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丁點風聲都沒有傳出!
他曾聽說,越是神秘的存在,越忌諱為人所知,哪怕口口相傳,都會造成人員傷亡。
他失策了。
鬆田陣平想,他的敏銳很不合時宜,如果因此而讓hagi和降穀出事,他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他的心臟瘋狂跳動著,帶起全身血液流轉,耳朵似乎都因過於焦急響起了轟鳴。
他閉了閉眼睛,眼裡似乎有濕潤的霧氣一閃而逝,嗓音沙啞嘶鳴:“我錯了,我應該選擇更保險的、隱晦的方式來找你尋求答案。”
而不是直接質問hagi!
他的表現嚇壞了萩原研二,小陣平怎麼忽然這麼悲傷又慌亂?
這種脆弱的表情,根本不適合出現在小陣平的臉上嘛。
是hagi醬嗎?
肯定是因為hagi,小陣平看上去才這麼可憐兮兮的。
小陣平擔心他的安危,害怕他會遇到危險。
“小陣平。”萩原研二輕柔地說,“無論你在想什麼,那種壞的未來都不可能發生的。”
“hagi醬永遠不會離開小陣平。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一起考上警校來到爆處組,未來也會一起退休。”
鬆田陣平被他眼底的堅定安撫住了,他彆扭地側過頭說:“你最好做到。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絕不會放過傷害你們的東西,哪怕是死,也會為你們報仇。
床上的寶寶零:“……啊啊啊!”
怎麼回事,忽然有種三個人的故事,就他一個失去了姓名。
安室光的聲音喚醒了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二人,萩原研二來到病床前坐下,抓了抓頭發說:“小陣平,我們是不是忘了什麼?”
“啊?”還在想那個未知的存在是什麼東西的鬆田陣平心不在焉地說,“是晚點千速姐過來要檢討嗎?但我們確實事出有因,諸伏可以給我們做——”證!
諸伏??
二人猛地抬起頭對視一眼,仿佛被雷劈中了一樣,一臉天崩地裂。
啊,他們忘記和諸伏景光交流情報了啊!
比如他們加了組織乾部的群,比如群裡有很多諸伏心心念念的幼馴染的照片,再比如——當初在阿誇維特那個彆墅裡,降穀並沒有被人給醬醬釀釀!
萩原研二撓了撓臉,乾巴巴地說:“那個,這不怪我們吧,是小諸伏時間趕的太緊,再加上小光突然發生意外。”
鬆田陣平心虛地搓了搓手:“對,事發突然,我們也是一時沒顧得上,下次再說也行——吧?”
寶寶零聽著他們沒頭沒尾的對話,翻了個白眼。
謎語人滾出米花町啊。
恰好本體那邊有重要的事,他就撤出了主精神體。
紐約。
降穀零抽回主意識後,右手輕撫昔拉的腦袋,安慰了下她,並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見昔拉乖巧地捂住嘴巴,他嘴角揚了揚,左手按在耳機上,聽著吉普森那頭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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