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煞盟的十二位老祖即將逼近上官玉之際,一股無形的空間之力驟然間構築起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將他們阻隔在外。
正當上官玉準備施展手段應對之時,一縷溫和而清晰的聲音悄然在他心間回蕩。
“玉兒,是我。”
“放鬆心神,為師欲借此契機,授你一式絕技。”
聞言,上官玉雖有片刻猶豫,但念及師徒之間的契約與信任,他終是選擇了信任,將身體的控製權交予了師父餘欣。這份師徒之緣,如同枷鎖,亦如守護,讓他確信餘欣絕不會對他有所加害。
隨著餘欣的神念入駐上官玉體內,周遭空間仿佛被一股神聖之力激活,一道道金黃色的光柱拔地而起,璀璨奪目。
而上官玉的背後,一對潔白無瑕的羽翼虛影緩緩鋪展,手中緊握的萬化刃更是沐浴在聖潔的白光之中,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
“利刃在手,製裁八荒!”
“末日裁決,降臨!”
隨著餘欣的低吟,上官玉手中的萬化刃猛然揮出,一道耀眼至極的劍氣如同閃電般劃破長空,以不可阻擋之勢將天煞盟的十二位老祖籠罩其中。
儘管他們身法詭異,速度驚人,但在空間的絕對封鎖與劍氣的精準鎖定之下,竟是避無可避,逃無可逃。
當那道劍氣轟然撞擊在地麵上,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時,十二具無頭屍體如同斷線的風箏般,緩緩自高空隕落。
僅僅一劍,這十二位至尊境巔峰的強者便全部隕落,甚至連他們的靈魂都未能逃脫,徹底湮滅於那恐怖的劍氣之下。
這一幕,讓不遠處的舞霓裳與其師尊震驚不已。而在雲海的高空之上,三道身影分彆立於三個方向,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當上官玉背後的羽翼逐漸消散,他們臉上的凝重之色愈發濃厚,仿佛預感到了什麼。
良久,位於中間的那道身影終於發出一聲輕歎,眼中閃爍著複雜的神色,似忌憚,又似憂慮。
“這家夥……難道真要超越餘欣了嗎?”
正當他準備轉身離去時,餘欣的本體緩緩出現在他麵前,立於雲海之上,語氣中帶著一絲輕蔑。
“涅盤,你欲助那造化一臂之力嗎?”
“助紂為虐談不上,隻是……你如此公然乾預永生界的自然發展,是否有些不合時宜?”
涅盤荒主背負雙手,神情自若,似乎對餘欣的威脅毫不在意。
“永生界的發展?你指的是那造化一手操控的天才金榜嗎?”
“連道力與奧義都無法領悟的螻蟻,又有何資格為人師表?”
餘欣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她警告道:“收起你那危險的念頭,否則,我不介意與你一同墜入那無儘的絕望深淵!”
涅盤荒主在聽聞“絕望深淵”四字之時,臉色瞬間變得凝重無比。他深知自己既非造化荒主,亦非真武荒主那等初入荒主之境的存在。
早在萬億年前,他與餘欣,以及那位神秘莫測的存在,便已領悟了道力的至高奧義。而那絕望深淵,正是那位強者的隱居之所。
非是他們不能與之抗衡,即便是實力強橫如餘欣,亦不願輕易招惹那位存在。
“你簡直是個狂徒,我或許有所顧慮,但你若無懼,又怎會在此空談?要知道,一旦戰事開啟,絕望深淵的介入將對所有人都不利。”
餘欣麵容沉靜,眼中閃爍著冷漠的光芒,與涅盤荒主對視良久。最終,涅盤荒主未發一言,隻是憤然揮袖,轉身離去。
餘欣目送涅盤荒主離去,轉而低頭審視著下方的造化荒主與真武荒主,他們正專注地觀察著上官玉。在餘欣眼中,這兩大荒主猶如微不足道的螻蟻,然而涅盤荒主卻是一個棘手的存在。
在陣殿的上空,上官玉正凝視著堆積如山的空間戒指,心中暗自竊喜,知曉這次將收獲頗豐。自丹殿與符殿被吞並後,陣殿的底蘊愈發深厚,各類寶物琳琅滿目,道法,不禁皺起了眉頭。
“霓裳,你為何如此慌亂?莫非……你也對上官玉心生情愫?”舞霓裳聞言,輕咬下唇,一時語塞。她該如何向師尊解釋呢?
難道說自己賭輸了,要履行賭約親吻上官玉,但自己並無愛意,隻是為了信守承諾?這理由聽起來太過荒謬,恐怕連狗都不會相信。
“不是的,師尊,我隻是……”舞霓裳正欲解釋,卻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
上官玉拉著林梓萱出現在她身後,微笑著說道:“舞前輩,您師尊在此,您總不會想要違背賭約吧?”我目睹了這一幕,內心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舞霓裳緊握著衣角,臉頰緋紅,顯然正掙紮於如何啟齒。她低聲回應道:“師尊,此次……確實是我與玉兒事先的約定。”言罷,她輕輕頷首,隨即羞澀地垂下了眼簾,不敢直視麵前的長者。
老嫗仿佛已洞悉一切,她不滿地瞪了舞霓裳一眼,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顫抖:“糊塗啊,霓裳!你一向循規蹈矩,怎會拿自己的名節去冒險?你……咳咳……”說到此處,她已是氣憤難當,咳嗽連連,幾乎無法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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