你突破至歸一境巔峰,服下此丹,即可成就至尊之位。”上官玉接著說道。
“血尊者與天煞尊者預計將在近日抵達至尊境巔峰,他們主要負責處理你難以應對的棘手之事,平日裡不會過多乾涉你的工作。”
“你若再推辭,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上官玉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裘長老聞言,再也無法推卻,他顫抖著雙手,恭敬地作揖行禮:“屬下……多謝少宮主厚愛!”
目送裘長老離去後,上官玉緩緩閉上了眼睛。她深知,對於曾經幫助過她的人,她必將十倍、百倍地回報;
而對於那些與她結仇的人,她也絕不會輕易放過。這份恩情與仇恨,在修行界中尤為珍貴,猶如瀚海中的一粒沙塵般難得一見。
不久後,舞霓裳通過傳送陣來到了問情宮。當她看到楊妙嫣那小鳥依人的模樣時,不禁驚訝地張開了小嘴。
她深知這位妮子的性格與決心,然而如今看來,僅僅過了這麼短的時間,她就已經失去了清白之身。
對於這位熟悉的妮子,舞霓裳心中不禁湧起了一絲複雜的情感。既非輕浮之人,亦不輕信讒言,卻為何仍被上官玉所贏得?
“師……師尊……”楊妙嫣見舞霓裳走近,連忙端正坐姿,而她的麵容卻已緋紅一片。舞霓裳回神之際,取出一枚空間戒指。
“玉兒,此中乃我們事先約定的物品。”
“另外,關於陣殿之事,你作何打算?”
上官玉接過戒指,目光一掃,不禁訝然失色,心中暗道:這家夥,倒是挺會辦事!竟額外贈送了一千萬兆極品道石,如此一來,自己正可購得兩株荒蕪之花。
“多謝舞……師尊。至於陣殿之事,待我突破至至尊境,便是其覆滅之日。”
至尊境?舞霓裳聞言,似有所悟,連忙出言相勸。
“切勿輕視敵人,那陣殿即便再不濟,亦擁有十多位至尊境巔峰強者。若非審判荒主現世,無人能擋其鋒芒。”
上官玉聞言,緩緩起身,背負雙手,眼神堅定無比。
“我並非自大,而是同境界之戰,我無敵。”
舞霓裳欲言又止,見上官玉如此自信,終是將話語咽回。畢竟,上官玉背後有餘欣撐腰,即便他肆意挑釁造化荒主,後者也隻能忍氣吞聲。
這亦是無奈之舉,因上官玉之言,同樣適用於餘欣——同境界對戰,她亦無敵。不無敵又怎能斬殺七位荒主?
隻是不知,哪位荒主如此不幸,好不容易成為眾人敬仰的存在,卻遭餘欣所殺。
已故的極樂荒主似在內心嘀咕:你這是在罵我?若我在世之時,你敢如此言語,看我不斬你於劍下!
“既然你已胸有成竹,那我便先行離去。”
“師尊,若你不信,我獨自屠滅陣殿,不求外援,隻盼你能親我一下,可好?”
“你……”舞霓裳聞此無理之請,臉上瞬間布滿怒意。嫣兒已是他的人,他怎還對自己心存念想?真是得寸進尺!
為了讓上官玉死心,舞霓裳轉身怒視著他。
“好,我答應你。”以下是改寫後的正式版本:
“你僅有一次機會,且在成功晉升至至尊境之後,必須即刻前往陣殿報到。”“最終,我僅賜予你十三年的時間,若能接受,便請應允;否則,此事作罷。”
舞霓裳原本欲言十年之期,但鑒於上官玉的修煉速度,她不禁心生警惕,認為縮短一些時間更為穩妥。
三年內從歸一境初期躍升至至尊境初期,如此成就,她非但未曾目睹,甚至未曾耳聞。要知道,即便是在道台境突破至道宮境,能在三年內完成的修行者也寥寥無幾,更何況是從歸一境至至尊境的巨大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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