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姐她修煉的這也太危險了吧?
隨時隨地就能失去意識?”
魏淑芬嘀咕著。
確認了田小蝶身體沒問題後,繼續上路了。
田小蝶保持著和白墨“相擁”的姿勢,和白墨共乘一騎。
她原本的那匹馬也不用牽,自覺的跟在了後麵。
聽到魏淑芬的話白墨作出了糾正:
“首先,她不是隨時隨地會這樣。
她是確認了周圍不會有危險,才進入了這種狀態。
之所以沒多說什麼,主要領悟的感覺往往稍縱即逝,她急著去抓住那一縷感覺罷了。”
“這樣啊。”
“咦?話說你怎麼這麼熟悉?你來之前就認識武侯派的人了?”
魏淑芬撓了撓頭。
“不僅是認識,那貨就在我來這兒的前幾天,也恰好領悟三昧真火了,我想不熟悉都難。”
“還有,她現在不是無意識狀態,對外界還是有一定感知的。”
白墨說著,還捏著田小蝶的臉,轉向了魏淑芬。
緊閉雙眼的田小蝶眉頭微皺,嘟了嘟嘴,輕輕甩了甩腦袋,掙脫了白墨的手。
其實判斷是否失去意識,用噬囊試著收一下就行。
哪怕是還在做夢的人,都屬於有意識的。
隻有深度睡夢,昏厥,亦或是手術全身麻醉那種。
醒來醒後跟跨越了時間一般的,才叫失去意識。
對於不少異人,尤其是能對自身身心完整掌控的異人來說,這種有意識的沉睡,如果想醒來是隨時可以醒來的。
而武侯派三昧真火想要掌握,其中一個條件就是對身心的掌控。
“那你還亂動小蝶姐,不怕乾擾到她嗎?”
魏淑芬撇了撇嘴。
“這不是給你演示一下嗎?行了,現在不打擾她了。”
白墨無奈一笑。
“你在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先把手從小蝶姐的辮子上拿開。”
“哦,我以為我抓的是韁繩呢。”
“騙鬼。”
四人趕路到天黑。
沒有到縣城,周圍也沒村落,隻能就地休息。
田小蝶已經醒了。
三昧真火成功掌握。
可惜沒地方給她一試。
這一路上很安靜。
白墨倒是察覺到有人在遠處注意過他們。
應該是某個山頭落草為寇的土匪。
不過對方應該是察覺到白墨一行人是異人,就沒給自己找不自在。
至於怎麼分辨的,那就是他們自己的生存之道了。
彆看綿山之戰,無根生帶一堆全性突擊敵軍營地死傷慘重,就以為槍械對異人有奇效。
有效的是訓練有素的部隊,合理營地駐紮和偵查部署,以及人數。
而全性那批,說是組隊,其實就是一盤散沙。
各打各的。
並且除了軍隊,還有同為異人的比壑忍。
土匪山賊呢?
有槍,然後呢?
遇到異人,偷襲失敗,那可能睡覺都睡不安穩。
遇到弱點的,偷襲成功。
那麼有兩個選項。
一種,對方是全性。
那麼就要賭這人在全性裡沒什麼朋友,並且全性那群瘋子不覺得這件事丟他們臉了。
否則?
全性會讓土匪見識一下誰才是這個時代最惡的土匪。
另一種,對方是名門正派。
那就隻能祈禱了。
等消息傳到師門,到時候懂得合作的名門正派想報複起來可比全性訓練有素多了。
而且萬一實力不太夠,還能邀請其他門派一起。
鬨大了可能還會有大門派幫忙做主。
白墨把發現告訴了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