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丫鬟尖叫。
“什麼?”姬文雪震驚,“這怎麼可能?東皇大陸上到四大家族,下到黎民百姓,哪一家不是擠破了頭想高攀我姬家?
哪怕能結識本小姐,和本小姐說句話都激動的不行,他居然敢無視本小姐。
你,給本小姐站住!”
禦諦是真不想認識姬文雪,走得很快,這女人是敵人,注定要弄死的,多被她看一眼都是對他的褻瀆,惡心死了。
他這樣越避之不及,越能引起姬文雪的興趣,“狗男人,聽到沒有,本小姐讓你站住,你聾了?”
姬文雪飛身落在禦諦麵前,伸開胳膊攔截住禦諦,越發的舍不得禦諦這張易容臉,“告訴本小姐你是何人?膽敢這般無視本大小姐。”
禦諦“啪”的合上扇子,語氣不悅,“姬小姐這是何意?你支支吾吾半天不願告訴本公子那毒草藥的名字,在下自己去找不行嗎?
讓開!”
“不讓!”姬文雪和禦諦杠上了。
禦諦語氣變冷,“本公子確定你肯定不知道那毒草藥是什麼?一直在這裡誆騙於我,趕緊讓開!”
“誰說本小姐不知道,是不見月,不過是生長在古墓裡的一棵爛草,中毒後身體無礙,卻雙目失明,有什麼稀奇的?”
禦諦的激將法管用了,薄唇愉快的勾起,滿臉不屑,“你知道又如何?你不學無術又不懂解毒。”
“嗷,你敢小看本小姐,解毒遠比製毒容易,簡單的要死,買一顆深海夜明珠磨成粉,加上明石草和靈目葉每三碗水熬成半碗水,連服半個月即可重見光明。”
“多謝姬大小姐,恕不奉陪。”禦諦一躍不見了蹤影。
氣得姬文雪原地跺腳:“啊,把他給本小姐找出來,碎屍萬段!”
三百米之外,禦諦落在姬家一家最大的藥店門前,亮出之前姬文軒送給雲蘇月的腰牌,按照姬文雪所說抓了足足一個月的藥量。
不僅如此,這個家夥因為是懂醫的,把店裡最好的藥材全都免費打包走了,等於清空了一個店,背了好幾大包啊,那叫一個爽!
掌櫃都哭了,但是礙於自家大少爺的身份牌,他哪裡敢說個“不”字?
等禦諦走出店門不久,姬家的人就找了進去,“剛剛是不是有位紫衣華服的俊美公子進來買藥?”
掌櫃被嚇壞了,“對對對,但不是買,而是搬,他拿著大少爺的子母身份牌,奉的是大少爺的命不給不行啊。”
“廢物,那男人誆騙了大小姐,他往哪個方向走了?”
大護衛一個怒吼,恨不得揪下掌櫃的頭。
掌櫃不敢欺瞞,“就,就我們藥店後麵的小路。”
“壞了!”等大護衛帶人趕到的時候,附近哪裡還有人?彆說是小路了,遠處的湖邊連隻鬼都沒有,隻好返回去複命。
“大小姐,來不及了,那人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消失無蹤,而且他拿的是大少爺的子母身份牌。”
“什麼?我哥的身份牌?不可能!我哥的身份牌怎麼可能給一個男人?”
姬文雪不相信,他哥明明喜歡的是女人,一頭霧水,反正今天的事情跟做夢一樣。
先是遇到了一個俊美不凡的心儀男人,對她不屑一顧,再就是被那男人騙取了一個店的珍貴草藥,她回去該怎麼交代?
肯定被她爹娘罵死。
不管了,身份牌是哥的,一切都是哥的錯,誰讓他身份牌亂送人的?那麼貴重的東西怎麼能隨便送人呢?又不是給心愛的姑娘。
姬文雪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家,入眼就是母慈子孝,她娘帶著十幾個丫鬟婆子正伺候她半殘的哥哥呢。
而他哥正抱著娘的胳膊磨著要娶一個陌生姑娘。
“呀,我們的寶貝女兒回來了,雪兒快來,這幾天外出怎麼樣?”姬夫人扒拉開兒子的胳膊,扭著水蛇腰歡快的迎接女兒。
然而,姬文雪錯過她娘,直接逼問姬文軒,“哥,你是不是把子身份牌送給了一個男人?”
“雪兒,你說什麼?你哥把子母身份牌送給了一個男人?
好哇,不成器的兔崽子,你不是告訴為娘你看上了一個姑娘嗎?怎麼就成了男人了?
你這是···你這是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了?
你是要成心氣你爹和我,讓姬家絕後是不是?
來人,把家法給本夫人拿來!”
姬夫人一聽,慈母秒變潑婦,上來就要家法伺候兒子。
可把姬文軒嚇壞了,“沒有!絕對沒有!我我我我的子身份牌丟了,對,丟了,丟了好多天了!”
姬文軒立即矢口否認,他見妹妹劈頭蓋臉的問這個,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
最近因為餘孽的事攪得他們四大家族都天翻地覆,不太平。
這個時候,他還是不觸黴頭比較好。
姬夫人不信,“真的?”
姬文軒果斷的點頭,“真的,不信你們把羅書找來,問羅書。”
姬夫人一巴掌呼在兒子的腦袋上,“誰不知道羅書和你穿一條褲子,他的話為娘一個字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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