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蘇月郡主說笑了,哀家真的命薄。”雲蘇月飄飛的思緒被西京太後拉回來。
想起昨天的遭遇,雲蘇月一個激靈,笑著回答西京太後,“嗬嗬嗬,都過去了,如今西京迎來了百年和平盛世,這已經是太後的福澤深厚了。”
“哈哈哈,蘇月郡主說的沒錯,郡主請。”
西京“太後請。”
兩人客客氣氣的聊到了皇宮。
原本從進城門開始,一路駕車到皇宮裡的,這次來的畢竟是各國國君,以及重要大臣,住驛館不合適,顯得楓林沒有禮數。
國君全都住宮裡,大臣以及其他隨從住驛館。
司言灼和雲蘇月都不想來接待,這不是他們的強項,她是勝利的一方,乾嘛還要去接待失敗者?
可是作為一國之君的司銘淵不同意啊。
說就是因為是他們倆打下來的才要去接啊,因為中間部分人隻有她和司言灼才認識,也隻有她們倆才能壓製那幾位國君。
說白了,司銘淵就是甩鍋,不想去。
司言灼剛好有事來不了,可不就剩下她了,太慘了。
春節剛過,大街上喜慶的裝扮還沒有撤,就給了三國國君一個錯覺:嗯,不錯,楓林為了迎接他們還特意裝扮了一下,很漂亮。
蒼昆德當了一次俘虜是熟了,一路上還給鐘離嶸商介紹皇城的美食,這倆人怕是遺傳基因造成的吧?
第一次見麵就自來熟。
不過兩人聊天中,除了美食,聊得最多的就是雲蘇月,蒼昆德是熟悉了,鐘離嶸商是第一次見雲蘇月啊,沒事就偷瞄雲蘇月。
因為雲蘇月的美,已經刻進了他的靈魂裡。
但是,晚上慶賀宴上見到司言灼時,這個把他們三國都打怕的男時,不僅鐘離嶸商,就連年過半百的西京太後都震驚不已。
“貴國七王爺年輕有為,俊美非凡啊,百聞不如一見。”
司言灼一出場,那身獨特的上位者氣勢無人能敵,尤其是他久經沙場,一身無形之中自然形成的殺伐氣息,自動把陌生人隔絕在三米之外。
這也就是平時見過他的女人都想靠近他,但是沒有一個敢上前靠近的。再加上司言灼對陌生人從不笑,更為他那一身冷冽的氣息增加了幾分寒涼。
但是當絕色嬌俏的雲蘇月走到司言灼身邊時,前一秒還冷冽的人,下一秒就溫暖柔和了起來,權當在場人不存在,自然而然的牽起雲蘇月的走,帶著雲蘇月走到司銘淵身邊的座位上坐下。
而且還是照顧完雲蘇月坐好之後,他才坐下的。
這樣的暖男,一個不可一世的當朝王爺,殺伐天下,如此這般俊絕凡塵的男人。眾人看到的這一幕,倘若不是親眼所見,根本不會相信司言灼會如此對一個女人。
他愛慘了雲蘇月。
三國的國君看向雲蘇月:這個女人有福氣啊。
西京太後、鐘離嶸商、蒼昆德、三人正羨慕嫉妒恨著雲蘇月,就見隔著司言灼,坐在主位上的楓林聖皇,直接端起自己麵前的一盤漂亮禦膳伸長了胳膊遞給雲蘇月。
“小蘇月,嘗嘗這個禦膳房的新品,可好吃了。”
“呀,真的,看著好漂亮,怎麼隻有你有?我和司言灼麵前都沒有?”雲蘇月接過盤子,看她和司言灼的麵前。
司銘淵笑,“哈哈哈,要不給你了呢,這個是禦廚剛剛研製出來的新品,聖皇專屬。你和老七快嘗嘗,喜歡的話本皇讓那禦廚送你七王府。”
“好好好,我就愛吃這些。”雲蘇月絲毫不客氣。
司言灼當即給了司銘淵一個誇讚,“算你有心。”
“嘔!”
鐘離嶸商和蒼昆德的內傷都要出來了,知道楓林的聖皇和七王爺都寵雲蘇月,可沒有想到會這麼寵啊。
也怪不得人家能取勝,做西荒大陸的老大,看人家這兄友弟恭的,捫心自問他們三國從未有過。
唉,輸了就是輸了。
殿下中央,歌舞升平。
殿上幾國的國君交流著治國之道,天災人禍、水利工程等等。司銘淵侃侃而談,也沒有藏著掖著,四國一起交流著。
忽然,西京太後請求,“楓林聖皇,此次來,哀家想見一下貴國太後,請教她些經驗,不知可否?”
司銘淵忽然看向自己的右側。
太後出聲了,“哀家不就擱這坐著呢嗎?西京太後謙虛了,不知有什麼是哀家可以解惑的,如今我們已是友好鄰國,西京太後有話儘管說。”
“您是楓林太後?如此年輕?”西京太後震驚,忙看向司銘淵,她剛剛以為楓林聖皇身邊坐的都是他的妃子。
這位太後雖沒有她年齡大,少說也五十開外了,怎麼會如此年輕?
太後秒變少女,調皮上了,“嗯哼,哀家如假包換,西京太後不會把哀家認作是我兒子的後宮了吧?
哈哈哈,這說明哀家年輕不減當年啊,哀家也覺得自己特年輕。要說秘訣嘛?那就是沒心沒肺的活著。”
西京太後和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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