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開口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哪有不給的道理。
雲蘇月讓酒梨送了西京太後一顆,奇怪的是西京太後並沒有吃,而是寶貝的收了起來。
她反而問雲蘇月,“聽聞蘇月郡主醫術精湛,不知是否能為我孫兒診治一番?”
“小王上病了?”雲蘇月看向乖巧坐在西京太後身邊的乖巧小男孩蕭厲胤,她這才注意到,那孩子大概十歲左右。
雖然穿著明黃色的錦衣玉袍,身體卻十分的單薄,臉色也不是健康孩子該有的顏色。
她平心靜氣,以內力探知了一下那小王上,立即就明白了,“小王上得的是遺傳性哮喘。”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而且是很嚴重的哮喘病,怪不得西京皇室子嗣凋零。
西京太後頓時激動萬分,“是,蘇月郡主的醫術果然名不虛傳,猜的完全正確。我蕭家皇嗣稀薄,從太上皇那輩起就天生擁有此病,每位妃子生下來的皇子和公主都帶有此病。
且嚴重不能根治。
這麼多年,禦醫一直主攻這方麵的病症,卻始終無法根除。此次借簽署和平之際,求蘇月郡主出手救救我孫兒,老太婆在這裡給蘇月郡主行禮了。”
雲蘇月根本來不及阻止,西京太後已經90度彎腰拜向雲蘇月了,雖先禮後兵,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逼她不得不答應。
但貴為一國太後,萬人之上,卻能放下身份做到如此,這份格局和心胸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
也說明這小王上是太後的心頭肉啊,根據剛剛的探知,這小王上活不過二十歲。
如果她心狠一點,不出兵攻打西京,西京也會很快因無人繼承皇位而亡國。
何況,一個時辰前,四國已經簽好了和平協議,而那小王上隻是一個被哮喘纏身已久的孩子。
唉~
雲蘇月站起身,以內力托起西京太後彎下的腰,“西京太後言重了,我身為醫者沒有不救的道理,但這病是母胎遺傳,能不能治好隻能等宴會之後,我給小王上把脈之後才能定論。”
“太好了,我代表蕭家皇室上下感謝蘇月郡主的大義凜然。”西京太後激動的都快老淚縱橫了,隻要孫子的病能治好,她就再也不會日夜提心吊膽了。
小王上蕭厲胤也懂事的很,剛剛西京太後站起來行禮的時候,他就已經跟著一起起來了,隻是他是一國之君,不能給雲蘇月行大禮。
就一直乖乖的站在他太後祖母身邊,一聽雲蘇月願意救他,立即遵照西京的禮解給雲蘇月行了禮標準的禮節:
“多謝郡主姐姐救命,厲胤不怕疼,不怕吃苦藥,請郡主姐姐儘管開苦藥。”
雲蘇月美眸一揚:這孩子情商高啊,西京太後教得好。
她笑,“好,小王上嘴巴真甜,論年齡我的確是你的姐姐,如果你想成為健康的孩子,那你先記好在我給你治病期間不能吃的食物有雞蛋、魚、蝦···這些都記住了嗎?”
“嗯,雞蛋、魚、蝦···都記住了,謝謝郡主姐姐。”小王上記憶力驚人,雲蘇月說的那麼快,他都全記下來了。
末了,還不忘禮貌的感謝雲蘇月。
“哈哈哈,小王上很棒。”雲蘇月豎起大拇指,這孩子的確不錯啊。
西京太後全程笑看著自家孫子和雲蘇月互動,等兩人聊完,她趕緊補充,“哦對,這次一並來帶來了諸多草藥,其中百年以上的許多,不管能否治好我孫兒的沉屙,都送給蘇月郡主當做酬謝,望千萬不要推辭。”
人家有心,雲蘇月當然不會駁了人家的麵子。
雲蘇月爽快答應,“多謝西京太後,請坐。”
鐘離嶸商效仿,這家夥厚臉皮的指著對麵坐的司景澤和他皇妹說,“請蘇月郡主也給本王君看看,我雖然身體康健,但子嗣方麵···咳咳,亦是力不從心。”
“倏地!”
雲蘇月的視線落在了鐘離嶸商那錦衣華袍的下半身,滿臉玩味震驚:哦?原來你小子不行啊,哈哈哈~
其他人也齊刷刷地看向鐘離嶸商,表情就一個字:哦,他不行!
“不許看他。”司言灼醋意大發,抬起寬大的袖袍遮住雲蘇月的雙眼。
“啊哈哈哈,沒事,醫者嘛,在我麵前都是透明的。”雲蘇月扒拉開司言灼的袖袍,看著鐘離嶸商的眼神,笑得那叫一個猥瑣。
鐘離嶸商也沒有想到雲蘇月如此不拘小節,鬨了個啥也不是的大紅臉,連說話都沒了底氣,結結巴巴,“咳咳,那,那蘇月郡主沒有否認,嶸商就感謝蘇月郡主的出手醫治了。”
雲蘇月笑著擺手,“小事小事,哈哈哈~”
她笑的毫無顧忌。
蒼昆德這個家夥也想醫治來著,可他沒病,但是三國之中他蒼藍最吃虧,附屬國的協議也簽了,該給的補償也給了,小小出口氣不過分吧?
他張嘴,“我聽說蘇月郡主不僅醫武商三絕,就連琴棋書畫唱也樣樣精通,尤其是寫詞譜曲方麵,猶如天籟之音。
不知今日,我等能否有幸聽到這天籟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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