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鎮子上,最近有沒有來外鄉人?”
接著,左成安又描述了一下‘金塊’的特征。
畢竟他的任務已經改變,不需要與鎮子有多深的聯係,
而他此行的目的主要就是找‘金塊’,並安全的把它送走,有脫離道具在,任不任務的,也沒多重要了。
“狐狸?”
“外鄉人?”
鎮長與牧師對視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心虛。
在鎮長的無聲的教唆下,與‘神父’是同勢力的牧師站了出來,解釋道:“我們小鎮前些天是來了這樣的外鄉人,
但它卻向我們兜售爛掉的蔬菜!讓好些鎮民吃壞了肚子!於是我對它進行了審判,‘神’認為它有罪!已經將它關押在懺悔室裡!”
說到‘神’認為它有罪時,牧師加重了語氣,
仿佛這樣就能引起同為‘教廷’的神父共鳴,對那位素未謀麵的異鄉人留下負麵印象。
可能它們的腦子已經被凍壞了,
若是神父不認識那位異鄉人,又怎麼能說出它準確的特征呢?
左成安聽完牧師的辯解,眼神逐漸冷了下來。他緩緩抬起手中的權杖,杖尖在雪地上輕輕一點,發出沉悶的聲響,
【禱言】的融進他的話語裡。
“審判?”他的聲音低沉威嚴,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你以誰的名義審判?”
牧師一愣,下意識地後退半步,結結巴巴道:“當、當然是神的意誌……”
“神的意誌?”左成安冷笑一聲,權杖猛地指向牧師,“你什麼身份,還敢擅自定罪,濫用神權,還敢妄稱是‘神’的旨意?”
鎮長的臉色瞬間煞白,嘴唇顫抖著,似乎想辯解什麼,但左成安沒給他機會。
“很不巧,那位外鄉人,是教廷的密使。你們不僅扣押了它,還敢在我的麵前汙蔑它?”
牧師的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雪地裡,額頭抵著地麵,聲音裡帶著哭腔:“神父大人!我們、我們不知道啊!它從未表明身份……我以為它就是一個賣菜的!”
“所以,它好心為你們送來食物,你們為了私吞食物,就可以隨意審判一個無辜者?”左成安微微俯身,陰影籠罩著牧師,“還是說,你們早就習慣了假借神的名義,行強盜之事?”
鎮長終於繃不住了,撲通一聲跪下,嘶啞著嗓子喊道:“神父明鑒!我們、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啊!那群雪人經常來搶我們的糧食,看到那麼多新鮮的食物擺在眼前,我們實在是因為孩子們快要餓死了,才……才……動了歹心。”
左成安直起身,目光冰冷地掃過兩人。
“帶我去見它。”他命令道,“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