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具體不適在哪裡,他又說不上來,但總覺得自己真的好像缺了什麼。
而他缺了什麼呢?
當然是做一個男人的尊嚴了。
張若塵從來都不是什麼講究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人。
他從來都是有仇,當場就報了。
所以如果不出問題,他剛才親拍的那兩下,肯定會解決很多無知少男身上存在的問題。
“唉,”張若塵突然歎了口氣,隨後透過包廂裡的窗戶看向窗外,不知道又在想些什麼。
就這麼足足過了一二十分鐘,隨著萬總的手機鈴聲響起,他第一時間就去拿去接聽了起來。
幾聲“嗯,啊!”答應的話過後,萬總又掛斷了電話。
接著站起身來,衝著張若塵點頭示意了一下,隨後又伸手指了指包廂房門。
張若塵點點頭,示意他去接人。
至於萬總會不會跑,張若塵不覺得對方會跑。
畢竟他的手段擺在那裡,還有殺人執照這個東西。
跑得了和尚是跑不了廟的。
更彆說在華國這個世界到處都是攝像頭。
隻要有普通人犯罪,真當天眼這個東西是白叫天眼的嗎?
萬總離去前後不過五分鐘,包廂外麵便傳來了一陣阿諛奉承加上開懷大笑的聲音。
可隨著包廂門被人從外麵推開的一瞬,那個叫齊哥的,可能是異人的家夥,下意識撒腿就想逃跑。
當然,不隻是想想,他還真這麼做了。
隻是他的速度和反應雖然快,可更快的人大有可在。
但這次動手的卻不是張若塵了,而是王也。
他整個人動也沒動,而那齊哥看似像是朝外麵跑去,實則下一秒卻突兀的出現在了張若塵麵前。
張若塵知道,這是王也用了八門搬運,改變了齊哥的落腳點。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張若塵現在想問的事情。
他一把掐住了齊哥的脖子,“據我所知,在所有的門派和異人家族中沒有一家姓齊的!”
說罷,張若塵又伸手指了指身旁的萬總,“更彆說和這樣的家夥混在一起,你說你不是全性,你會是什麼人呢?”
眼見自己的身份敗露,齊哥也是乾脆擺爛,“沒錯,大爺,我就是全性的人,怎麼了?不服有意見?”
“老子勸你趕快把老子放了,然後給老子賠個不是。”
“不然的話,老子外麵還有一大幫兄弟。”
“到時候他們動起手來鬨出了人命,你覺得你能得到什麼?”
聞言,張若塵像是在動物園裡看猴子一樣看著麵前的齊哥:“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你沒認出我身份?”
“你連我身份都沒認出來,你還自敢自稱是全性的人!”
“真的?像你這麼上趕著找死的人,我已經很久都沒遇見過了!”
聞言,齊哥的臉上沒有了先前的囂張,也不在乎自己被張若塵掐著脖子。
而是恭敬的問道:“不知前輩,是哪位長老的高徒?”
話音未落,“啪!”的就是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你他媽居然罵我是全性,你還真是在上趕著找死啊!”
張若塵甩了甩自己的左手滿臉氣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